本帖最后由 FunnyFaceXD 于 25-4-2010 10:57 PM 编辑
“别显得这么震惊,米歇。你很清楚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们已经从物质身体(肉体)中解脱了出来,现在可以进入生命轮回了。象所有的生命体一样,进入正常的轮回程序之中。” “那么,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层空间是个受苦难的地方—象阴间(hell)或炼狱(purgatory)。” “我还没有意识到你是个宗教徒!” “我这么比喻是向你表明我在努力理解你的话,”我回答道,同时奇怪她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宗教徒。 “我知道,米歇,我是在逗你玩呢。不错,这是某种炼狱,可是这是一种意外。实际上,宇宙中还有气体万幸时间,这只是其中之一。天老儿(Albino),就是那些生来肤发皆白的人,是一种意外。四野苜宿也是一种意外(正常为三叶—译注)。你腹中的阑尾也是个意外。医生们仍不明白人体中有个阑尾有何用。答案是—没什么用处。平常,自然界中,任何事情的存在都有它明确的原因—这就是我为什么将阑尾也列为意外了。” “生活在这层空间的人们无论在精神上还是在躯体上都没有痛苦。比如,如果我打你,你不会感到痛,但如果这打击很强,虽然你仍觉不着痛,但你仍然会死的。这很难理解,但就是这么回事。这些人不知道我现在给你解释的这一切。好在他们会尝试自杀,但这自杀,就是在这里,也不是个解脱的办法。” “他们吃什么?” “他们既不吃,也不喝。因为他们感觉不到饿和渴。在这里,记住,时间是不动的。死者的尸体都不会腐朽。” “太可怕了!那么,能帮助他们的就只能是将他们杀死了?” “你总结得不错,这是一种办法,还有另一种办法。” “另一种是什么?” “将他们送回他们本来的那个宇宙中去—但这会导致一系列问题。在这里,正如我说的,这些人已经待了数千年了。如果他们回到那个他们已经离开如此久的空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他们会发疯的,而且,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她微笑着,肯定了我的断言。 “你确是我们要找的人,米歇,但注意别早下结论,你还有很多东西要看的。”她将手放在我的肩上。 涛这么作时还不得不弯下身子。她大约有二米九零,比我们明显的高许多。 “我知道我们选对了人—你机敏伶俐。有两个原因使我现在不能对你解释所有的事情。” “什么原因?” “首先,现在解释为时还过早。就是说,在理解这些解释之前,你还得有进一步的基本思想和知识准备。” “我明白,那第二个理由呢?” “第二是他们在等着我们,我们得动身了。” 她只轻轻一触就使我转了个身。随着她的目光,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百米之外,有个巨大的通身发出蓝色光辉的圆球状的东西。后来我知道它的直径大约七十米。这光并不是静止不动,而是微微闪亮,象夏日阳光下,远处沙滩上的热雾。她离地面约十米,没有门,没有窗,也没有门梯,光滑的象个蛋壳。 涛示意我跟着她走进这个巨球。那个时刻我记得清楚极了。一瞬间,我惊讶得思维都好像停止了。一系列连续的图像在我脑海中闪过,就象电影或录像片处在“快进”状态。我看到我正在将此次旅行告诉我的家人,还看到报纸上那些关于UFO的文章。我记得当我想起我的家人时心里那种非常悲伤的情绪。这种情绪通透全身,因为我非常爱他们。我看到我像被套住的动物,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不必害怕,米歇。”涛说道。“相信我,你会很快平安返回于家人团聚的。” 我相信我吃惊的嘴张得老大,这逗得涛发出一种优美好听的笑声—这种笑声在我们地球人中极难听到。这是第二次了,她能读懂我的心念。第一次我还以为是个碰巧,二这一次是的确无疑的了。 当我们离这巨球很近时,涛让我站在她的对面,彼此相隔大约一米。 “任何情况下都别碰我,米歇,记住是任何情况下,别找任何借口—明白吗?” 我被这正式的命令着实吓了一跳,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她将一只手放在左胸前一个大“徽章”上,另一只手握着一个从腰带上取下得像一个大圆珠笔的东西上。 她将这圆珠笔举到头顶,指向巨球。我记得我看到这笔发出一束绿色的光柱,但我不敢肯定。然后她将这笔对着我,而另一只手仍然压在那个大“徽章”上。毫不费力地,我们就升高了—朝着那巨球的方向。 就在我以为我们快要碰上那巨球时,巨球的一部分壁缩了进去,就像巨大的活塞缩进气筒一样,形成一个椭圆形的,高约三米的入口。 我们重新落了地,站在这巨球中的地板上。她将手从大“徽章”上取下,然后又将笔扣回到腰带上,其熟练程度表明她经常这么作。 “来,现在我们的身体相触就没有关系了。”她说道。 她将手放在我的肩上,领我朝着一束蓝光走去。这蓝光太强,我不得不半闭着眼睛。我在地球上还从未见过这种蓝色。就在我们马上要进入这蓝光的时候,有灯光的那面墙就‘让我们通过了’。这个现象就只能这么描述了。本来,要按我的向导领我前进的方式,我发誓我的头会给碰起个大包的。但我们穿过了,像个幽灵一样。我脸上那惊吓的样子使涛开怀大笑。这倒使我安心了不少。我记得她那笑—像清风一样使我惊慌的心平静了下来。 我过去常和朋友们谈论“飞碟”,而且相信它们的存在—但当你真的面对现实时,你头脑中的问题会多得头都要爆炸的。当然,我内心里是高兴的。从涛对我的态度上,我觉得我不必担心。可是,她不是独自一人—我担心的是其他人会怎么样。尽管如此,这趟旅行还是很让人着迷的。 我仍然担心我是否真的会再见到我的家人。只数分钟前我还站在我家院子里,而现在,他们是那样遥远。 我们现在是在一个“隧道”样的走廊里“滑行”。走廊尽头是间小屋,其墙壁是极强的黄色。亮得使我不得不闭住双眼。屋顶成圆穹状,象个倒扣的大碗。 涛给我戴上一个透明的头盔。我睁开一只眼一看,这头盔使那黄色不那么刺眼了。 “你觉得怎么样?”她问道。 “好多了,谢谢你,可那光—你怎么不怕它?” “那不是光,那是这墙壁目前的颜色。” “为什么是‘目前’?你带我来是为了重新油漆这间屋子吗?”我开玩笑道。 “没有油漆,那是振动,米歇。你还以为你是在你们的地球空间,可事实上你不是。你现在是在我们的一个远程宇宙飞船里。这飞船能以比光速还要快数倍的速度飞行。我们就要动身了,你能不能躺在那张床铺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