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礼资讯网

 找回密码
 注册

ADVERTISEMENT

楼主: catherine_5566

真人真事系列/网络鬼故事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6-12-2012 10: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男孩看见的无头人出了车祸

那年,我去滇东北采访,我来到昆明长途汽车站,去昭通方向的入口处已排起了长龙。此时,第二班车已经上客了。突然,从车厢里传出一个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妈妈,我怕!我要下车!我怕呀,我要下车啊!”顺着哭声,我朝车厢里望去,只见一个年轻女人怀抱着一个小男孩,那孩子表情惊恐,一面哭喊着,一面拽着母亲的衣领挣扎着要下车。那母亲拗不过小男孩,抱着孩子下了车。他们刚一下车,小男孩便马上止住了哭声,安静下来。母亲见孩子不哭闹了,抱起他又回到车上。可还没坐定,那小男孩马上又哭闹了起来,而且比刚才哭闹得更凶。母亲没法子,只好抱着孩子又下了车。说来也怪,只要一下了车,小男孩便立刻停止了哭闹。

  母亲只好向司机抱歉道:“算了,我们坐下一班车吧。”司机扭过头冲着排队的人群喊道:“还有一个空位子,谁想上?”排在我后面的一个年轻人急忙跳上了车,汽车缓缓地驶出了车站。

  这对母子在我身边停下来等车。小男孩看上去挺可爱的,坐在他母亲的怀里剥着橘子。一不小心,手中的橘子滚到了地上。

  我弯腰捡起橘子。“小弟弟,你几岁啦?”

  小男孩一只手接过橘子,另一只手伸出五个小指头说:“我五岁啦。”他笑眯眯的眼睛里还挂着刚才哭闹时留下的泪花。

  “你和妈妈是回家吗?”小男孩点点头,“我和妈妈坐大汽车回外婆家。”

  小男孩挺乖的,可刚才为什么闹得那么凶?我感到有些怪怪的,又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上车呢?”

  这时,小男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怖的神色,说:“刚才大汽车里的人都没有头的,好吓人呀!”

  母亲听孩子这么说,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别瞎说。”

  “真的,我看见的。他们都没有头,身上衣服都是黑色的!”小男孩涨红着脸争辩道。

  下一班去滇东北的长途客车到了。在检票员的吆喝下,大家站起身,拿着自己的行李依次上车。

  汽车在公路上飞驰着,小男孩安静地躺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

  车厢里回响着单调的马达声,就像一首无字的催眠曲,使车里的旅客昏昏欲睡。我睡一阵醒一阵,车外的景色已从绿畴河流变成了乌蒙山的嵯峨峻岭,路面坑洼不平,曲折的弯道一个接一个。想到在春夏之季还常会有泥石流出现。司机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翻下万丈的深渊,造成车毁人亡!我紧张起来,心里老是想着小男孩刚才讲的“无头人”的荒诞话,虽说童言无忌,但孩子嘴里吐真言呀!

  突然,汽车停了下来,司机关掉了引擎。我朝车窗外望去,只见前面的各种车辆排成了长队,停在了狭窄的公路上。司机打开了车门,我和几个乘客下了车去活动筋骨。前面车上的司机都下到了公路上。我朝人群走去,“劳驾,前面出了什么事?路什么时候能通?”我向司机打听道。

  “前面有辆车子翻到山崖下去了。警察正在用吊车把它拉上来,看来一时半会的路通不了。”

  “真可怜呀,是辆长途客车,从五、六十米高的悬崖上翻下去,车里的人肯定一个也活不成了!”

  “那还用说,那车的终点站是阴曹地府呀!”

  “长途客车?!”我脑子里“嗡”的一响,赶紧问,“你知道是哪里发出的车?”

  “听说好像是昆明来的。反正是去黄泉的,一个也回不来了!”

  我顿时明白了,出事的车一定就是那小男孩说的上面坐的都是‘无头人’的那辆车。难怪那小男孩死活不肯上啊!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我朝出事的现场跑去。在那里围着许多人在观看。一辆大型吊车正伸长着吊臂,发出沉闷的轰鸣声,在滑轮的转动下,卷扬机的粗钢索正缓缓的收缩着,吊钩下挂着一辆变了形的通体发黑的大客车。果然就是这辆车,我讶然望着车厢里还丝丝的冒出几股青烟,如同游魂般地升上天空,而后在夕阳的余晖中无声无息地飘散开去。

  我怀着难以言状的心情回到车上。也不知出于什么感觉,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我把刚才看到的现场的惨状给大家描述了一番后,看了一眼那抱小孩的母亲。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我从包里拿出一个苹果给小男孩,问道:“小弟弟,你刚才真的看到那部车上的人没有头吗?”小男孩点了点头后啃起手中的苹果。这件事让我每次细想起来都感觉诡异。是巧合?还是在人世间本就有许多怪现象,而一些人能够看清它们?或许我不能单单可以用“迷信”这两个字加以否定。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ADVERTISEMENT

 楼主| 发表于 6-12-2012 10:0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兵营异象

兵营里住着的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战士,是给人感觉最安全的地方,但其实,有些兵营里也有过不平静的时候。以下就是一位战士对自己亲身经历的讲述。

  楼顶的上士

  我是2000年入伍的。我才下到武警机动中队的时候,有一个事情很不理解,是几乎每个月我们的司务长都要在楼顶晾衣服的地方去放一挂鞭炮。我问我们班长,这个传统是怎么来的,班长笑而不语,我也就没多问。

  一直到几个月后,一个和我同年的来自江苏的战友,遇见了一件事情,才揭晓了谜底。那天他洗好了衣服到楼上去晾,刚上去时就他一个人,可是挂了几件衣后他就觉得不对,四下一打量,发现几排衣服后面站着一个兵背对着他在那里抽烟。于是他就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别是想家了吧?”过了半晌,那人一动不动,他把衣服晾好了准备走,可还是不放心,便又问:“我走了,你走吗?”那人就猛地转过身来,直愣愣地看他,也不说话。当时他就吓傻了!那人的五官还算正常,可颜色比他的军装还要绿,他还寻思是中毒了呢,结果再一看,还是挂着个上士军衔的(我们参军的时候已经换新军衔了,取消了上士军衔,代之的是士官军衔),这是哪个年代的兵呀,别是鬼吧。——想到这儿,他立马醒悟了,这可能真的不是人啊!

  江苏兵当时吓得一声惨叫,连滚带爬下了楼,冲到了一班。当时我还在站自卫哨,听到叫声后跑到他们班门口,就看见他在那哭,完全是干嚎:“老子见鬼了!老子见鬼了!”

  之后,他班长问明了情况后赶紧让我去叫队长。队长一听,赶紧就往一班跑,我在后边大惑不解地跟着。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以前有一个兵,从新兵开始就一直被人欺负,后来当了老兵还是经常被人打。一次被打后,他用一根背包绳吊死在晾衣房。从那以后,中队就没有清静过,时不时地有人在上面遇见这个兵。后来我班长跟我说:

  “每次放鞭炮你知道是干嘛了吧?咱这是部队,你说烧香什么的也不可能,只有给他放放鞭炮,代替香烛了。要是万一把磁场震开了,把他送走了也是好的。”

  六楼的灯光

  那是我刚刚进入第二年兵的时候,老兵退伍,新兵还在新训大队,这个时候我们就叫做冬训。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班晚上12点到2点的哨。

  那晚去查哨,正走在训练场的大路上,突然看见营房顶楼6楼的电视房灯火通明(电视房对面就是那个士兵上吊的晾衣房)。现在这个时间电视房还有灯一般是两种情况:一是有干部在看电视,二是有战友偷偷在楼上吃东西。当然这个时候偷吃东西是违反纪律的。于是我就到6楼查看,到了5楼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劲,怎么6楼电视房的门没有灯光透出来啊,就这么一会人就走了?

  我还是到了6楼门口看了看,黑的,什么都没有。我转身准备走的时候,就看见对面晾衣房里面一片漆黑。突然我头皮就麻了,虽然没有看见什么,可就是有一股凉意,我撒丫子就往楼下跑。我跑到了2楼自卫哨兵那里,问他看见楼上往下走人没有,他说绝对没有。我就给他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他觉得我是出现幻觉了——6楼根本没人。

  我没根没据的,于是准备回房。我下了楼走了几步,下意识地回头一望,当时心就凉了:6楼电视房的灯又是大亮!我赶紧返回2楼,拉着那哨兵就说不信你上去看。他说:“走,下楼去看。”到了楼下一看,果然6楼的灯还是亮着。这下他也傻了,他说:“这样,你上去看看,我在这里看着,这样的话再有什么变故,咱俩回头对一对当时的情况,估计可以分析个差不离。”我说我不敢,他一咬牙说那一起上去。

  于是我先到后勤班去摸了把菜刀,然后在楼下看着楼上。他则拿着枪上到3楼楼梯口,在那里守着,然后我再上楼。这样就算有人下楼,也可以抓住。到了3楼会合后,这次他走在前面,其间我俩把枪和菜刀换了一下,我说我走前面,枪比较长,有个意外我还可以挡一下。

  走到6楼,我俩发现电视房的灯又诡异地熄灭了,我转身就准备跑,他镇定地说别跑,进去看看。于是我俩手拉着手一起迈进了电视房。说真的,我真的感觉背后晾衣房有人在盯着我们。

  一进电视房,他就把灯按开了,里面什么人也没有。我摸了摸电视机,也不热,说明没有人看过。里面也没有什么酒味和其他味道。他就说:“你看,是自己吓自己吧?”我说:“你傻呀,那这灯是你上来关的吗?”他一听不说话了,说走吧,还得站哨呢。我说不行,我觉得晾衣房有人,要看就看个究竟。

  走进晾衣房,里面什么也看不见。我用枪挑开几件挂在门口的衣服,发现里面有一排衣服忽然就像被风吹动了一样,而且我忽然就感觉迎面一股强风刮来,当时就无法呼吸了。就在这个时候,他拉了我一把,叫道:“啊!跑啊!这下不得了了!”

  我俩撒丫子就往楼下冲,最多20秒就跑到了1楼。我俩进了4班,赶紧把灯打开,把大家都闹醒了以后,我俩喘了半天才开口,他一开口就说他刚才看见一个兵在那里站着一动不动的,也是背对我们。后来我们俩被队长叫去批评了一下,得了一个警告处分,理由是脱哨。

  后来新兵下连以后,司务长调到其他中队去当副指导员。走以前他把我们叫到面前,说:“你们以后再也别干这种傻事了。知道为什么每次放鞭炮都是我去吗?因为楼上那主是比我早一年的兵,他那人性格孤僻古怪,不合群,所以独自一个人上吊去了。要是你们真的惹到了他,天天来你这里报道,也不说话也不害你,就看着你,你觉着很爽吗?”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楼上晾衣服,而且除了看新闻,再也没有在任何情况下去过6楼。

  跨不过的矮墙

  这是一个关于狗的灵异事件。

  我们兵营里有一个400米障碍场和一个800米特种障碍场。士官集训中期开始跑障碍了。那天早上,大队长提着挂鞭炮在矮墙边点响了,正好碰着我们收早操瞅见了,就问教练班长为啥偏偏在矮墙边放鞭炮。教练班长资格老,素质

  也好。他告诉我们,这是教导队的规矩,每年障碍开跑前都要在矮墙边放一挂鞭炮。

  据说2001年那年,时任教导队的大队长在训练场练81型步枪射击,训练场正对的就是400米障碍场,相距不过80米。大队长瞄着瞄着就看见一条老黑狗在矮墙前晃悠,便果断举枪瞄准扣扳机,结果那老黑狗的肚子直接给炸掉半个!怪就怪在老黑狗溅出的血,实在是可以拿喷来形容,鲜红的血直接把绿色的矮墙正面全部染成了红色,没错,是全部,没有一点绿色。当时大队长也没在意,第二天吩咐人去刷掉,可是这实在太难刷了,血迹都渗到木板里了。没办法,只有重新上漆。

  接下来也没出啥事,可当年的防暴队和士宫集训就出事儿了。防暴队,那可是全支队的精英,可是那年跑障碍的时候,高手们全在矮墙那出事了,骨折、拉伤的比比皆

  是,最严重的一个摔得颅裂,差点伤到大脑。要知道,和独木桥、高板、云梯比起来,矮墙实在是太简单了。后来上头察觉到不对劲儿,果断停跑,第二年就有了开跑前放

  鞭炮的习惯了。

  我有一年集训,第一个月还跑得好好的,特别是矮墙,我一般是像跨栏那样,伸直一条腿快速踹过去的。可最后一个月,有一天我想自己测一下,就偷偷在午休的时候去跑。到矮墙的时候我正准备踹过去,突然感到一种彻骨的冷!接着脚猛地绊在墙上,直接头朝下栽,我赶紧扭了下身子,最后肩着地,摔脱臼了肩胛骨。从那次后,每次去教导队,我都不敢私自去跑障碍了,因为实在够诡异。那感觉,就像有东西蒙了你的眼,拖着你的腿一样!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6-12-2012 10: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夺命“地狱魔火”

大部分科学家认为“地狱魔火”是一种罕见的人体自焚现象。人体在没有和外部火焰接触的情况下自然焚烧起来,燃烧的温度达到1000℃以上,焚烧时会冒出少量的烟和气味;会着火并且燃烧速度非常快,但是焚烧的面积却不是很大,通常只会烧出一个黑洞;这种自燃的火无法用水熄灭,这一现象科学根本无法解释,我们只能期待在科学和医学发展进步的某一天,“地狱魔火”杀人案终会水落石出。

  1966年11月5日上午9点30分左右,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库尔斯城的煤气公司职员古尼尔正挨家挨户地查抄煤气表。当古尼尔来到班特莱医生家门口时,发现门虚掩着。他按了几次门铃后,没有得到回音。古尼尔觉得很奇怪,于是他大声叫着班特莱医生的名字,并推开门走了进去。

  古尼尔和班特莱医生是很要好的朋友,所以古尼尔知道医生一向有在家不锁门的习惯,但他外出是一定会把门关严实的。

  古尼尔走进房间后并没有发现班特莱医生的身影,便以为医生外出时粗心大意忘记锁门了。于是他径直走进医生的厨房,准备查抄煤气表。这时古尼尔嗅到一股浓浓的糊味,越走近厨房,这个味道就越浓烈。大概厨房里有什么东西烧糊了!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快速冲进厨房,却只看见厨房中间的地面上有一大堆黑灰,这些灰看上去是某种东西燃烧后的灰烬,但是在地上却看不出有火烧过的痕迹。

  古尼尔抄了煤气表后准备离开时,突然觉得尿急。当走到厕所门口时,他惊呆了:厕所的门敞着,抽水马桶的旁边倒着班特莱医生的拐杖,抽水马桶前面的地板上烧出一个黑洞,黑洞的旁边,班特莱医生已经被烧成了一堆黑炭!医生的右腿还没烧完,焦黑地倒在一边的地板上,脚上还穿着一只鞋!古尼尔吓得魂飞魄散,冲出屋子拼命大喊:“医生被烧死了!快报警!”

  这件诡异的案件让警方和舆论界颇为震惊,很多人传说这就是“地狱魔火”将人烧死后的样子。警方调查现场后,发现厨房地面上的黑灰是从楼上厕所的地板上落下的。厕所地板上的黑洞长1.5米,宽0.5米,班特莱医生的身体烧成灰烬后从这个黑洞落下去,在厨房的地面上形成一个小灰堆。

  经过3天的调查,警方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为了制止舆论界的“地狱魔火”杀人的说法,警方竟然草草结案,宣布班特莱医生是因为抽烟时睡着了而引发了火灾,医生惊醒后跑到厕所准备用水熄灭火焰时体力不支,倒在地上被烧死了。

  警方的结论被专家们认为是不尊重科学的荒谬之说。因为班特莱医生是绝不可能因为普通火灾而被烧成灰烬的。骨骼鉴定专家克曼博士指出以下几点用科学根本无法解释:第一,整个房间找不到任何助燃的化学物品,而且人体必须在1000℃以上的高温下持续燃烧4个多小时才有可能被烧成灰烬,而一般的居民住宅房屋就算烧毁几幢楼也无法达到800℃的高温,普通火灾根本无法使死者尸体化为灰烬;第二,在整个房间里都没有找到火源,根本没有警方所说的烟头、火柴之类的东西,并且房间也没有整体燃烧的迹象;第三,班特莱医生的体重达77公斤,如果是普通的燃烧将这个重量的肉体烧成灰烬,应该有大量的浓烟和强烈的气味,整幢公寓的人都应该被呛得受不了才对。

  大部分科学家都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地狱魔火”杀人,而是一起罕见的人体自焚现象。人体在没有和外部火焰接触的情况下自然焚烧起来,使燃烧的温度达到1000℃以上,身体才有可能被烧成灰烬而没有烧着整个房间。

  历史上有过200个类似的记录。1675年,一个印第安人在草席上化为灰烬,只剩下头骨和几根指骨,而灰烬周围可燃性极强的草席除身体覆盖部分以外却保持原样。

  1744年,英国一位60岁的老妇人被发现死在地板上,身体被烧成灰烬,附近的衣物却完好无损。德国法兰克福一位美丽的年轻女子为了让自己的皮肤成为健康的古铜色,来到了多米尼亚的海滩上。在进行了几个小时的日光浴后,该女子突然全身起火,救生员急忙赶来将水泼在她身上,可火势依然不减,在1分钟左右的时间里,该女子就被烧成了一堆冒着青烟的灰烬。1950年10月的一个夜晚,19岁的克里复正在和18岁的女友苏西在巴黎一家夜总会跳舞,突然苏西头顶上冒出青烟,她大声尖叫着倒在地上,浑身起火。侍应生马上拿水将火浇灭,但是苏西却已经被烧成炭灰。后来,夜总会的所有目击证人都在法庭上作证,舞池里没有任何人吸烟,附近也没有蜡烛,而且苏西大叫时,她的衣服并没有燃烧,火好像是她体内烧出来的。

  科学家们为了查明真相,将所有人体自焚的案例做了个统计:男女比例基本一致,年龄从1岁到83岁,各种饮酒程度和身体胖瘦的都有。案发时,死者状态有在睡眠中、行走中、开车过程中、划船过程中的,甚至还有在跳舞过程中的。

  有的科学家认为,人体自燃可能是体内的可燃性脂肪造成的。这种说法是将体内的可燃性脂肪比作蜡烛油,衣服就是蜡烛芯,而人体内的某种天然“电流体”能够造成体内的可燃性脂肪燃烧,以至于造成物质结构的“体内分解”,使人体内的“磷”发生化学反应,从而达到1000℃的高温。部分物理学家认为,某些人体内可能存在某种“燃粒子”,它比原子更小,却可以燃烧并产生高温将人体化为灰烬。

  医学界的专家对于人体神秘的自燃现象做出两种可能性的分析:一种是有可能是死者大量饮酒后使肠胃中存在某种易燃气体,因为某种化学反应或者生物静电火花使易燃气体自燃。还有一种可能是人体内的磷自动燃烧,并让体内的可燃性脂肪也燃烧了起来。但医学界的专家也承认这两种燃烧要释放出的温度无法达到800℃的高温,是不可能将人体化为灰烬的。

  但是,经过科学家们的反复论证,以上诸多推理都不是人体自燃的真正原因。实验结果表明,一个人在饮用大量的高度酒后,即使坐在炉子边上也不会自己燃烧起来。

  科学家还做了一个实验,把一只老鼠放在酒精里整整泡了一年。然后用火点燃,结果老鼠只是外皮和肌肉组织被烧焦,根本无法化成烬。人体内的静电负荷如果达到一定伏特并与易燃易爆化学药品接触,便会引起爆炸然后剧烈燃烧,但是案例中的死者都与这一可能性无关。

  还有的科学家认为,有可能是意念引起燃烧,或者是人体磁力引起,或者是特异功能引起,但这些猜测都没有可靠的依据来给予证实。

  人体自燃的案例虽然各不相同,但是却也有共同之处:焚烧时会冒出少量的烟和气味;会着火并且燃烧速度非常快,但是焚烧的面积却不是很大,通常只会烧出一个黑洞;这种自燃的火无法用水熄灭;有的人整体被烧为灰烬,有的留下局部器官,最奇怪的是人的身体被烧,衣服却是完好的,最后只看见衣服下覆盖着一堆灰烬。

  法国的著名人体学家卡玻塔博士和大部分科学家的意见不一致,他认为人体是不可能自己燃烧

  的,这一现象科学根本无法解释。他的结论使公众更加坚信“地狱魔

  火”杀人的说法。我们只能期待在

  科学和医学发展进步的某一天,“地狱魔火”杀人案终会水落石出。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6-12-2012 10:0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被雷电追杀的家族

美国人瑞克·迪玛瑞的曾祖父年轻时并不害怕雷电,有一天,他在牧场里干活时,遇到大雨,没有躲,而是急着往家里跑。这时一道雷电击中了他。等到人们发现时,他已经死了。

  瑞克的祖父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死的,所以,他从来不在下雨天去牧场,如果下雨时他正好在牧场,也一定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有一天,瑞克的祖父正坐在院子里的草坪上看报纸。突然来了一道闪电,老人被雷电击中了。他倒在地上,耳朵和鼻子还冒着烟,脸上紫红紫红的,他周围的草坪被烧焦了一大片。

  瑞克的堂兄也知道这些情况,所以他每遇阴天不敢到外边去。他以为这样雷电就不会找上自己了。有一天,下雨时,他打了个电话,雷电通过电线,还是把他击死了。

  瑞克不迷信,而且懂得很多科学知识。他有好几个学士学位,干了22年航空失事率分析的工作,设计过多用途意外事故记录仪。他从来不相信祖上那些遭雷电击的事。但是,在他40岁那年,一个下雨天他出门的时候,雷电追着他,好在他躲得及时。以后,这样的事情又出现了几次。要不是他躲避及时,早就被雷电击死了。从那以后,他便不得不时时注意保护自己。他先砍倒了房子周围的大树,拆掉了房上的电视天线,并用绝缘材料装修房子。在室内,他拔下所有的电器插头,把绝缘水晶玻璃片垫在床下。还在自己身上抹了一层防静电绝缘油,胳膊套上胶皮套袖,脚上穿一双胶皮靴子,可以说是武装到牙齿了。也怪,从此他触碰别人时,就会有一股电流冲过来。但是有关专家检查过他的身体后说,他和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认为雷电专门追他是不可能的事。

  一个晴朗的周末,好朋友台德约瑞克去郊外垂钓。瑞克本来不想去,但因为是晴天,而且船是木头的,船桨也是木头的,他这才放心地上了船。他只顾和朋友台德高兴地垂钓了,竟忘了天气的变化。等到瑞克注意观察天色时,远处传来了阵阵雷声。听到雷声,瑞克吓得把鱼竿扔到了船上。鱼竿碰到船底,发出了金属撞击声。瑞克的脸一下子变白了,因为他这才发现船底是铝制的。他赶紧和朋友台德向岸边划去。这时,雷声不断地在瑞克的身边响起。突然,台德大声地叫了起来:“你的嘴在冒火。”正说着,他们的船燃起了火苗,台德和瑞克跳进湖里,向岸边游去。瑞克在前面,台德在后面看到他身上通亮,整个骨架都呈现出来了。等到他们好不容易游到岸边时,云也散了,天也晴了。

  这件事发生以后,瑞克再也不敢出屋了,整天躲在绝缘材料搭成的小屋里。

  瑞克及其家族招雷击的事,引起了科学家们的兴趣。但是至今没有人能讲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6-12-2012 10:0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疯妈妈

疯妈妈做了一锅汤,让三个孩子来吃。

  第一个孩子人口人口地喝下,第二个孩子也跟着喝了一勺,轮到第三个孩子了,尽管他也很饿,却忍着没有去接汤勺。

  疯妈妈好奇地问:“你怎么不喝?”

  “汤里是什么东西?”

  “肉啊。”

  第三个孩子摇摇头:“我不喝,我不能喝。”

  疯妈妈的眼神变了变。

  三天后,疯妈妈又做了一锅汤,让剩下的两个孩子来吃。

  第一个孩子费力地把汤咽了下去,第二个孩子竟然偏了偏脑袋。

  “你怎么不喝?”疯妈妈问。

  “哥哥临死的时候,告诉我一件事,他说,这汤……”

  疯妈妈的目光黯淡下去。

  第一个孩子喝了汤,精神慢慢好转,第二个孩子没有喝汤,很快饿得奄奄一息,他临死前,附在第一个孩子耳边说了一件事。

  三天后,疯妈妈又准备做汤。

  她流着眼泪想,一定要让最后一个孩子活下来。

  可是意外发生了,她竟然没有找到做汤的锅。

  疯妈妈很害怕,她怕没有汤喝,最后一个孩子会撑不下去。

  就在这时,鼻端传来阵阵异香,和自己做的肉汤闻起来几乎一模一样!

  身后脚步声响起,最后一个孩子端着满满一锅汤来到她面前。

  “妈妈,喝汤!”

  他笑得那么大真无邪,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痛。

  ——昨天,为了做汤,他学着妈妈的样子,割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块肉。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6-12-2012 10:0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给鬼划地界

 清明。郑铎去墓地给他爷爷祭扫。这些年来,坟墓一个比一个修建得气派。今天郑铎来的目的,也是准备大修墓地。

  郑铎在众多的豪华墓地旁边,最终找到了写有他爷爷名字的那块碑。

  “是时候把这个墓给修一修了,”郑铎这些年发了大财,富贵逼人。一支20余人的建筑工队伍很快也跟上山来。

  “就是这里。”郑铎指了指墓地,向包工头说道。

  包工头拿出郑铎交给他的施工图纸,招呼着手下这帮农民工准备施工。

  这时,一个冷幽幽的声音在郑铎耳畔响起,“规划得很气派呀。”

  郑铎抬眼一看,只见紧挨着他爷爷墓地的一个荒草冢边,有个老人坐在那里,头发脏乱一团。

  郑铎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谁知那个老头却专注地看着郑铎这边祭拜、烧纸钱、燃鞭炮,他甚至忘了手里正在吃的东西。

  郑铎祭扫完毕,想了想,给他抛了支烟,老头咧开嘴乐了,从地上捡起烟,正要衔在嘴里,却又停住了,摇起了头。“不,谢谢。来不及了,我得走了,要带着她一起走。”

  “带谁走?去哪里?”郑铎忍不住好奇,问了句。

  “我老婆,我搬家前,要把她带走,找个不被挤占的地方。这些,得在这水泥墓地建好前做好。”说着,老头又把手里的东西往嘴里塞。

  那是一把灰。

  郑铎仔细地看那老头的脚下,赫然有只骨灰盒,只是被打开了,里面的灰已经快被吃空了。

  那老头吃完手里的灰后,又向盒子里伸出手去。

  郑铎吃了一惊,正要说什么,那个老头又在地上划了一道线,说道:“我和你爷爷的家分界线在这里,你记好了。”

  郑铎跌跌撞撞地向山下走去,施工队正在那里和水泥沙浆。人多的地方总会安全些。

  等郑铎再次上山时,那个老头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着一个空空的骨灰盒。

  “施工时,记得别越过这道线。”郑铎往那道线上放了根柳枝,向包工头叮嘱道。

  那个农民工包头工迟疑着答道:“这,这可要改变规划图上的设计呀。”

  郑铎咬了咬牙答道:“这,不管了。反正你不要越线就成。”

  包工头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是很开心的,郑铎家祖坟旁边就是包工头爷爷的坟,郑家一给祖坟施工,势必影响他家的祖坟。

  郑铎把修祖坟的活给包工头做的时候,包工头就已经认出了郑铎。为了活,他不能拒绝郑铎,可他在挣钱的同时,也要保住自己家的祖坟。

  于是,包工头让自己的父亲在郑铎上山时出现,故意装做吃骨灰的样子(其实那是锅巴磨成的粉),来吓唬郑铎,达到给双方祖坟划地界的目的。

  郑家的祖坟修好了,天色也渐黑了。郑铎邀请着这帮泥瓦匠去饭店吃饭,大伙儿都高高兴兴地跟着郑铎往山下走。

  包工头走在最后,遥遥地,他听到了身后有人说了句:“你划个地界就行了?别人家的墙砌在我门前,我闷得慌呢。”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Follow Us
 楼主| 发表于 6-12-2012 10: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魔杆

爬杆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孩子们的一种爱好,几乎所有校园操场边都竖立着那么几根铁杆,一端深深埋在地下,一端绑在大树横生的枝干上,供孩子们上下攀爬。

  一个星期天,于岩和三个同学溜进无人的校园,在操场上嬉闹了一阵后,就聚在杆下,准备一试身手。

  他们有四个人,可是杆只有三根。于岩让同学们先攀爬,自己坐在一边观看。

  于岩的三个同学,撅着屁股,哼哧哼哧地往上爬。爬了许久,还是只爬上杆的一小半距离。

  于岩脖子仰酸了,估摸着他们一时半会还爬不到顶,分不出胜负,便低下头,看脚底下的蚂蚁搬家。

  蚂蚁们忙忙碌碌地在泥地上穿梭,扛着米粒儿、小青虫儿,排着长队,浩浩荡荡。他觉得挺有意思,不觉看入了神。

  当然,于岩还只是一个孩子,不可能有什么浮生如蚁的感慨,入神只是好玩而已。

  于岩就这样看着,直到夕阳坠落,天色已晚,方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而耳边寂静得怕人。

  于岩赶忙抬起头,却突然发现那三根杆上早没了人影。他惊恐地望着那孤零零伫立在暮色中的三根铁杆,心底忽然泛起一些凉意……

  同学们不会扔下自己悄悄溜走,他知道。眼前的情形只能说明他们都失踪了,失踪在自己眼前。

  于岩害怕地哭了起来……

  于岩的三个同学此后再也没有出现。

  没有人相信于岩的话,相信他所说:他们是在这三根铁杆上凭空消失的。大家都认为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他却没有看见,或者吓傻了。

  人们纷纷猜测这三个孩子失踪的原因,有的说是被人拐走了,有的说是自己跑了,还有的说是被外星人抓了去做实验。有好奇的人甚至借了梯子,把那棵树的枝叶都彻底搜寻了一遍,但那里面也没有三个小孩,或者三具尸体。

  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成为当地的奇闻。

  而于岩,在饱受所有人的嘲笑后,也学会了沉默,沉默地在学校里读书、长大。只是,他再也不去爬杆。

  甚至,他不接近操场那个角落。

  然而无论他怎样回避,却终究还是回避不了。

  师范毕业后,于岩被分配回这所学校当老师,他的办公室正对着那三根铁杆。每天上班下班,都无可奈何地要从旁边经过。

  于岩恐怖地感到在经过这三根铁杆时,内心深处总有一种莫名的欲望在诱惑着自己,诱惑着自己去爬一爬。他咬着牙克制着这股诱惑,他知道要是爬了,很可能也会就此消失。这是三根魔杆,不,鬼杆!它们森森透着鬼气。

  于岩知道,这三根杆,不仅在他从它们旁边经过时诱惑着他,在他坐在办公室里,也不断用异像骚扰着他。透过玻璃窗,他总能恍惚地看到:那三根铁杆上有人在不停地爬,不停地爬……

  于岩认得这三个爬杆的人,他们正是那曾经失踪的三位同学。

  他们也像他一样,已经长大了,只是依旧穿着小时候的衣服,显得极其诡异。他们不断地、匆匆地爬上杆顶,消失在枝叶间,然后又从地上冒出来,继续往上爬……

  他们向于岩招手,呼唤他的名字,声音浅浅的、飘渺的,只有他一人可以听到。

  于岩看见他们在攀爬中变化、衰老,就像现实中自己一样。只是自己是在学校和家庭之间;而他们是沿着一根铁杆,从地下开始,到另一头。

  每天面对这些幻像,于岩觉得快要被逼疯了。

  幸好,于岩终究还是没疯,并且这般过了多年。

  于岩渐渐地也爬上了高位,成了这所学校的校长。这时,他完全有权力给自己换一间办公室,或者,把这三根铁杆拆除。然而奇怪的是,每当他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心中就会生出另一种想法来。

  这另一种想法,竟是对这三根铁杆的莫名依恋。

  于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会从对一件事物由极端害怕变成极端依恋。

  这种变化比那三根鬼杆更让于岩恐惧和不安。他于是试着从心理学上去分析自己,结果依然迷茫。

  迷茫也好,不迷茫也好,慢慢地,学校里的人都发觉,他们的老校长有些古怪了。

  许多人看见于岩在经过那三根铁杆时,会停下脚步,仰望着杆顶,口中喃喃自语,仿佛在和什么人说话一般;看见他在安静的午后和课间,像做贼一样悄悄溜出办公室,笨手笨脚地抱着铁杆往上爬……

  于岩做得最离奇的一件事,是在一天夜里,被校园值更的人发现赤裸着身体在爬杆。

  这种事情做得多了,大家开始一致认为他头脑有问题。一个头脑有问题的人,怎么能当一所学校的校长呢?这岂不是误人子弟!

  在家长的抗议下,于岩很快被撤换了下来,然后又被勒令提早退休。

  退休在家,没有约束,于岩更是无所忌惮。每天起床后就来到那三根杆前,痴痴地望着虚空,嘴里不停唠叨:“带我走吧,带我走吧。”有时,唠叨到一半,还会突然跳起,发狂一般抱着铁杆往上爬,只是年老气衰,总是爬到一半就滑了下来。

  学校里的孩子们初时还饶有兴趣地围观他,为他加油打气,到了后来见怪不怪,便也不再关心了,任由他一个人在那鼓捣。

  现在孩子们玩的东西太多,早已经没人爱爬杆。

  这般又过了几年,一个风雨之夜后的清晨,人们发现于岩抱着铁杆死了。

  他死的样子比较怪异,是死在半空中的,离杆顶已经很近,脸上带着奇特的微笑。

  当人们费劲地掰开他的手,让他从杆上滑下来时,一个小孩发现埋着三根杆的土地高高鼓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于是好奇的人们把他放在一边,开始挖那三根铁杆,看看下面究竟有什么。

  泥土很快被挖开,众人赫然看见,在泥土中埋着三具小孩的尸骨,年代久远,尸骨上的毛发衣物都已经腐烂,无法瞧出身份。

  这三具尸骨埋在三根铁杆下,各自抱着泥土中的铁杆,做出一副往上攀爬的姿态……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6-12-2012 10: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幽灵实验楼

圣保罗学院高年级

  A班——

  “绝对没错,那幢实验楼里确实有幽灵!”捷妮神情激动地说。

  “别卖关子了,快说主题吧!”一位留着齐肩短发的漂亮女孩手托着腮坐在座位上。她叫艾丝缇·克罗德,是捷妮最亲密的好友。

  提起艾丝缇·克罗德,她的姓氏无疑要比她的名字更为响亮。克罗德家族祖祖辈辈都是英国皇家高级警探,而她自己也因为多次帮助当探长的哥哥破获案件,在班里乃至整个圣保罗学院都十分有人气。

  捷妮虽然很不满意艾丝缇的反应,但还是接着讲了下去:“昨天晚上九点多,我因为把数学书忘在了学校,所以就回来拿。你也知道,我家就在学校隔壁,往来很方便。当时学校里没有一个人影,我往回走的时候,那幢传闻有幽灵出没的老实验楼,突然有一间实验室的灯亮了!起初我还以为是小偷,但透过窗帘的缝隙,我看到在雪白的墙壁上映出的是一个巨大的身影,它在里面来回晃动,张牙舞爪地挥舞胳膊,像是在厮打着什么!可不管那家伙在里面怎么折腾,我在外面听不到一点声音,好像它是在与空气搏斗似的。于是,我连忙跑去叫来值班的门卫,谁知道,当我们推开那间实验室的大门时,里面竟然空无一人,连灯都是灭着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捷妮。”艾丝缇不以为然地说,“所谓的‘鬼怪幽灵’都是人类自己想象出来吓唬自己的。‘鬼由心生’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那不是鬼,怎么可能从我和门卫的眼皮底下溜出实验室呢?”捷妮不服气地说,“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去看嘛,那间实验室里的窗户可都是从里面锁上的哟!”

  圣保罗学院老实验楼

  107实验室——

  “哎,看出什么门道了吗?”守在门口的捷妮一边向外张望着,一边回头问正在勘察现场的艾丝缇。

  此时正值午休时间,冷清寂静的实验楼内静谧无声,室内四周是布满灰尘的纸箱和柜子,房间正中摆放着一张白色的实验桌和一把椅子。

  “桌子不太寻常,”艾丝缇抬起头说,“捷妮你看,这里所有东西都落满灰尘,只有这张桌子和椅子是干净的,而地板也是只有椅子下面这部分没有灰尘,这说明有人常坐在这张桌子前,幽灵显然是不可能只是坐在桌子前什么也不干的。”

  “那昨天晚上在这里的是个人了?”捷妮将信将疑地说,“可当我和门卫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又跑到哪儿去了呢?窗户是锁着的,出口也只有一个,他总不会是个透明人吧?”

  不等艾丝缇回答,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艾丝缇和捷妮吓了一跳,扭脸一看,见一位身材魁梧,长相凶恶的男人站在门口,此人正是她们的体育老师彼德。艾丝缇一边暗暗埋怨捷妮这个“守卫”的渎职,一边扬起灿烂的笑容,反问彼德道:“彼德老师来这里有事吗?”

  见艾丝缇又把“球”踢给了自己,彼德“嗯啊”了一会儿,说:“我是来这里拿器械的,你们两个没事快点出去吧,午休时间就要结束了。”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个体育老师,来这里拿什么器材呀?真是吓死人了!”捷妮好半天才喘上气来,拍着胸口说,“看他的长相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唉,为什么校长不派一个像‘耶夫假面’那样的帅哥来当我们的老师呢?”

  《耶夫假面》是一部最近新流行起来的少女漫画,尤其在女学生之间很受追捧。

  “哎,你说,能画出那么帅的男主角的人,那个叫‘派克’的作者应该长得也不赖吧?只听名字就知道一定是个大帅哥!真想和他见上一面!”捷妮一脸兴奋地说,根本没发觉自己已经严重跑题了。

  “你省省吧!”艾丝缇正色道,“比起你的那个‘派克’,我倒是很想看看那个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家伙长得什么样!”

  夜,圣保罗学院——

  “喂喂!都快十点了,如果幽灵今晚休息的话,谁付我加班费呀?”蹲在灌木丛后面的卡谬不耐烦地掏着耳朵。洗得发白的牛仔装,脖子上的金属项链,这副打扮让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他与英国皇家高级探员联系到一起。

  “他一定会来的!我有预感!”艾丝缇的眼睛没有离开实验楼的那扇窗户,语气坚定地说。

  “就算你老哥是我的顶头上司,休息时间我也没义务听你调遣哪!说什么有好戏看,其实不就是自己一个人害怕……”

  “你说谁害怕呀?”

  “谁?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吗?”卡谬若无其事地四下观望着。忽然,他的眼角余光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心中不由一动。

  艾丝缇决定,为了工作,还是暂时不要理卡谬为好。

  好在,卡谬不知为什么也不再说话了,艾丝缇得以静下心来锁定目标。但是,她很快就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儿,卡谬的沉默似乎过于持久了,是不是睡着了?她忍不住回头望,这才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已是空无一人了。

  可恶!什么时候溜了?艾丝缇猛地站起身,也就在此时,对面实验楼的那扇窗户突然亮起了灯光!

  这下,艾丝缇可顾不上去找卡谬了。就算没有他,我自己也可以制服这个幽灵!就凭我体内克罗德家族的血液和跆拳道三段的本事!

  想到此,艾丝缇只身朝实验楼走去。可当她一脚把实验室的大门踹开,冲进去的时候,却不禁惊异地瞪大了眼睛。实验室里虽然亮着灯,却是空无一人,房间内依旧堆着那些不可能藏人的纸箱和柜子,上面堆满了尘土,只有那张椅子像是被人挪动过。

  奇怪,自己冲进房间只有几秒钟时间,屋内的人能躲到哪儿去呢?

  这时她注意到被自己踢开的房门边的地上有什么东西,走过去拾起一看,原来是支地图笔(注:专用于画细线的一种绘画笔)。“这难道是犯人逃走时留下的?”

  艾丝缇琢磨着,无意中一抬头,霎时间,她终于体会到了“恐怖”是什么滋味……

  校长室——

  “还没好吗?你这个笨蛋!”

  “就快好了,你别催我!这个锁有点麻烦……”

  两个用黑布蒙脸的男人蹲在墙角的保险柜前,一个用被一层白布蒙住的手电照着,一个在努力地打开保险柜门。他们正在奋力“工作”着,忽听背后有一人道:“要不要帮忙啊?就算是警察局里的保险柜,我也能打开哟。”

  随着话音,两个家伙还来不及反应,后脖领就被人拎了起来,两个人的脑袋像是碰碰球似的,狠狠地撞到了一起。5秒钟后,他们两个人的手已经被手铐反锁在一起,动弹不得了。

  能有如此干净利落的身手,除了卡谬,还能有谁?其实,在陪艾丝缇蹲守的时候,卡谬就被教学大楼里一闪而过的光影吸引住了,凭着多年办案的直觉,他认定那绝不是学校内的保安人员。因此,他便没和艾丝缇打招呼,悄悄地跟了过来,果然将这两个倒霉的家伙逮个正着。

  卡谬正琢磨着该如何处理这两个家伙,忽然感到背后有动静,回头一看,见一个用同样黑布蒙脸的男人在门口一闪,仓皇逃走了。

  “还有一个?”卡谬急忙追了出去,他对圣保罗学院教学大楼里迷宫般的走廊很不熟悉,只一会儿工夫,那个黑布蒙面的男人就在一个“丁”字过道上消失了。“可恶!跑哪儿去了?”

  卡谬的话音刚落,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那个逃走的家伙竟然又回来了!只不过,不是他自己走回来的,而是被一个身材魁梧,长相凶恶的男人夹回来的。

  如一只小巧的麻雀跟在一旁的艾丝缇朝卡谬做了个“V”字形手势,得意地笑道:“看来今晚是不虚此行呀!”

  A班——

  “真是太有趣了!本来想要抓幽灵,没想到却阴差阳错地捉到了 一个盗贼团伙!”捷妮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一样,“这么说,每天晚上躲在那间实验室里的人,就是彼德老师了?”

  “是呀,幸亏有他帮忙,要不然就麻烦了。”艾丝缇说,“不过,当时还真把我吓得不轻,想不到彼德老师那巨大的身躯竟然能藏在实验室的门后面,难怪那天你和门卫没有发现他!”

  “可是,他每天晚上究竟在实验室里干吗呢?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躲起来?”捷妮不解地问。

  “这个嘛……”

  艾丝缇犹豫着,不知是否应该告诉捷妮,其实彼得老师就是那部热门漫画《耶夫假面》的作者“派克”,而他之所以每天晚上躲在老实验楼里,一方面是因为那里的环境很适合创作;另一方面,就是不 希望别人发现他的业余爱好竟是画与自己外形很不搭的纯情少女漫画。

  捷妮那晚看到的墙上的鬼影,只不过是彼得老师在模仿漫画中主人公的动作,进行创作而已……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ADVERTISEMENT

 楼主| 发表于 6-12-2012 10: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出没校园的绿瞳“豹人”

闪烁的幽绿双瞳

  午夜。企封中学。

  谢翎儿望着对面楼上那对在黑暗中熠熠闪烁的幽绿双瞳。

  这是女生宿舍的顶楼,风很大,吹得她的发丝四散飞舞。她的对面是学校实验大楼,因为比这边的女生宿舍楼要高,所以那双隐没在黑暗中的绿色眼睛里多了一分居高临下的神色。

  双方都僵持着,没有动。她听见一股深埋在喉咙里的咆哮声从对面传来。是的,只有她听见了。

  五分钟前谢翎儿是被一阵低沉的咆哮声惊醒的。她先是爬起来坐在床上,接着她就更确定了那种声音,因为,她还清楚地听见某种东西的喘息声。

  宿舍里的人都睡得死死的,唐茜芸像小猪似的打着呼噜。谢翎儿轻手轻脚地翻身下来,来到了阳台上。

  谢翎儿站在阳台上,对着夜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捕捉到了一股腥气,这股微弱的腥气正在夜空中飘散,也就是说,校园里来了一位野蛮的不速之客!她望向黑森森的远方,等到收回视线时,蓦地发现对面楼上有间还亮着灯的实验室里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马上,那间实验室就黑了下去。

  “不好!”她在心里说了一句,就往自己宿舍楼顶跑去。

  此刻,站在楼顶的谢翎儿正和对面的那双眼睛对视着。她看不见它的全貌,却能从静夜中清楚地分辨出它低低的吼叫,一股不安的气氛开始在空气中悄悄传递。

  生物老师遇袭

  谢小刀正在上课,忽然,课室后门的玻璃窗上露出一张脸,是个模样好看的女孩子,她把小翘鼻按在玻璃上,轻轻地喊:“喂,小刀,小刀!”

   这是隔壁班的黎晶。

  黎晶从门缝里塞进来一张最新的《企封快讯》,然后跑开了。企封中学的学生会不定期印刷这种校刊,不过每个班只有两张,所以谢小刀有从黎晶那里看最新的《企封快讯》的习惯。黎晶是校园记者,可以给谢小刀开开后门。而在她的心目中,谢家姐弟都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他们两个人好像都有特异功能似的,在企封中学发生过一些奇怪的事,黎晶每每跟在谢翎儿和谢小刀的屁股后面跑,就能写出最全面的事件报道。而且黎晶发现这姐弟俩真的很不一般,从此和他们成为了好朋友。

  谢小刀拿过报纸,塞一半进书桌里,另一半放在自己腿上,低头看了起来。

  他注意到报纸最下角有一行加印的消息,上面的内容是:“昨晚,我校实验室被陌生人闯入,正在实验室中加班的生物老师吴丽被袭击,现已送医院治疗。实验室中物品部分毁坏,没有发现物品被盗。”

  啊,竟然有这样的事!

  这时,下课铃声响了。谢小刀把报纸交给坐在前排的姐姐谢翎儿:“姐,是不是你昨晚看到的那个幽绿双瞳做的?”

  姐姐昨晚的经历已经在今天早上告诉了自己,她在案发时看到了一个幽绿双瞳的家伙。

  “不知道!”谢翎儿左手支着头,右手食指敲着课桌,困惑地摇了摇头。

  遭遇“小豹”

  午后,谢翎儿溜出寝室,独自一人去实验楼,想看看那里发生了什么怪事。

  从女生寝室去实验楼,原本是非常近的。但是在这极短的路程中她差点被班主任潘SIR撞见。要是被他抓到不好好午休到处跑就不好啦,所以她急忙闪身进了实验楼旁边的那片小树林。

  才一进去,阳光就被隔在厚重的枝叶之外。一种阴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谢翎儿躲躲藏藏,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小树林的深处。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不时有一个黑影极快地闪过。

  等到她发现小树林中的异样时,昨夜曾经闻到过的那股不安之气已经越来越浓了。同样的腥气,同样的低吼,同样的黑暗。

  她站住了,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叶子,在她身上和周围撒下斑驳的光点。她站着没动,仔细地倾听着那个不速之客的声响。它躲躲闪闪,却也正悄悄朝着谢翎儿靠近。看来,这个东西还是挺狡猾的。

  “那可不太好办啊。”谢翎儿心想。

  一阵异样的风吹过,树叶纷纷从枝头掉落,谢翎儿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捕捉那个声音上面了——是的,那个声音,那个四爪踏在树叶上悄然逼近的声音。

  “出来吧!”

  她淡淡一笑,蓦地转过身。

  一道黑影掠过。在她面前轻捷地落地了——竟然是只硕大的黑猫。

  黑猫炸开脸上的毛,冲着谢翎儿叫了一声。它幽绿的眼睛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人,没有丝毫宠物的乖巧。

  这时树林中又钻出了一个少年。

  他面色苍白,穿的也是企封的校服,阳光像要刻意躲过他似的,于是他整个人仿佛就是一片浮动的影子。

  “小豹,小豹……”少年声音轻轻地唤了几声,那只黑猫的耳朵动了动,转身跳进了他的怀中。

  “这是你养的猫?”谢翎儿问道。

  “是的。”少年似乎不愿意多说话,只低头看着怀里的猫。

  “我是企封高中部的谢翎儿,你好,你是?”

  “我……”少年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最终他还是低着头没有说话,抱着猫匆匆消失在了树林深处。



诡异镜子

  晚上自习课后。

  “小刀,咱还是走吧……”同学周易一边跟在谢小刀身后往前面挪动脚步,一边嘟囔着。快接近实验室时,周易有点紧张。

  “不行,实验室是案发现场,我一定要去看个究竟。”小刀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身后一直跟着一个躲躲闪闪的影子。

  推开实验室的门,他们一下子就置身于案发现场。

  实验室里很多玻璃器皿摔坏在地上,一些颜色诡异的液体流了一地。

  有风吹来,小刀灵敏的嗅觉闻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风是从没有玻璃的窗户吹进来的。

  也许那个袭击者就是从这扇窗户进入实验室的。小刀站到窗前,朝夜空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时他的眼角瞥到了一面镜子,比女孩子常常带在书包里的那种小镜子要大一些。

  实验室里放个镜子做什么呢?

  他来到实验室里的操作平台,弯着腰去看上面的摆设。周易也跟了过来。

  突然,周易发出了一声尖叫,震得操作平台上的一些玻璃试管都在晃动。

  “杀猪啊你!”小刀没好气地回过头捶了周易一记,“你再嚷,校警就得来了……”

  小刀的话音未落,发现周易的脸已经惨白了。

  他瞪大的双眼中空无一物,不断地挥着手,示意小刀去看那面镜子。

  小刀走近镜子,朝里看了看,又拿在手上翻过来看了看,这只不过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小……小刀……咱们快离开这里,”周易惊魂未定地喘着气伸手拉住谢小刀的袖子,“有……有鬼……”

  “有鬼?”小刀来了兴致,“在哪里?”

  “镜……镜子里……我刚才亲眼……看……看见的……”

  “什么样的鬼?”

  “绿眼睛的鬼,太可怕了,它当时就那样死死地盯着我。小刀,咱快离开这鬼地方,白天再来吧……”周易用缓兵之计。

  “绿眼睛的鬼?”小刀若有所思。

  小刀沉思间,目光扫到那面神秘的镜子上,突然也大叫了一声。

  镜子里的脸,不是自己的!

  那是个模样好看的女孩子的脸,小翘鼻子调皮地皱了皱。

  当小刀止住了尖叫,黎晶那小巧的身子就从窗户外面滑了进来。

  “你要吓死人了!”小刀皱起眉头,这个女生怎么老跟男生似的,而且,还总爱跟踪自己。

  “黎晶?”周易吃了一惊,连忙笑着迎上去。

  两人正说话,却发现小刀正聚精会神地调整着镜子的角度,观察里面出现的景象。

  “嗯,我知道了。”最后他自言自语地说。

  再次遇上“小豹”

  谢翎儿挤在一堆高中部推选出来的乖乖学生中间,规规矩矩地坐在吴老师家的客厅里。吴老师刚刚出院,披着一件紫红色的披肩,面容憔悴地靠在沙发上,整个人像要陷在沙发里似的。

  因为来之前已经被交代过了不能谈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大家都在聊着最近学校里的晚会和考试。谢翎儿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睛不时打量着吴老师家的摆设。

  这时她垂在沙发上的手感到了一阵疾风。低头一看,竟是前天看见过的那只黑猫。黑猫好像才从外面回来,它灵敏地跃上客厅中的一束巨大的悬吊花盆,在空中躬着背俯视了一圈屋子里的人,然后溜下地,从打开的窗户跃了出去。

 吴老师勉强地笑了一笑,跟大家解释说:“这是我家的猫,我儿子非要养它,很野的,连我都不认……”

  可是谢翎儿分明从吴老师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惶恐。

  她在惶恐什么呢?

  是怕这只猫吗?还是这只猫刚才一跃而出的身影让她想起了什么?

  从吴老师家出来,谢翎儿看到 一个脸色苍白的男生正把头埋得低低地上楼。

  从同学们的议论中,她得知这个人是吴老师的儿子。

  可是再仔细一看,这个少年竟然就是那天在树林里见到的人!

  对了,就是他,和他的黑猫!

  和少年擦肩而过的瞬间,谢翎儿的发丝竟轻轻地飞扬开来,没有人留意到这一点……

  只有她自己知道,因为,就在那个晚上,当她和黑暗中的那双妖异的幽绿双瞳对视时,空气中就充满了这种浓重的杀气——只是今天,这种味道依然熟悉,但不再是杀气了。那是一种孤独的气息,在空气中幽幽地漫开。

  非法实验曝光

  午夜的实验室。

  一个身影悄悄融进了实验室的黑暗之中。

  小心地避开现场上留下的玻璃渣子,那个身影站在了操作台前。

  挪开一排试管,灰白的墙壁被月光涂上了一层淡银色,凹凸有致。一只食指轻轻地触上了那些不平整的地方,有规律地动了好几下,突然,一股淡蓝色的烟雾就从裂开一道缝隙的墙上缭绕着溢了出来。

  那双手变得有些颤抖,缓慢地伸向渐渐打开的那扇暗门。

  暗门只有一面镜子那么大,里面冰冻着一些密封好的试管,紫色的液体闪烁着水晶般的隐秘光彩。

  “住手!”

  随着一声厉喝,屋里的灯全亮了起来。

  一时间,雪白的灯光把这间凌乱的实验室照得一清二楚。

  屋里对峙着的是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以及——吴老师!

  “真的是你?”谢小刀从警察背后钻了出来。

  “是我。”吴老师还是那么冷静,她微微地咬了一下嘴唇,昂起头看着面前的这群人。

  “吴丽,你被逮捕了!罪名是暗中进行非法实验!”

  一名警察走上前去,将暗门中隐藏的那些试管都收集到了另一个箱子里,另一些人带走了面无血色的吴老师。

  试管背后的秘密

  “谢翎儿!”

  谢翎儿站住了,她回过头去,看见一个怀抱黑猫的男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嘿,是你。”她微微一笑。不过心里也随即一沉,这个男孩的母亲不是刚被捕的吴老师吗?

  男孩跑到她面前,一边喘气,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递上来说:“这个,送给你!”

  说完就又跑掉了。

  谢翎儿看着他的身影,突然发现这个苍白的少年其实奔跑起来还是蛮有型的。

  “老姐,这是什么?”小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谢翎儿背后,一把抢过了那个盒子。

  谢翎儿给了他一记栗子:“是人家送我的东西!”

  小刀疼得嘴都歪了,赶紧还给她。谢翎儿还不饶人,问道:“你是怎么发现吴老师在做非法实验的?”

  “实验室的那面镜子。”

  “镜子?”

  “是啊,那面镜子里从某个角度可以看见窗外的景色。为什么要这样放镜子?

  只有一个可能:因为当人站在这个角度时,必定要做一件隐秘的事情,害怕被人发现,所以要小心着窗外,窗外是女生宿舍楼嘛!于是我站在这面镜子前面,发现面前是一排实验用的试管,再普通不过——那么,惟一的可能就是,秘密在试管‘背后’,在墙壁里面!”

  “所以,你才通知警察,因为你知道如果真的有秘密,就一定会有人回来拿走它……而你不敢相信的是,拥有这个秘密的人,真的就是吴老师。”

  “嗯。”

  “可是……你知道吗,我觉得这件事情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秘密。”

  “你是说……”小刀盯着谢翎儿忧郁的脸。

  而她却陷入对那晚的回忆中去了。那双幽绿双瞳的主人,一直都还躲在整个事件的背后。这是否意味着有一个更大的秘密?也许吴老师有她的苦衷……

  谢翎儿突然灵光一闪,低头打开了手中的盒子。

  盒子里有一枚水晶的跳舞娃娃水晶娃娃的底座下压着一张小小的纸条。果然!谢翎儿赶紧取出来:“谢翎儿:当你看到纸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坐上火车去了另一个城市,另一个学校。我从小没有朋友,因为我一生下来身体就不好。我多么希望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啊!我的妈妈,也就是你们叫的吴老师,她为了我付出了很多,但是我的身体仍然没有好起来。后来,她悄悄研究出了一种叫做‘豹菌’的东西,这种激素注入人体后,会提高人体免疫力。但是……我们都没有想到,豹菌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容易控制。这种激素好像有它自己的生命,它是有野性的。所以才会发生今天这么多事情。你是除了我妈妈之外第一个主动跟我说话的人。如果我把你当成朋友,你不会介意吧?朋友,再见!祝你好运!”

  这些话看上去的确另有隐情。难道是这个刺激了吴老师,使她一病不起?

  “豹菌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容易控制。这种激素好像有它自己的生命,它是有野性的。”

  谢翎儿不禁想起了那双眼睛……原来那不是黑猫小豹的眼睛,而是吴老师儿子的眼睛,他兽性发作,袭击了自己的母亲……

  怎么会这样?吴老师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身体好起来,就偷偷研究出“豹菌”给他注射,后来却发现豹菌会使人体发生变化,比如,可能会提高灵敏度,但同时供血量不足,所以脸色苍白。而且,在某些时候,这个少年会成为一个“豹人”,目光如电,敏捷如豹。

  这才是事实的真相啊!

  小刀发现姐姐的目光有些呆,使劲地大叫了几声,谢翎儿终于回过神来:“不好,小刀!快,我们去找那个男生!就是吴老师的儿子!”

  “又干吗?我作业还没做呢,你帮我做?”

  “少废话!他是我的朋友,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快,我们得找到他,把他送去治疗!他体内有豹菌!”

  “豹菌?”小刀一听,顿时两眼发黑,“又有玩的了,老姐……”

  此时他的衣领已经被拽在谢翎儿手里,姐弟俩飞快地朝着路的尽头跑去。

  远处的夕阳正一点一点地下坠,如同一只瞪大的眼睛。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6-12-2012 10: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被诅咒的9418宿舍

  上大学后我被分到了9418宿舍,报到的第一天,我结识了我的三个室友。火和我是对床,她和我一样,爱好灵异现象,我们很快变成了好友,一直在畅谈灵异现象。雪是个活泼的女孩儿,雷是个很淘气的人。而鱼却一言不发,向四周察看了一番,神秘兮兮地说:“你们不觉得这儿有点怪吗?”我同意地说:“是呀,听咱们宿舍这号就不吉利,9418……”火这时也不说话了,到每个人的床头都站了一下,但走到雨的床前却停下了,说:“我的感觉告诉我,雨的这张床好像曾经发生过什么。”大家一时间都沉默了。

   在我的鼓动下,大家来找宿舍管理员打听。管理员是个好说话的人,马上就说出了在我们宿舍发生的两件恐怖传闻。“在很久以前,大概是刚建校不久吧,有一个叫月儿的女孩,她是一个又漂亮学习又好的女生,可是她们宿舍的女孩由于嫉妒都特别讨厌她。终于,她受不了宿舍同学对她的态度,自杀了。”我连忙问:“那么她是怎么死的呢?”管理员说:“那天半夜里,她去了厕所。第二天,她们宿舍的人发现她不见了,就急忙去找她,最后发现她在蓄水池里,大家吓得一步也不敢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月儿有气无力地说:‘你们来了……’接着,她把手从水里伸出来,在地上写了9、4、1、8四个数字,刚写完就死了。”

   “那第二个传闻呢?”火苍白着脸问。“在月儿死后不久,又有一拨人住进了9418宿舍。就在第二天,睡在月儿那张床上的人,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用来挂蚊帐的铁丝不知何时掉下来了,还卷住了她的脖子,而且枕头上还扎着许多针……”

   听完管理员的讲述,我们回到宿舍时,已经熄灯了。正当我们就快睡着时,“嘣”的一声.月儿睡过的那张床上的铁丝断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15-12-2012 11:1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分享。。。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3-12-2012 12:5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猫变

“喵”一只小猫从箱子上一跃而过。   夏天的夜,星空满天,月色缭绕,孤独的我走在小巷中,看到了她,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背靠着阳台的栏杆上,仰望着天空,月光下楚楚动人,远远的就可以感受到一股清香。
  真是个美梦啊,我坐在床上回味昨夜的梦境,“喵”“哦,小猫饿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小猫一瘸一拐的和我来到厨房,叼起我给的鱼肠,贪婪的撕咬着,看着它,一股思绪涌上心头。
  一个月前
  坐在回家的火车上,车厢里的喧闹声,刺激着我归家的心!看着窗外不断向后奔驰的高山,长吁了一口气,在外地工作了一年,终于可以回家休息一阵了,来到家门口“喵”顺着这细细的声音看去,楼梯的上面趴着一只白色黑条纹的小猫,这猫看着不象野猫,身上也一点不脏,忽然我看到它脖子上挂着一个绿色的玉坠。
  “这个……这个……”
  那玉坠是我送给我喜欢的女孩的,她去美国学习去了,我们约好等她回来我们就结婚。
  “这猫……这玉坠……”
  我抱起它无限的爱怜。
  “噢呀!”
  小猫的前腿被人打断了,上面还有累累的伤痕。
  小猫吃完了鱼肠冲着我打了一个大哈气,满意的点点头跑到阳台上“呼呼”的睡起了大觉。白天好象过的很快,又到了夜晚,我躺在床上,想起这几天我连续作的美梦,好象每次梦中都会有一个白衣女孩,一只虎皮的猫。想着想着,忽然看到那个女孩居然来到我的家里,可是今天好象有点不同,好冷!她低着头,从门后慢慢的走近我,来到床边,一下子我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是梦吗?不!我有感觉。
  “你是谁?为什么我总是梦到你?”
  听到我问话,她抽泣起来,但依然低着头,眼泪落到了我的床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你……”
  刚要说话,忽然发现落到我床上的,不是眼泪,居然是血!一股冷气从脚心直窜到脑后。
  “想看看我的脸吗?”
  还没有等回答,她已经把脸抬了起来!
  “什么!哪里还是脸,五官已经没有了,脑浆滴滴嗒嗒的落在我的床上。”
  “呵呵……我这样你就不认识我了吗?我已经死了,你不是爱我吗?你不是要等着和我结婚吗?我这个样子你会娶我吗?哈哈哈哈哈!”
  “真的是你吗?”我忽然没有了恐惧。
  “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惊的抓住了她的手。
  “哎!”她叹了口气,慢慢的退到门后,身影渐渐的淡去了。
  我急的去追她,“扑通”一下掉在地上。
  “啊……这是什么梦,是不是她有什么事了!”
  看看表凌晨一点,马上给她打电话……居然关机,发电子邮件,没有回复。到底怎么回事?美国现在应该是白天啊!难道她真的有什么不测!
  “喵……”
  我回头看见猫正在瞪着我,眼里发出红色的光。
  天好不容易亮了,躺在沙发上,心中还是有种不安。手机响了,居然是她,马上接听,对方的声音好冷。
  “你在家吗?来楼下的咖啡亭。”
  “怎么你回来了……”
  还没等我说完,她已经挂了电话。
  小猫一瘸一拐的跟我来到咖啡亭,看到她和我的同学在一起,没等我说话,她便揽住我同学的胳膊,张嘴说道:“其实我们已经相爱很久了,怕你伤心,所以我骗你说要出国学习去,下个月我们结婚了,希望你能来参加婚礼。”
  “哦,还记得我送你的玉坠吗?”
  “那个……那个我不小心弄丢了,我在买个还你好吗?”
  “呵呵~不用了,祝福你们!”
  转身看见小猫又在垃圾箱里翻着什么,我轻轻的抱起它微笑着出了咖啡亭。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3-12-2012 12:5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地狱花梗

 整个幽冥之境,在幽幽绿光鬼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阴森而诡异。幽都城下,河道纵横交错,入口处两个绿身罗刹石像单膝跪地,肩负千斤石鼎,微微倾斜,鼎内所盛之物乃是这人界杀戮所流下的鲜血,不断注入城下的忘川河中,鲜血似有流之不尽之意,在忘川河内汹涌翻滚,火热之气让初入幽都,魂形不稳的鬼魂害怕不已,稍有不甚便会被这裂火般的气息,灼的魂飞魄散。忘川河,流溢的不止是如火般的鲜血,更流溢出人界无尽的凄凉。   不断的有新的鬼魂,被黑白使者从人界带入此地。幽都城内只有一条路,那便是通往森罗殿的黄泉之路。一条石廊蜿蜒曲折,不论是地上,还是石栏处都雕刻如画,十分的精美,若不去看那石廊下翻涌的血红,若无视那偶尔从眼前飘浮而过,因魂飞魄散而冒出的绿烟,若忽视那石廊自身所散发的淡淡绿光,此处定是一个美伦美焕的精致居所。黄泉路,看似美丽却是布满了哀伤的气息。
  还有那石上生花的景象,若是在人世间,定是一大奇景,只是,当出现在这幽冥之都时,却带着别样的意味。血红色的地狱花布满了整条黄泉路,放眼望去,形成了一片花海。在这昏暗却带着淡淡绿光红火的黄泉路上,地狱花无风自摇,聆听无数鬼魂的哀嚎撕喊声,那声音在幽都城的上空不断回荡,带着他们对人界的牵挂和眷恋。
  在这片开得鲜艳无比的地狱花海之中,唯有一朵地狱花的花梗之上,即没有花朵开放,也没有绿叶依衬,花梗鲜嫩异常,如同少女般静静的望着那座承载忘川,更是承载着她千百年的守候与思念的桥,奈何桥。
  地藏菩萨曾赐了她一个名字,花青。她一个依附于地狱花梗之上的魂魄。自有记忆以来,就一直扎根于黄泉路上,从未离开,或者说从未想过离开。在她永无尽头的岁月里,有两个鬼魄总是会交替着回到冥界,与之相伴,一同在黄泉路上共度千年。其中一个是女子的魂魄,化做地狱花的花朵,依附于花青的花梗之上,花青喜欢称她为花。另一个是男子的魂魄,化做地狱花的叶子,依附于花青的花梗之上,花青喜欢称他为叶。
  花和叶从来不会同时出现,在花青的花梗之上,总是千年开一次花,花期持续千年后才会凋谢,当花凋谢过后,花梗之上便会生出绿叶,此时,叶便会出现。在这永远昏暗的地狱,两个鬼魂交替着与她诉说千百年来在人界转世的生活,为她排解寂寞。
  花青已经不记得自己独自在这片花海中等待了多久,在她的记忆里,花和叶在某一个交替之期到了以后,突然就再也没有回来。幽冥之境只剩下她独自承受着孤独与寂寞,那个为她排解寂寞的人再也没有出现。
  她的一切,只剩下了回忆,回忆着那些花和叶与自己说过的人间故事。还记得花曾经用很讽刺的口气调笑着对她说:花青,你知道么,在人界啊,那些愚蠢的人们都说我和叶是一对恋人,一对永远无法相见的恋人,你说好笑么?什么“花叶生生两不见,相念相惜永相失!”我呸,还是一场永远无法相会的悲恋。
  花还说:我在人界的时候也傻傻的相信过那个关于地狱花的传说,还坚信了一生,可是当我返回冥界的那一刻,醒转之时,才发觉一切竟是那样的可笑。我和叶从未相见过,何来相知、何来相识、何来相恋!
  那时的花青总是向往着花在人界的生活,也想与她一样,一世世的轮回,经历一个又一个的故事,是啊,在花青看来,那都是故事,相较于冥界的枯燥而言,都是精采无比的故事。
  花还说:花青,我爱上了一个人界的男子,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呢?我想去寻他。我想要与他在一起,无论转世多少回,无论追寻多少世。可是,我必须在这里待满千年才能再次转世。
  花的声音总是不断在响起:花青,你说,他是不是又转世了?你说,他会不会爱上了别的女子?你说,等我千年后,转世去寻他时,会不会再也寻不到了?
  那是与花最后一次的相依相守,在那千年里,花总是哭泣着,诉说着她对男子的思念。千年的等候,花梗上的花朵终于凋谢,花的魂魄离了花朵,她迫不及待的走上了奈何桥,饮下了孟婆汤,轮回司前,那个熟悉的身影欣然跃下。
  花青怔怔的望着那桥上的亭台,望着那个被称之为孟婆的美丽女子,望着她手中的那碗孟婆汤,一碗可以忘却今生,换取来世的汤。似是突然明白,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离开自己,忘却自己,义无反顾的寻找那个她思念了千年的男子去了。
  不知怎的,花青只觉一股窒息之感紧紧的包围着自己的魂体,像是要魂飞魄散了一般,但那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感觉。她依旧静静的等待着,不断的告诉自己,花走了,那么叶很快就会回来了。亿万年来,一直都是如此。
  叶曾经对她说过,他轮回千载,只为换得千年与之相伴的时光。叶说,他爱她。虽然她并不懂爱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叶的温柔让她深深的依恋着。只是,正因为她不懂爱,所以不能分辩那份温柔的背后,所带的无尽愧疚。
  叶说:在人界转世之时,我遇到了一名女子,身上有一朵鲜艳的地狱花胎记,那一定便是你失落在人界的另一半魂魄,花青,待我将那一半的魂魄寻回,你就有完整的魂魄可以转世了。
  对于那名女子,叶并没有多做提及,或者说并不想提起那名女子在人界的生活,花青虽然不解,但是她那习惯了安静聆听的性子使得她并没有追问。
  自那次花走了以后,花青便一直在等待着叶的出现,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等了多久,是人界的一年?十年?百年?亦或是千年?叶始终没有回来。在那个千年的交替之后,他们再也没有回来。与之相伴的只剩下那川流不息的忘川河水。
  不知从何时开始,花青开始喜欢上了河上的那座桥,总是痴痴的望着桥的正中央,望着那三个如血般的大字。此时的她正轻声呢喃着:“奈何,奈何!”
  不知怎的,竟不似往日的平静,突然觉得烦躁不已。她终是明白了花所说的寂寞。可是,她不敢离开花梗,她的离开等于花梗的枯萎。若没有了花梗,花和叶便再也不能回来了。地藏菩萨也曾再三警告,若魂魄离了花梗,便会影响到花和叶的命运。
  此时的她,焦躁不已,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突然,她急切的用魂识呼唤着地藏菩萨,声音响彻整个幽冥之境。不知为何,冥界突然晃动了起来,各层地狱的鬼魂四处逃窜,哀嚎之声竟比那十八层地狱的恶鬼还要惨烈。她看着这一切,很是不解。
  地藏菩萨到来之时,并没有责怪花青扰乱冥界的举动,只是深深的看一眼扎根于黄泉路旁的她,许久过后,轻叹了一声:缘,终归有尽之时。
  花青不懂,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花和叶每千年交替相伴,乃是定理,本就应是如此。她疑惑的寻问地藏菩萨:“什么是缘?”
  地藏菩萨解说道:“他们如果回来,便是你们之间还有缘份,若不回来,那便是你们已经缘尽。”
  她依旧不解,追问菩萨:“为何要缘尽?”
  地藏菩萨没有回答,只是眉宇轻拧,望着她无奈的说道:“你可是想将他们寻回?”
  花青有些茫然,一遍又一遍在问着自己,想将他们寻回么?想将他们寻回么?过往的种种一点一滴的浮现,花的噪舌,叶的温柔。花青突然感觉魂识一片清明,将她纠结的心事打开。肯定的回答道:“是的,我想将他们寻回。”
  地藏菩萨在她的身旁来回的徒步走着,似有什么心事将他困扰,感觉到了地藏菩萨的犹豫与挣扎,花青很是心急,暗暗猜测道:难道是地藏菩萨不想将他们带回来?还是没有办法将他们寻回来?若说花追寻那个她喜爱的男子去了,那么叶呢?他也不要我了么?难道从此以后,我将独自在这幽冥之境,度过我永无尽头的岁月?
  花青的意识中突然闪过这不知多少年的独自等待,那样的孤独与寂寞!
  不,她不要这样!没有了花和叶的陪伴,没有了他们千年又千年的与自己说着的人界的故事,她还能像以前那样,默默无闻的守在此处,无怨亦无悔么?不,她想自己已经再也做不到那样的平静!
  望着在身前徘徊的地藏菩萨,花青先前因为地藏菩萨到来而稍稍平复的情绪又变得有些急燥了:“我想将他们寻回。”她再次肯定而坚决的重复着。
  菩萨定定的望着花青,没有回答。而她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她的决定,由最初的急切,慢慢的转变,竟带上了点点愤怒,声音在整个幽冥之镜回旋不定。
  地藏菩萨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又迅速恢复了平静。虽然看到了那一瞬间的转变,但是花青并没有多想,毕竟连她自己也觉得很是奇怪,为什么自己的情绪能使整个幽冥之境都受到影响。
  这一次,地藏菩萨终于有了回应,只听得上方凌厉的声音传来:“花青,你少安毋躁,一而再的扰乱冥界,莫不是想让本座惩罚于你。”
  不似先前的温和,这样的地藏菩萨让花青有些害怕,是的,她害怕他。在听得他的警告后,花青立即停止了呼唤。虽然这亿万年来,地藏菩萨从未惩罚过她,而且一直待她不错,但是她却无数次见过他惩罚鬼魂的手段,那样云淡风清似的对着众鬼魂用着最残酷的刑罚。
  待得花青完全安静下来后,地藏菩萨用神力隔绝了外界的干扰,垂眸低声道:“你若想要寻他们回来,也不是不可能!只是……”
  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花青。似是还在犹豫不定,所以没有接着说下去。花青见他如此,急切的追问道:“菩萨,只是什么?”
  地藏菩萨不语,他微微侧过身,望着轮回司的方向,眼中竟多出一丝从未有过的苍茫感,如同大海般的汹涌澎湃。沉寂半晌,终是缓缓开口:“若想要他们回来,必须得你亲自去找。可是你别忘,你若离了花梗去寻他们,花梗便会立即枯萎,到那时,即使你找到了他们,幽冥之境也再无他们的容身之地。”
  听着地藏菩萨这样的回答,花青只觉得思绪突然变得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有些茫然的反问着:“菩萨的意思是,我即使找到了花和叶,他们也再也不能陪伴我了么?”
  花青再一次感受到了花离开时那种窒息的异样,她想,若此时自己能有一个完整的魂体,那么她一定也会像人类一样,流出一种叫泪的水吧。而此时的她只能无声的悲泣着,她的花梗之上慢慢溢出了红色的液体,望着那血红色,她有一种奇怪的想法:“莫非那就是我的泪?”,不知怎的,突然觉得魂识变得有些模糊了。
  一旁的地藏菩萨见状,大惊失色,只见他右手伸出,将一身神力源源不断的注入那光秃秃的花梗之中。原来,那根本不是什么泪,那是花青依附于花梗之上的魂魄,她的魂魄随着那些血红色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淡化、消失。
  地藏菩萨将花青的魂魄牢牢地包裹在他的神力之中,只听得他厉声嘶吼道:“花青,没了他们,你便要散尽魂魄么?难道你对这幽冥之境就毫无留恋么?”
  在地藏菩萨的帮助下,花青的魂识慢慢清醒了过来,看着这样的地藏菩萨很是奇怪,一向或是淡然或是严厉的地藏菩萨在吼她么?他刚刚说什么?散尽魂魄?她的魂魄要散了么?想到此,花青突然觉得,散了也好!若要永远与这永无尽头的寂寞做伴,还不如将这魂魄散了去。如此想着,那团灰蒙蒙的,看不出形体的,属于花青的魂魄又开始渐渐淡化。
  面对这样决绝的花青,地藏菩萨满脸的急切无措,若不是提前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众鬼魂看到这样的地藏菩萨,一定会觉得惊奇吧,是什么让他一向自持的冷静不再呢?
  而此时的地藏菩萨只想要唤回花青求生的欲望,下定决心一般,沉声道:“本座有法子保住花梗的同时送你去寻他们,你现在若散尽了魂魄,便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真的么?你真的可以保住花梗?对啊,你是地藏菩萨,在这幽冥之境有什么是你办不到的呢!”花青在声音有点虚弱,也许是有了希望,原本淡化的魂魄竟自动的又慢慢聚拢了起来,变回原先的浓郁。
  地藏菩萨望着她,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痛意,声音竟有些哽咽:“你的魂魄并不齐全,若是从轮回司投胎,只怕下一世会落得个心智不全,这正道只怕是走不得。本座今日也徇私一回,直接带你去人界寻得那幼儿附体。花青,你先行去孟婆那洗去你现在的记忆,否则本座不能带你出去。”
  花青听了地藏菩萨的话,魂体欣喜不已的向孟婆飞去,她终于也可以去人界了。只是,还未接近孟婆,花青突然想到了叶常说的,有得必有失一说,魂体再次转回地藏菩萨身边,问道:“菩萨,您这样做不要紧么?我附于那婴儿的体内,那婴儿原来的魂魄呢?”
  地藏菩萨低垂着眼眸,声音不似刚才,只觉又回到了从前的严肃:“婴儿原来的魂魄还是在的,这个叫双魂体,与你说多了你也不会明白,只管照本座的话去做便是!”
  花青不再多问,欢喜的跃入了那只盛满孟婆汤的桶里,在那水中央雀跃的打了几个滚,待跃出水面时,那原本浑浊的魂魄,竟变成了五光十色,十分耀眼,地府从未出现过这样的魂体,孟婆有些惊愕的望了望花青,随即转向地藏菩萨,期望着菩萨能予以解惑。
  地藏菩萨将花青的魂体轻轻托至手心,痴痴的望着似有不舍,但他终是转身向幽都的入口走去,回答孟婆的只有一个背影,和一句他转身时的话语:“玉娘,这些年来,多谢你一直为我照看花青,你若还想回人界,待我回来便送你去。”
  望着那个渐渐消失的身影,孟玉娘的眼角一滴清泪划过她绝美的脸庞,一滴泪水,却承载着她亿万年来苦守的痛,孟玉娘惨然笑出声:“玄阴啊玄阴,人界没有了你,我还回去做什么?你让我回去做什么?”
  亿万年的守候,因为这里有他,所以她并不觉得苦,即使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另外一个人。可如今呢?他守护的人走了,他便这样急着将自己也送走了么?
  然而,地藏菩萨已经出了幽都城,进入了外围的地狱迷宫,所以并没有听到孟婆那一句饱含她在冥界苦守一生的谴责。他带着花青沉睡的魂魄在各个时空中穿梭,寻找着那个与她命格相依的女子,寻找那个与她魂体相似的男子,遵守着对花青的承诺,将她带入有他们存在的世界。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5-12-2012 11: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的故事真的很精彩。。。而且也很真实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4-1-2013 06: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呀,真人真事,太可怕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2014 11:1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Internet鬼話
有一次在玩 INTERNET的時候,我在一個徵友的專欄內認識了一位叫做 "鍾翠雯"的小姐,我在專欄上介紹了自己,同時也給了他我的 E-MAIL ADDRESS,和各位認識網友一樣,每天都期 等待她的回覆。 我怎樣也想不到,這就是我一生遇到最恐怖的時刻................ 我有一個習慣,就是入夜後先 CHECK E-MAIL和 SEND E-MAIL, 有一晚,外邊突然刮起大風,跟著雷閃電同落起大雨,我也好似平常一樣CHECK E-MAIL,當我 CHECK到一位叫做鍾翠雯的 E-MAIL,我突然興奮到叫起,我心想終於等到她回覆我了,跟著我就寫了一段 E-MAIL給她,可是當我按完 SEND的按鈕後,突然間我身邊的 INTERNET-PHONE響起,我第一時間接聽,有一個較人心寒,帶點淒厲的女聲從話筒直入我的耳內,我起初以爲是朋友整我,我沒有理會它,怎知,響了許多次後,我終於不耐煩問她是誰,她說自己是鍾翠雯,好挂念我,又說自己好孤獨想找人陪伴她,我們傾談了大約幾小時後,她就說天快要亮了她要走了............ 她最後跟我講 "如果我早些認識你,我就不會這樣了"本來我想追問下去,但她已經斷了線。 第二日,當我看報紙的時候,突然我看到一段報導 "有一名紅衣女子,傍晚因感情問題,從高處跳下身亡,死者鍾翠雯",我馬上暈了過去…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ADVERTISEMENT

 楼主| 发表于 20-1-2014 11:1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一天晚上,小斌聽見有人敲門。打開門來,原來是對面快要搬走的鄰居——1個比自己大8歲的男人。鄰居走進小斌家裏,坐在沙發上,笑呵呵地對小斌說:“我快要搬走了,搬去美國,因爲美國那邊我還有電腦呢,所以嘛,這本筆記本電腦就用不著了。我來呢,是想問問你,你需要筆記本電腦麽?要不我這本賣給你怎麽樣?我可以看在,咱們是鄰居的份上,給你打9折的。你看看,這電腦,還好好的呢。我才用了兩個月而已。你看看。” 小斌聽了雙眼一亮,問:“真的?你要賣?快,快給我看看。” 鄰居把筆記本電腦傳給小斌,說:“當然是真的了。喏,你看看,這屏幕可是一點兒也沒刮花,就連外殼,都是好好的呢。你快決定要不要了啊,後天我就要搬走了。你不要的話,我可以賣給別人的噢。” 小斌摸摸筆記本電腦的外殼,又輕輕地打開它,感歎道:“哇,保養得好啊。屏幕還閃閃的呢。我要,我要,不要的話那豈不是便宜別人了。就這麽說定了,打九折。多少錢啊?” “****元。” “哎,這筆數目我承受得起。給,數好,數清楚啦。” 小斌認爲自己撿到便宜了,鄰居一走,馬上玩電腦去了。這電腦還真沒什麽不好的,既不會卡,也不會彈出廣告,下載遊戲呀,軟件什麽的,速度還很快呢。 小斌玩了兩個小時,有點累了,就撲在桌上想睡了。在快要睡著的時候,他感覺有只冰冷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頭,小斌忽然驚醒,環視著四周,頓時有種恐懼感,睡意漸無。 小斌合上筆記本電腦,放在桌下,懷著不安回房間睡覺去了。半夜,從黑巷子裏傳來幾聲隱隱約約的犬吠,還有屋頂上貓的叫聲,令人感覺到了夜的甯靜。小斌被客廳裏傳來的一陣啪嗒啪嗒類似用手指敲打鍵盤的聲音吵醒了,這麽晚了,我又一個人住,難道是賊?小斌想。他想看個究竟,于是他便輕聲輕氣、小心翼翼地起床,連拖鞋都不穿,輕輕地、輕輕地打開門,空出一條縫隙,眼睛往外一看,啊!他低聲一叫。他看見一個長發女人在敲打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的鍵盤!女人聽見叫聲之後,馬上回頭一看,看見了小斌。但是因爲夜裏黑,又沒開燈的原因,小斌看不清女人的臉。在小斌一眨眼之後,什麽都沒有,女人消失了,筆記本電腦仍安然地放在桌下。好像這看見的一切都是幻覺似的。小斌可被嚇得一身冷汗,不敢多想,關上門,在床上捂著薄被,戰戰兢兢地睡著了。這一夜,他是半睡半醒,還做噩夢呀。 第二天淩晨五點半,小斌就自然醒了。他想起昨晚的事,那簡直像一朵烏雲,在心口包圍著,怎麽也抹不去,忘不掉。不行不行,我得把這本筆記本電腦退回給鄰居。就算這筆記本電腦再好,我也不要了。媽呀,這電腦可是有鬼的呀。我,我現在就去。小斌心裏想,也就這樣做了。他帶著筆記本電腦,來到鄰居家的門前,敲門。但敲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應一聲兒。(心想)可能是鄰居睡得太熟了吧,但是我必須把電腦退給他,刻不容緩啊。這時候住在對面的張嬸打開門,疲倦地揉著眼睛,對小斌說:“噢,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斌呀。這一大清早的,才五點半,你這麽早就起床了呀?平時可不是哦。你是想找你鄰居麽?”“是啊,張嬸。我在敲門呢。但我敲了好久,裏邊都沒人應我。我想,可能是他睡得太熟了吧。”小斌彬彬有禮地對張嬸說。張嬸反駁道:“才不是呢。他們一家三口在昨晚就已經搬走啦。你不用找他們啦。今天這個房呀,就有新住戶了。”小斌睜大眼睛對張嬸說:“什麽?他們搬走了?昨晚?我怎麽沒看見啊。”小斌此時的表情顯得驚訝。“哎唷,那是在半夜搬走的。你睡得那麽熟,當然聽不見了喲。”張嬸笑笑說。“啊……”小斌失落地低聲呢喃道。“怎麽了呀,小斌。真不知道那新住戶是什麽樣兒的人兒呢,哎呀,我就先不跟你說了啊,我要開始幹活兒了。”張嬸輕拍了一下小斌的手臂,走了。小斌覺得此時天昏地暗。 小斌拿著筆記本電腦,沮喪地回家了。小斌很氣憤,鄰居應該是知道這筆記本電腦有鬼吧?小斌是相信世界上有這種東西的,因爲他在小學的時候,親眼目睹有個男鬼將他的同學退下樓。小斌覺得這本筆記本電腦一刻也不能多留,想在網上拍賣這本筆記本電腦,但是覺得自己這樣真是太沒有良心了。別人害自己,自己難道就要害別人麽?小斌決定,把筆記本電腦拿去垃圾焚燒場燒掉。小斌站在垃圾焚燒場的不遠處,親眼看見筆記本電腦熔在火裏之後,便走了。小斌才走了幾步,竟奇迹般地看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完好無損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不論小斌往哪裏跑,筆記本電腦都跟著小斌。筆記本電腦這時候自動的打開來,屏幕裏顯出幾行紅色的字:除非你把我轉賣給別人,否則我會一輩子跟著你。然後屏幕忽然一片血紅,再傳來一陣冷笑聲之後,就自動關上了。 小斌當時就在地上挖了個大洞,把筆記本電腦埋進去。結果又看見了筆記本電腦。小斌一怒之下,將筆記本電腦用雙腳猛踩猛踩,踩的破破爛爛,再把它扔進巷子的垃圾桶裏,迅速地跑回家了。 當小斌回到家時,家裏亂糟糟的,像是賊進屋了。 小斌看著亂糟糟的屋子,忙拿出手機報警。報警過後,他往客廳走去。他有點茫然了,因爲他又看見,那本筆記本電腦又毫無損傷地出現在他客廳的桌上,他的眼前。小斌靠近筆記本電腦,它又自動打開了,黑色的桌面背景上用紅色字體寫著——沒用的。再不將我轉賣,兩天內,死。小斌看著字體,出了一身冷汗。這時候筆記本電腦已經慢慢合上了。 一陣警聲劃破了寂靜。 **來了。確定小斌沒有動過作案現場之後,便開始四處搜查相關證據。還把小斌帶回警局錄口供。問一些什麽時候離開等的問題。**還問了周圍的一些住戶,問問有沒有看見一些陌生人上樓之類的問題。(**)他們沒有把筆記本電腦帶走。 “先生,不好意思,要你來一趟警局。現在您可以回去了。我們警方會盡快幫您找到歹徒的。” “嗯。謝謝。Sir,再見。” ………………………………………………………………………………………… 小斌回到家,深呼了幾口氣,推開門。奇怪,家裏變得好幹淨,好整齊。雖然被偷的東西都不在了,但看上去這個家還是有模有樣,井井有條的。是誰幹的呢?小斌挺好奇的。看到那本放在桌上的筆記本電腦,他知道了,那是電腦裏的鬼清理的。 小斌仰躺在沙發上,心想。唉……難道,我真的要害人嗎?我可以這麽做嗎?我真的要把那個東西轉賣給別人嗎?這樣,好嗎? 這時候忽然窗簾關了,電燈也熄了,整個房子也暗暗的。 怎麽回事? “這算害人嗎?就算害人,那也是爲了自己的生命。爲什麽不可以這麽做。轉賣有什麽不好的?不轉賣,你就要死!”小斌看向身後,女鬼正在背對著自己在電腦的鍵盤上敲打著。 “啊!”小斌從夢中驚醒過來。這,似夢,又不似夢。小斌看了看客廳牆上的鍾,晚上9點。原來自己已經睡了這麽久了。 小斌想起來自己還沒洗澡,便匆匆忙忙地趕去淋浴了。經過客廳,看見筆記本電腦放在桌上,看了幾眼,進洗浴室了。小斌洗浴過程中,在鏡子裏看見窗戶後邊有個飄著的女鬼在笑。不由得匆匆忙忙洗完,離開洗浴室。 小斌用毛巾搓揉著自己的頭發,看見筆記本電腦,慢慢向它走去。 忽然外殼上若隱若現的浮現出一張蒼白的臉。小斌知道那是電腦中的鬼,當小斌想要去碰筆記本電腦的時候,蒼白的臉就漸漸消失了。小斌對著筆記本電腦說:“明天我會做出個決定。”筆記本電腦自動打開了。這時小斌的心裏其實還沒譜兒,但他也只有豁出去了。小斌開始登錄QQ。 小斌跟自己在**工作的姐姐聊天。他告訴姐姐,讓她多回家看望父母……然後小斌在自己的個性簽名上寫著:我的世界末日快來了。一切再見。這時候小斌有個愛搞惡作劇的朋友找他聊天。朋友說要發一個很好聽的音樂給小斌,還說,這個音樂是最高級的音樂,聽著非常安心。聽了會吉光高照啊。小斌知道朋友的用意,想讓自己開心嘛。小斌于是就接收了朋友發的音樂。 果然是惡作劇。小斌聽見一陣念佛語的聲音,他剛想把聲音關掉,沒想到自己的電腦忽然劇烈晃動。難道鬼對佛語有反應?小斌按住電腦,將聲音調到最大聲。 啊——忽然從筆記本電腦裏傳出一陣女人的尖叫聲。 原來鬼聽了佛語真的很難受啊! 沒多久,小斌看見筆記本電腦變成一顆顆像灰塵一樣的小粒,漸漸的散了,沒了。 小斌忽然覺得自己的希望回來了!但在還沒消失完全的時候,從半個筆記本電腦的屏幕裏,伸出一只蒼白、冷冰冰的手,硬生生地將小斌拉了進去……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2014 11:2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墓地游戏
雪儿、小芳、刘斌、俊少、陈文学五人来到郊外野餐,其中雪儿和刘斌,以及俊少和小芳是情侣,只有陈文学一人单身,陈文学见他们卿卿我我,说道:“让我来郊外野餐,难道就是看你们恩爱秀。”
  俊少放开了小芳,开口道:“好了,好了,我们五人中只有陈文学是单身,我们就不要再他面前亲热了,免得这小子心里不平衡。”
  此话一出,大家哄堂一笑,让陈文学好没面子,于是起身,拍了拍屁股,冷冷说道:“你们继续亲热吧,我走了。”
  “诶诶,别走,别走。”刘斌起身拦在陈文学面前,神秘的说道:“接下来还有节目,不会让你失望的。”
  陈文学双手插在裤兜里,眉头一挤说道:“难道大家围在一起讲鬼故事,这就是你说的节目?”
  言语中,陈文学带着嘲讽的意味,然后扭过头不在看大家。
  刘斌倒也不生气,神秘一笑道:“比讲鬼故事更刺激的游戏,陈文学,你想不想玩?”
  此时,天色已暗,周围的余光,把天空照的红彤彤的,伴随着黑色的气味,此时的天空显得神秘而诡异,陈文学听刘斌这样说,把头扭过了过来,勾起了一丝好奇心,问道:“什么游戏?”
  其他人也好奇起来,问道:“刘斌,你到底卖什么关子,倒是说说啊。”
  刘斌嘿嘿一笑道:“墓地游戏。”
  “墓地游戏?”
  大家齐声答道,从大家的脸上,刘斌可以看到,众人都兴奋起来,于是开口道:“其实这个地方,我跟我父亲来了好几次了,我知道前方有一个荒废已久的墓地,哪里有很多墓碑,一会我们过去,挨个的发糖给他们,并且替他们烧上三炷香,代表我们来过,你们觉得怎么样。”
  “有点意思。”听到这里,陈文学嘴角上翘,继续问道:“具体游戏规则是什么。”
  “一会我们分成两组……”
  话未说完,陈文学打断道:“不,还是分成三组好了,你们两队情侣各一组,我一人一组。”
  刘斌看着陈文学,好奇问道:“你不害怕吗?”
  陈文学哈哈一笑,古怪说道:“有时候人比鬼怪更可怕。”
  “好吧,我们分成三组,然后我各自发一些糖给你们,你们分别发到墓地上,为了区别大家谁发的多,所以现在我这里有红、黄、蓝三色香,你们发完后,就插上香,到了早上的时候,我们再来数香,谁的多,谁就赢了,怎么样。”
  “好!”
  “好刺激,好啊。”
  刘斌点了点头,分别把三色香发到大家手里,并且说道:“雪儿和我一组,我们用红香,俊少和小芳一组用黄香,陈文学一人一组,用蓝香……这里是糖,你们一组哪一些,记得好好发糖。”
  大家点了点头,于是整理好东西,向前走去,果然没有走多远,前方就是一块墓地,只见前方有一处栏杆,只是栏杆早已生锈,直接跨了下来,并且在上面有一个牌子,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大概可以看出“杏花村墓地”。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2014 11:2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月光均匀的洒在大地上,落在树枝上,然后伴随着地上的倒影,四周静悄悄的,小芳和雪儿是女孩子,看到这样的情景,自然怕了起来,喃喃道:“我们还是走吧。”
  俊少看着二女抱在一起,嘿嘿笑道:“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是有鬼怪,那我也要把他撕碎了,海扁一对,有我英俊的俊少在,不用怕。”
  听到这里,陈文学突然阴阴的开口道:“俊少莫说大话,对于鬼神不可不敬。”
  俊少早就看不惯陈文学这小子了,说道:“装什么装,穷小子,你他妈的……”
  “呱呱~”
  一阵暗沉的乌鸦叫,让众人呼吸都要停止了,大家抬头一看,只见头顶之上的枯树枝,不知何时飞来一只乌鸦,凶狠的对着众人叫了起来,看到这里,俊少骂道:“真他妈的晦气。”
  俊少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轰的一声,朝着乌鸦砸去,乌鸦被打中了,俊少扭曲的脸嘿嘿一笑,大声骂道:“老子踩死你。”
  陈文学拉住了俊少,冰冷说道:“好歹是一条生命,放过它吧。”
  陈文学不说还好,俊少硬是狠狠一脚,踏在了受伤的乌鸦身上,顿时乌鸦的肠子被踩了出来,里面弯弯曲曲的肠子扭在一块,看了让俊少几乎都要吐了,也后悔去踩这只乌鸦,捂住了嘴,然后走开了。
  “好了,大家别吵了,游戏开始。
  俊少和小芳一组,小芳紧紧的抱住俊少,小声说道:“我怕……”
  俊少壮着胆子,说道:“怕什么怕。”
  暗夜里,俊少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也在硬撑,当走到其中一块墓地,只见墓地上贴着一个小孩的照片,虽然照片里的小孩很可爱,可是俊少心里还是瘆的慌,拿出一枚糖果,说道:“吃糖了。”
  说完俊少插上了黄香,对着墓碑鞠了三个躬,说道:“有怪莫怪。”
  干完这一系列的事,俊少拉着小芳的手就走,突然听到嘿嘿两手,好像儿童的笑声,回荡在墓地,俊少在猛地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眉头一皱,小声问道:“小芳,刚才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没有啊。”其实小芳脸色惨白,也只以为自己听错了,而俊少也一样,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也就没有在意,继续向前了。
  雪儿和刘斌两人走在一起,雪儿害怕的说道:“会不会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啊,我们还要不要发糖,我好怕啊。”
  刘斌突然一把抱住了雪儿,把她压在地上,两人顺势一滚,刚好滚到人家的墓碑上,然后压在人家的墓地之上,刘斌开始猛地亲吻起雪儿来。
  不过在这种地方,雪儿那里有心情,说道:“诶,我们不是做墓地游戏吗,怎么……”
  刘斌说道:“你傻啊,大半夜的谁傻兮兮的去发糖给这些死鬼吃。”
  “那么你干嘛让他们……”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2014 11:2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刘斌哼了一声道:“我早就看不惯陈文学和俊少了,陈文学自以为清高,而俊少则仗着自己家有钱,总以为高人一等,我就爱折腾他们……而且这大半夜的,你看月光这么好,雪儿你不和我……真是浪费了。”
  雪儿娇羞一声笑道:“就你鬼点子多。”
  两人亲昵了一阵,刘斌总觉得身后有人在看着他,可是每次回头一看,整个墓地除了埋葬在下面的尸体以为,什么都没有,而雪儿也感应到这种感觉了,一把推开刘斌,坐了起来,整理好衣服,说道:“我们还是不要了,总觉得有人在看我们。
  刘斌四处张望,什么人都没有,在低头一看,眼前这座墓碑,让他惊呆了。
  只见墓碑上的人,竟然是陈文学的父亲,可是刘斌昨天还见过他,他坐在最后一班公交车上……
  “啊……”
  刘斌倒吸一口凉气,喊道:“雪儿快跑……”
  雪儿和俊少继续发糖,这次来的一座墓碑前,俊少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上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文学。
  俊少一步步的退后,脸色惨白,说道:“原来他早就死了……不……不……”
  “啊……”
  俊少发疯似得向着外面跑去,雪儿也下破了胆,跟着一起跑……
  三日后,俊少和刘斌已经疯了,整天说着胡话,医生诊断为中度精神压抑。
  原来一个星期前,陈文学和父亲准备去乡下外婆家,哪里知道途中翻了车,陈文学和父亲当场死掉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版权所有 © 1996-2023 Cari Internet Sdn Bhd (483575-W)|IPSERVERONE 提供云主机|广告刊登|关于我们|私隐权|免控|投诉|联络|脸书|佳礼资讯网

GMT+8, 29-3-2024 01:32 PM , Processed in 0.086558 second(s), 22 queries , Gzip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1,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