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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atherine_5566

真人真事系列/网络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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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014 11:2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凌晨地铁

“铃铃铃……”
  小黄在妻子的咒骂声中爬了起来,费劲的够到闹钟,啪的一下按住了。闹钟显示1:05。是凌晨。
  “啥时候上班不好,偏偏要这个时候……”小黄的妻子嘟囔个不停。
  “哎,我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是领导,咱是职员呢?”小黄已经穿好了衣服,向卫生间走去。
  洗脸,刷牙,最后小黄开始刮胡子。他用的是那种比较传统的刮胡刀,不是飞科那种自动剃须的,因为他感觉刮胡子也是一种享受。
  对着镜子处理干净上嘴唇的胡渣,刀锋转移到下巴上。就在这时,小黄感觉眼前突然一片黑暗,洗手间的灯竟然灭了。唰!刀锋划破了下巴,那里正是因为前天陪领导喝酒上火起的痘。
  “亲爱的,停电了吗?”小黄冲卧室大吼。
  没有回应。
  哦,他想起来了。洗手间的这扇门不光隔光效果好,隔音效果也超好的。
  于是他打开了卧室与洗手间之间的门,没有停电,床头台灯还亮着。
  妻子头发蓬乱,白色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像个女鬼。好吧,小黄承认最近鬼故事看多了。
  “怎么了,亲爱的。啊呀!你的下巴怎么流血了?”
  “洗手间的灯坏了,刮胡刀把下巴划破了,大半夜的,真晦气。”小黄抱怨着。
  “什么晦气不晦气的,大凌晨的还没出门呢,别说这话,把台灯拿过去把胡子刮干净吧。”
  小黄也没再说什么,继续收拾。
  出门之前他还不忘嘱咐:“中午你让楼下李大爷修修灯吧。”
  妻子梦中呓语一般支吾了一声。
  盛夏的凌晨,正是凉爽的时候。小黄一身白色衬衫,蓝色牛仔裤,吹着口哨下了楼,向车房走去。小区的路灯一整夜都亮着的,虽然就那么一盏。小黄走过路灯下最亮的那一块儿,再向前走便是车房了。就在他刚走过路灯下最亮的地方,看着自己的影子渐渐拉长的时候,他忽然看到自己影子的头部位置坐着一个人,而且还有一个忽明忽暗的火点。
  那里正是小区的花坛,好吧,那个人影是在花坛边上坐着抽烟。
  走近一点,小黄认出来这是一楼的王老头,也就是看门的王老头。
  “咦,老王,这么晚怎么坐在这啊?”小黄问。
  王老头早些年有一妻,在一次难产时去世了,孩子也没留下。王老头就一直孤身一人,而且一直在这个小区做看门的。大家都喊他老王,他也总是乐呵呵的答应。
  老王一身黑衬衫,黑短裤,拖鞋好像也是黑色的,坐那抽烟。他好像并没有听到有人跟他说话,继续吧嗒吧嗒地抽烟。
  小黄很奇怪,走近了一点,又叫了一声:“老王,怎么不说话啊?”
  这时老王突然一哆嗦,手里的半截烟掉在了地上,抬起了头看着小黄。
  “哦,是小黄啊。吓我一跳。”老王没站起来,捡起了地上的烟,又开始抽了。
  “这是出来乘凉来啦?大半夜的坐这里。”
  “嗯嗯,是啊,睡不着了。”老王好像才发现这是小黄,灯光正好能照出他略显意外的表情,“你这是要出门啊?”
  “是啊,这个早班有点早了,觉都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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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014 11:2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黄不想耽搁,他要在2点前赶到公司,1点半前就要赶到地铁站。没错,是地铁站。
  “这么晚出门呐,天黑注意着点儿。”老王看着小黄走向漆黑的车房的背影说。
  “会的会的。”小黄笑着回答。这时他已经将那辆山地车推了出来,他的车。因为刚工作不久,没买汽车,就买了辆山地车,既快又绿色环保,还能健身。
  “再见老王!”
  骑着车子,小黄出了小区,沿着有路灯的马路边向前骑行。大半夜的,他不敢走在路中央,因为刚刚还有辆车——是汽车——呼啸而过。
  骑行不到十分钟,拐了四个弯,就可见地铁站的灯光了。这是当地比较特别的一列车,每月的初九会昼夜通行。恰巧今天小黄要早早上班,这样就不用骑着自行车去了,不光绕远还要经过一片坟地,西郊的那片墓地。
  地铁站里面没有人,连个安检的都没有。第一次乘坐这个点的地铁,没想到是这个样,估计工作人员都窝在家里睡懒觉呢。小黄心想。别连驾驶员都没到吧,那我不被坑了?
  小黄掏出包里的地铁卡,准备刷卡进去。没想到卡还没有贴上去,那个门就自动打开了。这便宜不要白不要,小黄果断走了过去,扭头有点小得意的看了一眼那个门。奇怪的是那门一直没关。好吧,看来是出故障了。
  站台没有一个人影,也难怪,这么晚谁会像自己这样大凌晨出门啊。小黄想。
  呼——地铁到了,门也开着。小黄站在第一车厢的门口,向里面望去,车上的人还挺多,都耷拉着脑袋坐着。小黄二话不说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空座位。坐在车上,小黄瞟了一眼周围的乘客,都是低着头,像在打瞌睡。整的小黄一个人仰着脑袋,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时他发现自己对面坐着一位一身白色短裙的长发女子,黑色高跟鞋,修长的双腿向一边靠着,看起来身材挺好的。小黄不由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只是她一直低着头,好像睡着了,长发遮住了整个脸庞。小黄很想看看她的脸庞,看看什么样子,一定也很美。看着看着,那女子好像睡醒了,慢慢抬起了脑袋,乌黑的秀发也慢慢向两旁散开。要看到了,小黄竟然有点小激动。
  唰,那女子一下子把脸露了出来,一张骷髅面孔!
  小黄只觉得呼吸停滞毛孔一阵阵发紧。他使劲眨了眨眼睛,再看去,那女子竟然站起来了,骷髅面孔朝着自己。同时他感觉周围的乘客也都站了起来,貌似也都是骷髅面孔。小黄吓的魂飞魄散,张口想喊,以此释放内心的恐惧。突然他的嘴被一只手捂住了。
  “嘘——”
  小黄这才看到了老王,顿时心里的恐惧减了一半,此时的老王对小黄来说就像救命稻草,毕竟他是个活人。
  老王的眼神里透出一股镇定的光芒,他示意小黄看着自己。小黄也顾不得问老王怎么也过来了,只是依老王的话,看着他。
  “不要出声!闭上眼睛!”老王小声说道。
  小黄赶紧闭上了眼,刚才的恐惧马上就要被喊出来了,此时突然憋住挺难受的,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一声不吭。
  他只觉得老王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这让他踏实不少。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老王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小声说:“行了,睁开眼吧。”
  小黄睁开了眼睛,发现眼前的白衣女子仍然耷拉着脑袋坐在那里。他呼出了一口气,看着老王,眼睛里充满着惊奇,感激,还有未散的恐惧。
  老王小声说话了:“就这么待着,哪都不要看,别出声,盯着地就行。如果待会有小孩儿,老人走过来,给他们让下座。不过不要看他们!”老王向四周瞥一眼,继续说,“再过三站你就下车,下车后别回头,一直走不要停下,向有光的地方走,到了人多的公共场所就可以了。一定要记住。”老王声虽小,但语速特别快。
  小黄瞪大了眼睛,不停点头。
  老王没再说话,走了,向驾驶室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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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014 11:2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黄赶紧低下脑袋,手心里一直冒着冷汗,心里念叨着赶快到站啊。
  列车缓缓的停了。第一站,小黄默念。
  这一站上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就坐在了小黄旁边的空座上。小黄用余光可以判断这是个很胖的妇女,一身醒目的红色衣服,好像挺新的。小黄想,这是不是结婚那天就死了。更奇怪的是,这个胖子,有体温!而且他能确切的感受到那软绵绵的肥肉。
  如果这些都是鬼魅的话,怎么会有体温?就算是丧尸又怎么有这么多肉?
  他偷偷瞧了一下旁边的胖女人,他看清了那张脸,一张肥胖的脸,眼睛都被肥肉挤成了两条缝。更可恶的是,她还抿着嘴,是在卖萌吗。这时胖脸突然笑了,嘴巴眼睛鼻孔里掉出来不少白色物体。没错,一堆堆白色的虫子,蠕动着……
  小黄没感到恐惧,而是出奇的恶心。他强忍着,眼睛向反方向的地面盯着。他多想站起来跑掉,但他害怕这一动引起肥脸的注意,甚至可能被追。
  列车又停了,这时候上来一个人,站在了小黄前面。小黄看到了他的脚,一双老年人穿的布鞋。看来是要让座了。小黄低着脑袋,僵硬地挪到老年人旁边。那人没动,好像在看着自己。这时小黄瞅到了那人身上的双肩包,学生的双肩包。尼玛,难道是个学生?对学生让座也是应该的。他这么站着不会是对我有意见吧。小黄额头上已经挂满了汗珠。
  双肩包最终还是坐了下去。小黄猛得松了口气。
  终于到了第三站。门刚开小黄就冲了出去,他感觉踩到了什么东西,但不顾这些,一个劲向前走。他憋着这鼓劲,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小黄发现周围全是墓碑,就是墓碑!怎么到了这了?他更慌了,加快了步子,可是两条腿好像不知所措,仿佛越是希望快点就越慢。同时他感觉到每个墓碑前都有一个人,看着他。
  小黄都要哭出来了,突然看到前面有一片亮光,他像看到了希望,只希望快快走到那里。
  近了,近了,他已经看到那是一家火葬场。那也行,有活人就行啊。
  突然旁边跑过来一个人,咯咯咯笑着,朝他扑了过来。小黄脚下一软……
  “醒了醒了。”
  小黄慢慢睁开了眼睛,眼前两张陌生的脸孔,正瞅着他。
  终于碰到活人了,小黄只想哭,但哭不出来,他实在太累了。慢慢又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在一间明亮的屋子里,旁边是一张病床,他已经知道在哪了。这时进来了一个人,是小黄的领导赵总。小黄挣扎着要起来被赵总按住了,赵总理了理染过的长发,说:“好些了吧,你都睡两天了。”
  “两天?”
  “对呀,他们说你在火葬场门口躺着,火葬场的师傅把你送来了医院,还用你手机给我打了电话。”赵总是个女的。
  “哦。”小黄又有点奇怪了,自己晕倒之前的事他倒是记得,只是奇怪师傅怎么没给自己的妻子打电话,妻子的号码在联系人中是置顶的。
  “他们给你老婆打电话没人接,后来我们才知道你老婆那天,就是他们发现你的那天凌晨,摔倒在了楼梯口,被你们小区看门的发现叫了救护车。现在她就在隔壁病房。”
  小黄除了心疼就是吃惊,这一切太巧,不对,是太蹊跷。他好想下床去看看妻子,但两腿生疼动不了。赵总还在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小黄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不愿意再回忆那列车,那种经历,至少现在不愿意。

鬼姐姐 并链接至:http://guijj.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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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014 11:2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迁坟
一个家族的祖坟风水相当重要,风水好不好会直接影响子孙后代命运,如果当初不懂,随便找个地方就草率的埋了的话,到最后会有两个结果。
第一个就是,你们家运气好,恰巧那块地是块风水宝地,以后的好处自然不少。
第二个就是,那块地恰巧是块凶地,重则灾祸连连,比如以后的子子孙孙会被疾病困扰、添了人丁也会过不了多久就会死掉、要么还会有怪胎与家中有鬼影之类的。轻则就是子子孙孙以后都没有出人头地之日,一生碌碌无为不管有多么的努力,也是一辈子的奴才命。
如果有人不幸占了第二个,那也没关系,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迁坟!什么?你们不懂怎么迁坟?那也没关系,你可以来找我。
别看我今年二十一岁这么年轻,但是我天生可以看到阴阳二界的众生,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生下来就是如此,当然仅仅能看见也不行,我还有一个搭档。
这个年龄与我相仿,身高一米七左右,留着一个小平头,穿着一身的银灰色的唐装,手里时时刻刻拖了一罗盘,鼻子上还架着一副跟老夫子一模一样的眼镜,还时不时的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这个人便是我的搭档——洋子。
我记得我跟洋子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八岁那年的一天,当时我正在街边跟一个比我大十多岁的一个大哥一起要饭,那个大哥对我很是不错,要说他什么样子我确实记不清了,只记得他的左眼下有一颗很大的痔,他要着什么馒头之类的都会紧着我先吃,要是要着钱了就会毫不犹豫的给我买串冰糖葫芦,至于他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也没说过他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他叫..大哥。
这时候,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走着走着停在我的面前,此人穿着一身道服,手持一根拐杖,留着一八字胡,眼睛上带着一副墨镜,身边还跟着一个年龄跟我差不多的小男孩,这个小男孩就是洋子。
我看了看洋子又看了看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掐了掐指又看了看我,我还纳闷儿这不是个瞎子么?怎么能看见我?
然后那个男人走到我跟前蹲下说:“小子,以后跟我怎么样?保证你跟我以后饿不着你、冻不着你,怎么样?”
我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不!”
说实话,我当时已经跟大哥有了感情,我也不想离开他,但是,大哥狠狠的打了我头一巴掌然后赔着笑脸对那个男人说:“大哥,这孩子不懂事,不知好歹,我给您磕头了。”说完便重重的磕了几个头接着说:“这孩子命苦,你要是愿意带这孩子走,我同意!我是他大哥,我能做这个主。”
听到这里我鼻子一酸,拽了拽大哥的袖子说:“大哥,我…我不走。”
大哥摸着我的头说:“弟啊,虽然我们不是亲兄弟,但是你跟我这么久了也算是你半个哥哥吧,你怎么这么傻?你这么小难道要一辈子的饭?听话跟这个大大走!”
大哥说完一把就把我推了出去,大哥眼睛红红的,他没有哭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在哭,我一滴一滴的泪打在了地上,“嗒、嗒、嗒”的,仿佛每一滴泪都打在了大哥的心中。
那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笑着点点头把我拉了过去后说:“洋子,把钱都给这个小兄弟。”说完洋子便走过去给了大哥一袋子钱。
那个男人对我大哥说:“这些钱够你干点小买卖的了。”说完便拉着我走了。
我流着泪边走边回头看着大哥,直到远去渐渐的看不清了为止…..以后的日子我也会去找过大哥,但是大哥已经不再那里了,直到现在也没有见过大哥,不知他现在还好么。
跟那个男人回去以后,就这样他收我为徒,然后才知道他不光算命还给人看风水,而且还很准,有不少人上门找他并且尊称他为“白大仙”,奇怪的是我跟了他以后他并没有教我什么本事,只是让我和那些脏东西交谈。http://guijj.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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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014 11:2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可以看见那些脏东西的,只知道他是我师父,他给我吃的、给我穿的、我就照他说的做就是了,慢慢的师父不给人算命只看风水,慕名而来的也越来越多,钱当然也越来越多。
而洋子可没我这么悠闲,他每天都要背书、学罗盘、有时候背不下来还要挨板子,那时候洋子可别提有多羡慕我了。
这样的日子一下就持续了十年,这十年师父挣了不少钱,还买了一套院子,和一个门脸,钱虽然挣得多了但是师父身体却一年不如一年,开始只有嘴巴开始溃烂,慢慢的遍布全身,后来师父临咽气的时候只说了两个字“报应”
我和洋子也不懂,为什么师父最后要说报应二字,师父虽然死了日子还是要过,生意也要做,我们为了省事儿,随便找个桥底下就草草的把师父埋了,师父也没子嗣风水好不好也无所谓,最起码也入土为安了。
师父留下的这有那个院子和这个门脸房还有一个破旧的罗盘,那个罗盘我也玩不懂自然就让洋子继承,然而接待客人这方面就交给我了,这十年跟师父一起进进出出说话上早已耳濡目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早已出了师,今天师父不在我终于可以大显身手一番,不由得有些小激动。
最近生意略微比较火,最近国家进行土改,一些人家的祖坟难免要移走,虽然那是祖坟,但是面对国家政策又能怎么样呢?只能响应国家号召,腾地方迁坟。
今天一早我便跟洋子开门营业,刚一开门就进来一个穿的人模狗样的中年男子,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就跟栓大狼狗的链子一样粗,小皮鞋都能当镜子用。
一进来环顾一圈然后最终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说:“请问….白师傅在吗?”
我一看大活儿来了立马站起身迎了过去,走到跟前伸出右手握了握手说:“不好意思,我们家师以西去有两年了,现在是我们师兄弟接管。”
那个人大量我一番说:“靠谱吗?”
我笑着说:“哈哈,您在说笑吧,如果我们不行,这店也就在两年前就关了门了。”
那个男的眼睛一低想了想说:“那好吧,麻烦二位了,我姓王,这次来呢,主要是把我们家的祖坟迁一下,还请二位能选块不错的地方,当然!钱一分也不会少的。”
我看着这只肥羊笑着,心想看我怎么宰你。
然后我嘻嘻哈哈的说:“哎呀那是自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现在不知方不方便?要是方便带我们兄弟俩看看去。”
那人没想到这么快说:“咱不选个日子吗?”
我心想真是个冤大头没少被人骗吧,然后我说:“王老板,这你就不懂了,这当然不用挑日子,咱又不是现在迁坟,选不选的不重要。”说完我们便驱车前往他家的祖坟。
大约三个小时的路程,外加一个小时左右的山路最后终于到了目的地,我和洋子下了车,洋子在周围转了转,然后急忙走到我身边把我拽到一旁。
我低声说:“怎么了?有情况?”
洋子严肃的点了一下头说:“这里风水糟透了,你看!乾位地处洼地,大凶啊,这样的情况,家中男子有了子嗣就会死掉,留下孤儿寡母受人欺凌。”洋子一边说一边看向那个中年男子然后接着说:“你看那个人都这么大岁数了,肯定有了孩子怎么没死?”
我想了想低声说:“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他没结婚还有这不是他家的祖坟!”
洋子又压低声音说:“还有,你看那边有俩个山丘,那个方位是龙穴和虎穴,有这么一句话,龙抱虎出知府、虎报龙代代穷,右边的虎穴的山丘明显高于龙穴,你再看看那只肥羊,这肯定不是他家的祖坟。”  http://guijj.com/ 鬼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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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014 11:2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话刚说完就听见身后方一个年轻的呐喊声响起,我和洋子纷纷转过身,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拎着铁锹朝那个王老板冲过去,那个王老板急忙躲到我们身后喊叫说:“小子!别乱来!你敢伤我我就报警了!”
此时我和洋子互相看了一眼,我们已经明白,这个小伙子才是这块坟地的主人,随后又追上一个妇女冲那个小伙子喊:“儿子!放下!别乱来!”
然后那个小伙子激动的说:“他要敢动我爹的坟,我跟他拼命!”
然后那个妇女冲上去一把夺过铁锹狠狠的抽了她儿子一巴掌说:“混蛋!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爹吗?我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就为了养出一个杀人犯?!”
然后那个小伙子哭的稀里哗啦的,我不禁叹了口气,唉,这人无知太可怕!守着一块凶地都不知道,但是他妈狠狠抽她儿子那一耳光不禁的又让我想起我的那个大哥。
我对王老板说:“王老板,这块地不是您的吧!?”
那王老板勉强的笑着说:“马上!马上就是我的,我已经找人看过了,这块地风水不错,我准备在这里修个陵园,已经跟政府方面打好招呼了,已经开始征收这块地,但是,她们就是不移走,所以我才找您…..”
洋子接过来说:“您想让我们帮你迁走?”
那个王老板满意的笑着说:“还是你了解我,我就是这个意思。”
要说有钱人就是好骗,这点不得不承认,真是人傻钱多,这块地要是真的风水好,他们娘俩能混成这样?哎,既然这样不如帮帮这家人。
我接着说:“王老板果然好眼光,这块地!真不错,可惜没有水,要是西北方引来水,那就不用往外卖了,您直接把您家祖坟移到这里,我敢保证出不来三年!大发横财!水可是财啊!”
王老板一听,心里一动,连连点头不停的说好,然而那对母子此时正相拥而泣,那个年轻人听到我给王老板出主意狠狠的盯着我,盯得我是浑身不自在。
洋子也惊讶的看着我,因为他知道这块地是凶地,如果西北处引来水,更是凶上加凶,西北乃是天狼煞位如果那边的水朝这边流,不出一年绝对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洋子再次拽我到一边低声说:“你疯了!西北不能动!”
我压低声音说:“你别管,一会儿再跟你细说。”
然后我接着对王老板说:“这样,我劝劝他们母子,王老板先走,等我选好日子我们兄弟二人便来迁坟。”
王老板跟我们客套几句便驱车扬长而去,我看了看他们母子却不知怎么说,洋子傻了傻气的说:“那个!我们是好人。”
谁知那个年轻人大吼道:“滚!”
真是服了洋子了,我只好说:“别激动,你先听我说,这块地不好。”于是我便让洋子给他们解释。
母子二人吃惊的看着我,他的母亲说:“哎呀,你们说的太对了,孩子太爷和爷爷、还有他爹都是这样,孩子生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二位师傅帮帮我们家吧!”说完扑通一下跪在我们面前然后接着对他儿子说:“文杰,快过来,给恩人磕头。
我急忙上前扶起那个中年妇女说:“我们二人是孤儿,非常理解无依无靠的那种感觉,我们肯会帮助你们的,这点放心。”扶起她后我指了指南边:“我看那边那有块地就很不错,正所谓:坟前平地儿孙旺,坟后兜水主富家,后面那条河外加那一大片空地真是绝了。”
中年孤女听完连忙道谢,我又看了看那个年轻人,眼中的愤怒也烟消云散,只是身后一凉,我回头看了看那几座坟头,心中暗道:不好,这块坟地年头太久,大白天的煞气不断的往外涌,恐怕要出事端。
回到店里,洋子对我说:“林子,我怎么觉得咱们这么做不合适吧。”
我看着电视轻松的说:“中国有句话叫穷、穷不过三代,富、富不过三代,你知道为什么?”
洋子摇摇头,我接着说:“因为,有我们这些人存在!”
洋子没有说话便开始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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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014 11:3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我给王老板打电话:“王老板!我是小林子,日子选好了,明天晚上就可以,您还过来监督指导吗?”
然后那边王老板笑着说:“哎呦,您这不是拿我开玩笑么,您跟洋子办就好了,我就不去了,免得添乱。”
然后稍微寒暄几句便挂了电话,然后开始准备干活的工具,准备的过程中,洋子说:“那块地藏煞,带几根桃木橛子吧。”
我想了想说:“带上吧,昨天我看那几个坟头煞气太重,里面的魂都已经没有鬼样子了,有的都已经神神叨叨了。”
洋子说:“这么严重?不行咱就把这活扔了吧。”
洋子说的扔就是白天正午时分不搭帐篷迁坟,说白了就是用烈日晒化那些鬼魄,然后那座坟就变成了死坟,不管你把坟挪到那里都没有任何效果,因为里面的亡魂已经消失,无人保佑。
我摇摇头说:“没事,注意点就行了,我猜他们之前肯定得罪过人,要不然谁会拿这块做祖坟的?三辈儿都过去了什么仇也得该化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早早到了坟地,我们一去顿时一股恶臭传来,洋子大惊说:“不好!煞气太重,如果挖出来这后果太严重了。”
我掏出桃木橛子说:“不是有这玩意儿呢么,走过去看看。”
我们二人走到文杰的父亲墓前,我定睛一看,两个年轻的魂魄正下着棋,不知这俩谁是哪个年轻人的父亲,算了,这也不重要。
我慢慢走到跟前鞠了个躬随便找个年轻的魂魄说:“晚辈打扰一下,这风水极差,受您家人之托过来给你们找个好地方,有打扰之处还望见谅。”
洋子见我跟“空气”说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也早已习惯,在旁边正在拿出家伙准备开工。
谁知那个年轻男人头也不抬的说着:“哼!你敢碰一下我要你的命!”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解的问:“我们好心来给您找个好去处,为什么要我们的命啊。”
文杰的爷爷说话了:“哼!你们联手欺负我孙子,我们岂能放过你们?”
我刚要解释,文杰的父亲不耐烦的一下掀翻棋盘,一把抓住我的脖子,随后重重的将我甩到地上,接着扑过来死死掐住我的脖子,我急忙从口袋中掏出桃木橛子,狠狠朝他胸口戳下去。
文杰的父亲开始痛苦的呻吟几下,没成想煞气太大了,这桃木橛子已经治不了他了,他一把竟然将桃木橛子拔了出来不知道扔到那里去了。
随后又朝我扑过来,洋子看不见到底怎么一会儿事儿焦急的说:“林子,我跟你说煞气太大你就是不听,谈崩了吧,这可怎么办!。”边说边急的直蹦
文杰的爷爷见状便朝洋子扑过去,先是一拳又是一脚,边打边说:“让你们欺负我孙子。”
唉,真是大意啊,要是带她们母子一起来就好了,好歹能帮说几句好话啊,难道我们二人要在他乡埋骨?
这时,就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听见文杰的喊声:“爸!他们是来帮咱们的,别杀他们啊!”
此时死死掐住我脖子的双手渐渐松了下来,能呼吸的感觉真好,另一边文杰的爷爷也停了下来,我勉强的坐起来不停的咳嗽,然后文杰的妈妈急忙跪在坟前哀求说:“孩子他爹啊,他们是帮咱的,千万别害好人啊!”
他爹看看自己的老婆又看看自己的儿子说:“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
我赶忙摆摆手说:“哎呦,您这差点掐死我啊,没事没事,时辰快过了,我们得赶紧开工了。”
那一晚非常顺利,事后我便让文杰来店里帮忙,借着他的光很快的我们的名气越来越大,钱也越来越多,不得不说风水这东西真的神奇。
而王老板那边,文杰家祖坟刚迁走便开始将西北方向的河流引了过来,没出一年生意惨败跳楼自杀了。
再往后的日子里,忙的是不亦乐乎,直到有一天,一个三十左右衣着光鲜的男子推开了店门,我依旧是赶忙迎了上去,当我伸出右手准备握手的时候,我愣住了。
我看着那颗熟悉的痣激动的喊了一声:“大哥!”
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这些年我做了这么多,虽然有对有错,但是这些我并不在乎,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你,我的大哥! http://guijj.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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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014 11:3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尸童怨·楼梯(上)
为了工作方便,我找了一处离公司近的公寓。虽然在三楼,但租金便宜、设备齐全,我也就满意的住下来了。
  只是有一点令我感到奇怪。这栋房子有五层,每层两套公寓,按理说,这里条件不错、价格公道,应该是人满为患才对,可是却只有一楼的两个住户和我。于是整栋楼都显得空荡荡的,异常冷清。
  但转念一想,自己已经付了一个季度的房租,不管怎样,也得先注满三个月再说。因为工作忙,早出晚归,回家倒头就睡,倒也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月。
  渐渐的,我开始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每天晚上下班回家,经过二楼的楼梯时,总会感觉到一阵寒意,不是冷,而是从心底升起的寒栗。一开始我并没有太在意,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特别是踩在二楼的第二级楼梯上时,脚下感觉怪怪的,像是踩在什么动物身上一样。但我白天和晚上都观察了好几次,那级楼梯也是水泥地,没什么异样。
  直到有一天,我在公司加班,十二点过才回家,经过二楼时,突然刮起一阵诡异的阴风,四周的空气都冷了下来。我加快脚步往楼上走,却看见楼梯上有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他低着头坐在昏暗微弱的灯光下,好像在玩着什么。
  我想这大概是一楼住户的小孩吧,于是靠过去,问:“小弟弟,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他没有抬头,回答说:“爸爸妈妈不要我了。”稚嫩的童声,却带着一种悲哀和幽怨的气息,完全没有一个五六岁小孩该有的天真烂漫。
  我想了想,又问道:“是不是爸爸妈妈骂你了?可是你自己跑出来,他们找不到你该多担心啊。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好吗?”
  他还是没抬头,只是伸出小手,指着二楼的一道门说:“就在那里,可是我不想回去,他们吵架了会杀死我的。”
  我心里一惊,因为这小孩说话的语气并不像无知童语,倒像是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样,让我无法抗拒的相信。我突然想到,这整栋楼就只有三个住户,二楼根本没有人啊,难道是最近才搬来的?可是我刚来看房的时候,发现二楼没人住,本来想多出点钱租二楼,当时房东明明告诉我二楼不出租。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还是转身走到那个小孩指的门前,敲了敲门,没人应,手上却沾了一层灰。我皱了下眉头,门上这么厚的灰,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我转头刚想质问那小孩,却发现眼前的楼梯上空荡荡的,哪有什么小孩?
  我这时才感觉不对了,那小孩刚才坐的地方,正是踩上去有奇怪感觉的那级楼梯。阴冷的恐惧顿时袭满我全身,我跨过那级楼梯,飞快的往楼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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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014 11:3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天亮了,之前的恐惧也消散不少,我又像往常一样去上班。忙碌的工作使我暂时忘记了那匪夷所思的事情,可是下班时已经很晚了,我走到楼下时,昨天那恐怖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我在楼下徘徊了好久,想到明天还要上班,总不能不回家吧。我想着只要跑回家就好了,于是鼓足勇气,飞快的往楼上跑,不敢稍作停留。可是到了二楼时,又看见那小男孩坐在那里,我顿时心跳加速,身体不住的颤抖,想转身往楼下跑,可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腿也软得没有半分力气。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人在极度恐惧时,并不会尖叫,而是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害怕那小孩突然跳起来,所以不敢闭上眼睛,但我又不敢看他。这时多希望自己晕过去算了,可我又异常清醒。我在寂静中忍受着恐惧的煎熬,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楼道的声控灯熄了。这时我终于使出全身力气,一声尖叫,声控灯随着我的尖叫又亮了起来,而那个小男孩已经不在了。
  我跌跌撞撞的跑上楼,紧紧的关上房门,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我再也睡不着了,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战战兢兢的等着天亮。又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长,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而我因为蜷缩了一夜,全身酸痛。
  我挣扎着站起来,向公司请了假,然后战战兢兢的出门,打算去找房东。我摸索着,弯着腰从三楼往下看,确定二楼没人以后,才疯狂的往楼下跑。直到跑出这栋楼,我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找到房东大妈,结结巴巴的说:“你的房子……房子好像有问题。”  http://guijj.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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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014 11:3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尸童怨·楼梯(下)
房东大妈是一个和蔼的老人,饱经风霜的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好像早已在这凡尘俗世中生活得麻木。她看见我,似乎早料到了我会去找她,说:“你看见他了?”
  我惊讶的点点头,想问什么,却说不出话来。
  她自己接着说:“这就是这栋楼为什么没人住的原因。我看你安稳的度过了一个月,还以为那小孩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还是……”
  我打断她的话,问道:“原来你早就知道这房子闹鬼,可是好端端的为什么会闹鬼?”
  她说:“这是一年前的事了。当时二楼的一套公寓是一家三口住,后来那对年轻夫妻总是吵架,砸东西,弄得周围邻居不得安宁。他们那个小孩长得可爱机灵,他们却不怎么管。那小孩的父母一吵架,他就跑出来低着头坐在楼梯上,邻居们对那孩子是又爱又怜。后来很久没见到那小孩,开始邻居们还以为他被父母送到亲戚家去了,想着那小孩离开这样的父母也不是什么坏事。没多久那对夫妻也搬走了,整栋楼也清静了不少。”
  她自己停了停,又接道:“可是后来有一天,住在三楼的老李因为一些事情十二点过才回家,经过二楼时看见那小孩坐在楼梯上。老李就问那小孩,说:‘你回来了啊?怎么坐在这里?爸爸妈妈又吵架了?’老李见那小孩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刚想说送他回家,突然反应过来那小孩的父母已经搬走了。老李觉得奇怪,就去把那小孩抱起来,没想到抱起来之后,看见那小孩的脸,顿时吓得腿都软了。他说那小孩全身冰冷坚硬,面无表情,脸色灰白灰白的,眼眶周围像是有两个浓浓的黑眼圈,而眼睛里面暗淡无光,像是全身都被洒了一层灰一样。”
  听到这里,我背上升起了一阵寒意,心中恐惧,不禁低低的惊呼了一声。我只是看见那小孩,就被吓得不轻,要是我像老李一样看见那小孩的脸,不知道还能不能跑回家呢。我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去碰他。
  她叹了口气,又接着说:“老李说他这辈子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着实被吓到了,每天都做噩梦,更不敢晚上走那楼梯,没多久就搬走了。我当时还不信,以为是老李眼睛花了或者压力大出现的幻觉。可是后来陆续有晚归的人都看见那小孩,有人被吓得病了,很多人都搬走了,我这才相信老李的话。后来又有人租了二楼那对夫妻住过的公寓,一天半夜听见敲门声,就去开门看,结果看见了那小孩。再后来每天晚上都会听见敲门声,他们再也不敢去开门看了,最后还是禁不住惊吓搬走了。”
  我说:“难怪你当时说二楼不出租,原来是这样。可是既然你知道闹鬼,为什么还要租出来?”
  她说:“根据住户的说法,那小孩要在十二点以后才会出现,而且从没害过人。只要十二点以后不去二楼的楼梯,就不会看见那小孩,我想着总有胆大的愿意住这房子。”
  我说:“除了一楼的人,谁又能绝对避免十二点以后不经过那楼梯呢?只是那小孩到底是怎么死的?”
  她摇摇头:“不知道,我们从没看见过尸体,当时他父母还住这里的时候,也没听他父母说起过他死了的事,但是坐在楼梯上的那小孩又不可能是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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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014 11:3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说:“真是奇怪,那小孩无论是死了还是失踪了,他父母都不应该不声不响的搬走啊。而且那小孩一直阴魂不散的在那级楼梯上,一定是有什么冤屈。”我想起每天晚上经过二楼时,踩在那级楼梯上的感觉,就是那小孩坐的那级楼梯,真像是踩在一个人身上一样,那种感觉恐怖极了。难道是那级楼梯有问题?
  经过房东的同意后,我报了警。JC拿着铁锤去敲那级楼梯,才敲几下,水泥就破开了,露出一截白色的布。他们把水泥块清理开,从里面抱出一具用白布裹着的尸体出来,尸身竟然还没腐烂。我看了那尸体一眼,赫然就是我连续两天晚上看见的那小孩,一点也没变。终于找到原因了,我不知道是惊恐还是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后来JC对了照片,确定这尸体就是一年前失踪的小男孩的。尸体脖子上有掐痕,应该是父母吵架时一怒之下把孩子掐死了,但又怕法律追究,就在晚上把这孩子的尸体用水泥封在了楼梯里。
  房东说:“难怪有一天早上很早就看见那两夫妻出门,手里还提着些碎砖、水泥去丢,我想着那男人是建筑工人,有这些东西也不奇怪,所以没在意。没想到居然是为了藏那孩子,从楼梯里掏出来的水泥。当时他们在楼道里弄得响,也许邻居还以为他们又在吵架摔东西,才没注意的。谁又能想到亲生父母竟会杀了自己的孩子,哎~”
  我问JC:“那他父母现在在哪里?应该要判刑的吧?”哪知JC说那孩子的父母在一年前就死了。
  原来那对夫妻搬走没多久,突然在一夜之间双双暴毙。那孩子的外婆没找到那孩子,就去报了案,没想到一年之后才找到这孩子,而且已经死了。
  谁也不知道那对夫妻为什么突然之间死了,也许这就是报应吧。作为父母,如果不能给自己的孩子一个温馨幸福的家,不能让他健康成长,就不要把他带到世上来。你们有权利给他生命,却没有权利夺走他的生命!http://guijj.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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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1-2014 11:1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迷宫

紫妍是一个爱上玩的大网虫,一天几乎只有1小时是不在电脑前的,要么就是有事情,但是在做事时,她心里还是想着早点回去玩电脑。
  
最近,紫妍迷上了电脑上的迷宫,名字叫做《恐怖迷宫》,虽然很无聊,就一个人,你要控制它,找到出口,紫妍开始觉得非常无聊,但是5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走出来,她开始觉得有趣了,“哼哼,什么游戏都难不倒我!区区小迷宫,我非要玩到出口!”她精神充沛,早饭、中饭也没吃,一会就到了晚上,她随便啃了口干面,又继续玩。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12点整,紫妍依旧守在电脑前,“该死,怎么又回来了!”正当她大骂一声时,电脑屏幕突然黑了,她又骂道:“丫的,破电脑!才一天就报废了!?”这时,黑屏幕中跳出血红色的字:你敢玩恐怖迷宫死亡版吗?紫妍认为电脑有病毒,正无聊,于是毫不犹豫地打上:怎么不敢?血红色字快速回复道:会搭上命喔。紫妍回复:丫的,别忽悠我,开始吧!
  
一阵冷风吹来,紫妍感到后悔了,她发现自己的房间扭曲,变成了迷宫的模样,一张黑色的纸飘了过来,紫妍抓住,只见上面鲜红的字:走到死路就得死。紫妍打了一个寒颤,开始认为这不是个电脑病毒,她随即又想:自己太累了,现在应该是在做梦吧!
  
紫妍往前走着,四周的墙是诡异的黑色,地上有着暗红色的,像血一般的红色,黑色的墙上还有一行数字:999,紫妍很奇怪,但还是鼓起勇气向前走,这条走廊似乎没有尽头,紫妍奔跑起来,啊!前面没路了!紫妍想起了黑色纸上的字:走到死路就得死,她四处望望,发现两边都有路,这时,又一张纸飘来:两条路中,只有一个不是死路。紫妍看了看四周,向左边走去....
  
只见左边这条路上,没有路了,坐着一个穿黑衣、披长发的女人,紫妍发现自己走到死路没死,长长吁了一口气,而且还见到了人,她走上前去,那女人的头抬了起来:一双空洞的眼珠,从没有眼珠的眼眶中流出了暗红色的鲜血,她的嘴似乎被削掉了,血肉模糊,她全身长满了虫,正一个劲往里钻,紫妍尖叫一声,正打算跑,但是女鬼的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肩上.....
  
几天后,一个男孩子进入了这个迷宫,他很好奇,墙上写着数字:1000,他来到左右两边有路的地点,飘来一张字条:两条路中,只有一个不是死路。男孩鼓起勇气,向左边的路走去....
  
“啊!”凄惨地声音在迷宫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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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2-2014 07: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纸鸢
细雨如丝,昏暗的天空一片迷茫,如果说人生是一片浮云,恐怕谁也不会知道,下一秒自己会在何方,站在山顶纸鸢一个人无奈的叹息着。她不明白老天为何对她如此不公平,即没有显赫的家事,也没有动人的容颜,虽说容貌算不上丑陋,但是和美丽这两个字绝对是沾不上边的。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心仪的男朋友,可是没想到交往不到一个月,就被甩了,原因很简单,自己长得不漂亮。
  
望着镜子中自己早已憔悴的容貌,一股怨气悠然而上,举起镜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再往前走几步就是悬崖了,心如死灰的纸鸢一步步的向着崖边走去,悬崖下是万丈深渊。
  
“小姑娘,有什么事想不开呀”纸鸢愣住了,难道这里有人,可是纸鸢四处张望除了几棵松树之外什么也没有。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纸鸢警觉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我是一个幽灵,我可以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那你能让我变漂亮吗”纸鸢此时心里虽然恐惧但是她还是抱有一丝幻想,自己死都不怕害怕一个幽灵吗。
  
“可以让你变得漂亮,但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也许你的决定,不是你想要的。”
  
“我不后悔的,我要拥有绝世的容颜”一道金光闪过,一切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原来的纸鸢消失了。
  
“记住原来的纸鸢早已不存在了,你是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出现,但是你要记住,一年之内找不到真心爱你的人,你将恢复你本来的面目。”
  
拥有绝世容颜的纸鸢,和以前已是判若两人,成了学校中的头号大美女,每天的追求者都有一个加强排,鲜花礼物甜言蜜语。纸鸢渐渐的成了学校中的焦点人物,学校中的高富帅无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让男人心动,让女人嫉妒的感觉,再一次满足了纸鸢的虚荣心。可是纸鸢却感到一丝惶恐和不安,如果自己还是以前的样子结果会怎样呢。
  
学校附近有一个湖泊,周围的风景还不错,纸鸢喜欢一个人到这里休息。回想几个月前就是在这湖边,自己被甩的经历,再看看湖中倒影的绝世容颜,纸鸢的心里其实也挺复杂的。突然间纸鸢看见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花环,十分的别致,原来是自己的同学楚宁。看来又是一个自己的追随者,纸鸢得意的笑了笑,可是事情出乎预料,楚宁只是在离纸鸢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静静地坐在了岸边。此刻纸鸢的虚荣心好像受到了挑战,她走了过去。
  
“你的花环很漂亮,,,,,,,,,”
  
“你也在这呀,”楚宁象征性的说了一句,依旧整理者手中的花环,几种不知名的野花在他的编制下,成为了一个漂亮的工艺品,楚宁对自己的态度好像不冷不热,对自己的美貌好像一点也不在意。

“楚宁,这花环挺漂亮的,给谁做的呀”楚宁叹了口气。
  
“是给纸鸢做的,我答应过她。”
  
“给我做的,”纸鸢感到有些惊喜。
  
“对不起,不是给你,是给我以前的一个同学,她也叫纸鸢,几个月前,跳崖自杀了。”
  
跳崖自杀了?纸鸢心里咯噔一下,原来自己,已经死了,现在的自己只是以另一个人的角色,在活着。纸鸢的记忆回到了半年前,自己的生日和同班的一个漂亮女生,是同一天,可是结果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自己的生日无人问津,一个人来到湖边散心满心委屈的她,呜咽的说道,“根本没有人记得我的生日,我只想要一个花环,一个花环而已,,,,,,,”没想到自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的楚宁,却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只不过这个愿望,来的太迟了。
  
“纸鸢若是泉下有知,一定会感到欣慰的,你很喜欢他吗?”楚宁点了点头“自己喜欢纸鸢,但是却不敢开口,只能默默地看着她,看到她高兴,自己也会高兴,看到他难过,自己也会难过。”
  
“那你为什莫不告诉她。”
  
“也想过,但是总觉得只要纸鸢过得幸福快乐就够了,自己也知道家境贫寒,给不了她美好的未来,所以一直把所有的话埋在了心底。其实说来挺后悔的,纸鸢不在了,如果自己当初向纸鸢表白,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错过的缘分,再也找不回来了”楚宁眼角的泪珠一滴滴的滑落,精美的花环随着水流渐渐的飘远了。
  
一阵心痛的感觉,苦苦寻找自己的幸福,可是幸福就在身边自己却没有发现,“楚宁别难过了,也许将来的某一天纸鸢会回到你的身边。”
  
纸鸢又来到了悬崖边上,只不过这次心情好了很多,“幽灵,你还在吗,我要回复本来的样子。”
  
“我知道你会回来,你消失之后,你的同学楚宁在这里默默的呆了一天一夜,其实,你是幸福的,就算你消失了,至少还有一个人在深深的思念着你。绝世的容颜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渐渐老去,但是真正喜欢你的人,在你白发苍苍的时候,你依然是他心中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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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8-2014 06:1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城里有一个姓王的年轻人,排行老七,大家叫他王七.王七原是富家子弟,从小游手好闲,十分羡慕道家的法术.听说劳山那地方有许多仙人,就背着行装去劳山访仙学道.一天,他登上了劳山山顶,只见有一座寺院,环境十分幽静.一个道土坐在蒲团上,长长的白发垂到衣领,神采奕奕.王七走上前去叩头拜见,和道士交谈起来,觉得道士讲得深奥玄妙,便要拜道士为师.道士打量了他几眼,说:"学道是很辛苦的,恐怕你娇生惯了,受不了."王七急忙应道:
    "我是专程来学道的,不怕吃苦."
    道士见他态度坚决,就收下了.道士的徒弟很多,傍晚的时候都聚集来了,道士将王七一一向大家介绍.第二天一大早,道士就把王七叫起来,给他一把斧子,让他跟着大家去砍柴.就这样,早晨上山砍柴,晚上回来歇息,王七小心谨慎地干了一个多月,手上脚上都磨出了硬茧.可是,总也不见道士传授什么法术,王七不愿再受这份苦,心里就产生了回去的念头.一天晚上,王七砍柴回来,看见两位客人和道士一块饮酒.天已经黑了,屋里也没点灯.道士拿起剪子,剪了一张纸,形状像个圆镜,贴在墙壁上.顿时,圆纸变成了一轮明月,发出清亮亮的光,满室生辉,连人脸上的汗毛也看得清清楚楚.众徒弟围在道士的身边,听从吩咐.这时,一位客人说:
    "这样美好的夜晚,我们饮酒取乐,也该让徒弟们一起快活快活."
    于是,道士就把一壶酒放到桌子上,让徒弟去找杯子,让他们尽管喝足,不要怕醉.王七心想,只有一壶酒,怎么能够七八个人喝呢徒弟们各自找来了酒杯,七手八脚,争先恐后倒酒喝,唯恐壶里的酒没有了.可是,大家你一盅,我一盅,每人喝了好几盅,壶里的酒却一点也不见少.王七心里越发奇怪.喝了一会儿,一位客人又说:
    "感谢道兄赐明月之光.可这样饮酒,未免寂寞,不如把嫦娥呼来,请她跳舞助兴."
    于是,道士便把筷子向月中抛去,只见一个美丽的女子从月光里走出来.刚出来时还不到一尺高,一落地,就变成和普通人一样高矮.她身材苗条,亭亭玉立,舒展袍袖,一边起舞,一边唱道:
    "做个仙人呢,还是回到人世为何幽困我在广寒宫里"声音清脆激越,仿佛笙箫齐鸣.唱完歌,她轻盈盘旋,一下子跳到了桌子上,正在大家面面相觑,惊愕不定时,又突然变成了筷子.道士和客人同时大笑起来.又有一位客人说:
    "今天晚上实在高兴,道兄还能把酒席移到月宫里吗"
    道士答应一声:"好!"三个人便渐渐升入月中.众人看去,道士和两位客人正坐在月中饮酒,连胡子眉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镜中照的人影一样,清晰可辨.过了一会儿,月光渐渐地暗了下来.一个徒弟点起蜡烛,只见道士独自坐在那里,客人已杳无踪影,桌上还放着残酒剩菜,墙上的月亮也只是一张圆圆的纸片.道士问徒弟们:
    "喝足了吗"
    "喝足啦!"大家齐声回答.
    "喝足了,就去早早睡觉,别耽误了明天砍柴."道士吩咐说.
    徒弟们答应一声,纷纷退了出去.王七心里暗暗羡慕道士的法术,回家的念头也就打消了.
    又过了一个来月,道士还是什么也没有传授.王七天天上山打柴,又苦又累,不愿再挨下去了,就对道士说:"弟子从几百里外远道而来,原想跟师父学习道法.即使不能长生,就是学点一般小法术,也能使弟子求教之心得些安慰.如今已来两三个月,只是天天砍柴,弟子在家也从未吃过这般辛苦."道士笑笑说:
    "我早就说过你吃不得辛苦,果然如此.好吧,明天一早就送你上路."
    王七听了,不甘心地说:
    "弟子在这里干了很多天活儿,请师父稍稍教给一点小法术,也算我不白来一次啊."道士问:"你要学什么法术"
    王七说:"我常常看见师父能穿过墙壁走路,弟子能学到这个法术,也
    就心足了."道士笑着答应了他,便教他一个口诀,又让王七念了一遍.道士大声说:
    "进去!"可是王七对着墙壁却不敢进.道士又说:"试着进去."王七犹
    犹豫豫地往前走,到了墙跟前又被挡住了.道士说:
    "低头快走,不要害怕."
    王七大胆地向墙冲过去,到了跟前,好像什么东西也没有,等回头看看,人已来到墙外.他喜出望外,回屋向师父道谢.道士说:
    "回去后,不要有念,否则法术不灵."于是,给了王七一些盘缠,叫他下山.
    王七回到家里,向妻子炫耀说遇到了神仙,学会了穿墙越壁的本事.妻子听了不信,王七就站起来做给妻子看.只见他憋足气,离墙几尺远,猛劲朝墙奔过去.结果一头撞在坚硬的墙壁上,顿时晕倒在地.妻子急忙跑过去,把他扶起来一看,额头上鼓起了一个青包,足有鹅蛋大.妻子笑话他吹牛皮,他又羞愧又忿恨,连声骂道士不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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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8-2014 06:1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民国五十八年小金门无头部队传说
    那是发生在民国五十八年——小金门那时候八二三炮战刚打完不久,局势很紧张,两边的水鬼经常彼此登陆摸哨,一个班据点,或是一个排据点,甚至一个连部整个被摸走是常有的事。国军部队为了应付战事随时可能爆发,所以每天行军,出操、踢正步、刺枪,训练非常的精实。那无头步兵连和这个有什麽关系呢?
    那一年夏天的某个早上,我和往常一样,清晨六点左右就骑着摩托车到附近的营区收衣服回来烫洗,到了南山连发现大门卫兵竟然不见了,虽然心里觉得奇怪,我还是直接将车子骑进营区,进入营区後,里面一片死寂,半个人影都没有,我感觉不太对劲,心想,就算是部队出去晨跑,也该有大门卫兵和安全士官留守才对呀!
    我好奇的往他们住的坑道走进去,突然之间,一阵冷风从坑道内直吹上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当我走到他们睡的寝室时,迎面而来的是令我震惊且终生难忘的画面
    阿水伯点了一根,经轻的吸了一口,然後缓缓的吐出烟雾,眼眶里闪烁着泪水。
    「你发现了什麽?」
    「整个寝室一片血泊,每个人的喉头都被切断,左耳全部被割下。」阿水伯语带哽咽。
    「整个连被水鬼摸?走包括连长吗?」「没错,事後师部派人调查结果,全连无一幸免。」「为什麽每个人的左耳都不见了呢?」王成卓百思不解。
    「因为**的水鬼都要拿耳朵回去交差。」阿水伯回答。
    「那这些屍首就是无头部队的来由罗?」问道。
    「无头部队就是南山连的英魂。」阿水伯接着说:「那时全连被杀之後,有一段时间,当地没有军队驻守,但奇怪的是,每到深夜青歧村的居民都会听到南山部队出操的声音,有时是刺枪术,有时则是霹霹啪啪的正步声。」
    有一天深夜,南山连又传来踢正步的声音,「正步走,一、一二一」我和一位邻居好奇的跑去偷看,当我们悄悄的从营区侧门的树丛往内看时,集合场上飘着一片鬼火,一个连的兵力整齐的排成方阵,立於集合场正中央,个个全副武装,托枪,一班一班的在练习踢正步,口令由站在一旁的连长发,恐怖的是,每个人的头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盏盏绿色鬼火。这件事情很快的传遍小金门,军方请来法师诵经超渡亡魂,希望他们能够安息,但是没有效,每到深夜,仍旧可以听到霹啪啪的正步声。
    「为什麽会这样呢?难道是他们死不瞑目?」
    「其实不是死不瞑,而是自责。根据法师和他们通灵交谈的结果,才知道南山连因为卫兵失职以致全营被杀,连长认为自己没有训练好部队才造成如此结局,深感愧对国家,於是为了重整军纪,死後每天操练。」
    「结果呢?」
    一开始,先是南山连的直属营长带着乩童前去安抚,不料因阶级太低,无法奏效,回来後还病了好几个月才复原。接着是旅长、师长等将级军官前去安抚,还是因阶级不够高,纷纷无功而返。连将军都镇压不了,还有谁能制服呢?
    「这种情形持续了将近半年,半年内,没有任何部队敢进驻南山;直到有一天,在一次高宾演习後,这件事情才获得圆满的结局。」「什麽高宾演习?」
    「高宾演习就是高级长官巡视金门地区。」阿水伯解释道。
    那一年冬天,蒋公巡视小金门,当他巡视到南山连时,发现这个重要的军事据点竟然没有人驻守,马上把陪同巡视的小金门司令官叫去臭骂一顿
    陈司令官,这里为什麽没有驻守部队?」蒋公生气的问。
    「报告总统,因为」司令官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到底怎麽回事?赶快说。」在蒋公的逼问之下,司令官才一五一十的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蒋公听了之後,深受感动,於是取消了当天返回台湾的行程,决定要留下来,亲自安抚南山连的英魂。这一天,太阳下山後,蒋公先进驻青歧村,随行的文武百官数十人,道士法师十几人,加上好奇围观的百姓,挤得水泄不通。大家都在等待深夜的来临,每个人的心情忐忑不安,尤其是随行的官员,深怕蒋公有任何的差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青歧村的气氛也逐渐凝重,淩晨一点时刻,南山连终於有了动静。「正步走一一,一二一,向左看,向前」当刚强有力的回音来自一公里外的南山连时,立刻引起在青歧村等候多时的民众一阵骚动。文武官员想多派道士、法师,以及随行的人员陪同蒋公一同前往,都被蒋公一一回绝。只见蒋公起身带着一个待从官坐上吉普车,从容的离去南山连的集合场依旧绿光闪烁,无头部队精神抖擞的托着枪,秩序井然有序的出操上课。蒋公缓缓的往部队的正前方走去;此时,无头部队突然有了举动。
    「立正」无头连长发现蒋公向部队走出去,立刻下命令,随後转身面向蒋公报告操课进「陆军第x师x旅一营南山连上尉李开钟报告,全连实到,官士兵合计一百三十人,课目,基本教练;进,阅兵分列式;报告完毕,长官好!」陪同前往的待从官吓得面无血色,蒋公则气定神闲,不疾不徐的对着部队说:「各位弟兄辛苦,为什麽这麽晚还在训练呢?下去休息吧!」无头部队依旧立在原地;连长没有下令,没有人敢擅自行动。
    「我知道你们很自责,但是你们并没有对不起国家,生死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们已经尽了该的责任了,国家不会怪罪你们的。」蒋公安慰他们。全场一片寂静,部队依然站立不动,气氛显得更加凝重。一旁的待从官则吓得双腿直发抖。
    「我是中华民国五星上将蒋中正,也是国家最高的领袖,我代表国家向各位宣布,刚刚看了各位的阅兵分列式,我非常的满意,从此以後,你们可以不用再出来练习了。」无头部队听完,突然有哭泣的声音传出,呜咽声随即扩散成一大片,现场充满哀凄。
    「我知道你们很爱国,正因如此,你们更应该安息,好让新的部队进驻这,才能真正的保卫国家,你们说是不是?请李连长把部队带回去休息!」蒋公此时眼眶也闪烁着泪水。
    听了蒋公这重要的一席话之後,无头部队深受感动,终於有了动作。无头连长此时跑到部队正中央,整理完部队,向蒋公行完礼之後後带着全连缓缓的往集合场的尽头走去,身上的鬼火也慢慢减弱了,消失,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整个部队消失在海岸边的丛林中。
    自此之後,南山连恢复平静,新的部队也顺利的进驻,蒋公安抚鬼魂的事蹟也深烙在金门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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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8-2014 06:2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纹身印记

黎正的到来让我感到意外又非常高兴,虽然他是个话不多的家伙,却也有着奇特的经历。他为我除去了手腕上宗木种下的眼睛。
  “使用镜妖需要很多的精力,对你这样体质的人来说不太适合,还是让它暂时在你的眼睛里睡睡吧。”黎正建议道,我也同意了。
  当我问及他这段时间去了哪里时,他却低头不语,良久他才回过神来。
  “我去尽了我最后的一点责任,完成了他的遗愿罢了。”他的脸上露出少有的悲凉之色,但只是一瞬,随即取代的则是依旧的霜冷。
  “我四处去寻找可以恢复自己原有身体的办法。我和你的好朋友不同,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绝对不会插手,不过,这次例外了。在那个我非常熟悉的城市里,居然也发生了奇特的案件,与其说是案件,不如说是一场场神秘的人口失踪。失踪者大都是青少年,其中不乏小混混,由于他们身份的边缘化,很少得到人们的注意,所以直到失踪人数开始逐渐变多,才引起警察的关注。”
  “而让这事情蒙上一层血腥气的则是一个小孩。孩子们喜欢疯跑,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成人不会有的好奇心,而这好奇心往往是灾祸的根源。第一个受害者的尸体是在一个废弃工厂的厕所里发现的,不,与其说是尸体,倒不如说是尸体的一部分,孩子们喜欢把玩捡来的东西,或者带回家,如果只是抓来一些奇异的昆虫或者小物件,父母自然不会注意。可是如果你的孩子带着一块人皮回家,你会如何呢?那孩子的父母起初以为只是块肮脏的皮革,但仔细一看,却是一块人皮。”
  “哦?他们怎么会判断出是人皮呢?”我好奇地问。
  “你说猪皮或者牛皮会纹身么?”黎正反问道貌岸然。我无言以对。
  (下面是黎正的口吻。)
  这块皮自然被交到了警察手里,一位细心的警察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失踪事件,于是拿人皮去化验,结果这块人皮就是其中一个男性失踪者的,根据皮的样子,估计应该是后腰到脊背的一块皮肤。
  这样一来,失踪案件就变成杀人案了。当然,这也引起了我的兴趣。我通过控尸虫的外貌变形,非常容易地拿到了可怜的受害者的资料。
  他外号叫虫子,大名叫李充,十七岁,初中毕业后没有继续读书,混迹在一群混混中。父母都去了外地打工,虫子被交给了年近七十的奶奶抚养。我去过他家——处在贫民窟的低矮民房,老人家至今还不知道孙子已经出事,她只是叹着气说孩子经常在外面,很少来这里住,每次来也只是拿钱,或者匆匆吃完饭就走了。
  看来,虫子的失踪还不是他亲人发现的,于是我只好去找他的那些朋友。
  报案者是一个�⒚赖呐?ⅲ?谝患也凸荽蚬ぃ?孀雍退?囊话锱笥丫?9夤苏饧移胀ǖ男》构荩??院桶⒚阑焓炝耍?⒚酪部梢运凳浅孀拥呐?笥选�
  我看见她正被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矮胖男人纠缠,这种开在公路边上的餐馆招待过往的司机,当然有很多借酒闹事的。我不禁产生了兴趣,想看看这个女孩会如何对付。
  阿美个子不高,但身材却非常匀称。时值冬天,紧裹在腿上的黑色尼龙裤子勾勒出她细长却饱满的双腿,一样的红色制服穿在她身上非常合适。她不算漂亮,更无气质可言,但是微微上翘的薄薄嘴唇和一双不大却眼神犀利的丹凤眼。无疑带着一种野性,或许某些男人正喜欢这种调调。
  我预感到,对她动手的男人占不到半点便宜。
  果然,那只毛茸茸的胖手只是伸到阿美胸前,就忽然被针扎似的缩了回来,而且还嘎嘎地怪叫起来。
  原来泼辣的女孩居然随手拿起旁边的开水壶浇到了男人大腿上,不大的饭馆顿时炸开了锅。
  很快,阿美的脸上多了五条手指印,我立即过去,拿出一张证件,对于可以改变容貌的我来说,做一张可以乱真的警察证易如反掌。
  胖子和他的同伴立即软了,赶紧付了钱走人,而阿美则捂着红肿起来的脸蛋憋着眼泪望着我。
  五分钟后,阿美被开除了,出去的时候旁人非常奇怪地望着她,都小声议论说平日里随便开玩笑的她怎么忽然变了一个人。
  我追了出去,想叫住她,结果她如同一只被激怒的母狮一样圆睁着眼睛对我吼道:
  “警察了不起啊?你和那些流氓有什么分别?以为救了老娘就想和我困觉么?滚!”说完,她大口喘着气,吐出一团团白雾。
  我并没有生气,而是拉着她去了旁边的一家粥店,为她叫了碗白粥,并说明了来意。
  “虫子不会死的,他答应我要和我结婚的。”阿美没有喝粥,而是忽然低下头,边哭边说道,到后来泣不成声,我只好等她稍微平复一下。
  半小时后,她揉了揉像水蜜桃一样哭红的双眼,断断续续地告诉我,她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见到李充了,在这之前李充曾许诺要和阿美一起出去旅游,但很快就音讯全无,阿美没有办法,只好在两星期前去报警。
  “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他啊。我,我不能没有他,再苦的日子我也不怕的,我有他孩子了啊。”女孩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带着哀求苦苦地看着我,于是我没有告诉她关于李充人皮的事情,只是安慰她几句,并要到了和李充来往密切的其他几个人的资料。
  而当我拿到李充其他朋友的名单时,发现上面的两个名字也在失踪名单之列,看来,这两个估计也凶多吉少了。
  而这三人,是同时失踪的,其他两人的亲友告诉我,他们三个似乎集体去了某处,然后就再也没了消息。
  线索就这样断了。我实在无法知道李充他们究竟做了什么,而遭到扒皮的厄运。
  于是我只好去了最初那孩子发现人皮的地方。
  我说过,那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准确地说是一家阀门制作工厂,工厂破产很久了,一直闲置在那里,由于杂草丛生,到处都是生锈的铁渣,很适合一些混混在这里聚会。
  看来李充最后就出现在这里,但是工厂也有几十亩大小,更何况我对这里也不熟悉。
  李充的那块皮是在靠近厕所的地方发现的。我开始模拟当时的情形,或许三人正在这里互相吹牛,而李充一时尿急,在去厕所的路上遇害了。
  可是为什么只剩下那块皮,究竟尸体去了什么地方?我放出控尸虫四散开去寻找尸体,但是除了在地上找到一些血迹之外,没有任何线索,而那些血显然是李充的。
  于是我只剩下李充唯一留下的那块皮了。
  要拿到皮不是容易的事情,那东西待在证物房,于是我只有找到那个男人。我与纪颜多少有些相像,既然已经蓝天了一半,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我也要知道真相。
  他对我的到来一点也不觉得惊讶,似乎早有准备。他比以前苍老很多,也难怪,还有几年就要退休了。
  “是来杀我的么?”他微笑着端起一杯茶,但手却在发抖,我有些可怜他。
  我告诉他自己已经将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这次来只是为了拿证物。他有点失望,不过还是很高兴。
  “能破这个案子我也求之不得,不过那块皮只能借你一天,因为明天省里的专案组就要来了,某位领导的公子也离奇失踪了,他走前说是来了我们市。”他轻声解释道。我无心和他多言,只是希望尽早拿到人皮。
  靠着他的地位,我很轻易地拿到了李充留下的那块皮肤。
  我开始仔细观察,但是很失望只是非常普通的人皮,而且开始腐败变质,呈暗紫色,上面的花纹也看不清楚了。
  不过,我让控尸虫吃掉了腐烂的部分,还是看到了纹身的内容。
  其实纹身有很多种:第一种是毛利人流传下来的,用鲨鱼牙齿及动物骨刺捆上木棒蘸上墨水,用小锤敲击入肤;第二种是将数根针一起捆在木棒上,手工点刺入肤;第三种是用电机带动针刺入皮肤。现在大都是用最后一种。而李充的纹身非常奇怪,并不像是纹上去的,反倒是如同胎记自己长出来的一样,而且纹身的图样也很奇怪,看上去像某种动物的一部分,似乎是马的腿,或许,李充纹了一匹马。
  这些东西对我似乎没胡太大价值,但是,我很快又从阿美的嘴里知道李充和他的伙伴都酷爱纹身,并一度想学习这门手艺,开一家自己的纹身店。
  不过这个城市里的纹身店大大小小也有几十家,我只好一家家去询问,终于得知最近有一家新开一年不到的小店生意非常好,而李充也提出过去那家店纹身。
  这是家普通的纹身小店,类似于筒状的连接房,第一间是主人居住的地方,里面则是纹身室。
  不要小看纹身,那无疑是一次小型的手术,如果随便乱做,很容易造成皮肤感染。大部分纹身店对自己的器械都要求很严格,何况这个在市中心的店面,里面使用的都是不锈钢的手术器械、一次性的手套和刺针等等。
  老板是一个瘦高个头、满脸微笑的中年人。他穿着时尚,头上蒙着一块红色头巾,戴着黑色墨镜。但是我看着他的笑脸却非常不舒服,因为那笑容仿佛是用东西吊起两边脸颊的肌肉堆叠出来的一般。
  他以为我是来纹身的,当我向他提及李充和他的朋友是否来这里纹身的时候,老板的笑容虽然还在,但眼神有些异样。
  “他们纹了,但很快就走了,本来我想叫他们一星期都要保持干燥,并且来擦洗一下,但却没了踪迹。”老板眯着眼睛说。
  我没有多问,于是干脆叫他帮我纹身,老板愣了一下,马上答应了。
  他戴好手套,拿出刺针、温水和肾上腺素,准备为我止血,要开始的时候,他才问我到底要纹什么图案。
  “就纹李充纹过的吧。”我头都不抬地告诉他。
  “好的。”老板低声答应,开始纹身。
  我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虽然我的身体和常人无异,但我是没有触感的,不过我却注意到,他用来纹身的色料有些怪。
  一般的纹身色素是经酒精浸泡的液体植物色素,由于植物色素是从天然植物中提取出来的,渗入皮肤时,比较不易受感染。但他却从里屋取出一个颜色暗沉的瓶子,从中拿出色素。
  我问起他,老板随意地告诉我这是他们家传的色料,非常安全,而且颜色鲜艳不易掉色,并开玩笑地说,如果我实在不放心,可以当场给他自己用一下。
  图案纹好后我看了看,果然如我所料,是一匹马,而且后腰的位置也是同样的马腿,我付过钱后就出去了。老板则依旧堆着笑脸弯腰告别。
  我将人皮还给了那人,独自回到宾馆。
  我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看那纹身,热气慢慢弥散,镜子里的马图案没有什么异样,我失望地转过身。
  但是那一刹那,我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因为我感到控尸虫有些奇怪——它居然没有我的命令就出现在我脚下。
  我再次转身看背上的纹身,那纹身真的变化了。原本固定不动的图案居然开始活动,在白雾缭绕的狭小浴室里,那马开始剧烈地变形。
  马的身体开始膨胀,变成了牛的样子,而马头也由雄壮潇洒而变得狰狞起来,最后居然形成了一张熟悉的脸孔。
  那是李充的脸,没错,虽然模糊,可这张我看了好几天的脸绝对不会记错,李充的脸,牛身,马腿,一个怪物般的家伙居然纹在我的背上。
  而更令我不解的是,这东西开始随着我的脊背慢慢蠕动起来,李充大张着嘴,充血的眼睛从镜子里瞪着我,他的嘴巴开始慢慢向我的颈部靠近。
  虽然我不会感觉到疼痛,但是我从镜子里看到这个图案咬住了我的脖子,肌肉开始剧烈地收缩,我感觉自己仿佛被人用绳索勒信了一样,呼吸有些困难了。
  李充始终死死咬住不放,我无法和一个图案,而且是我自己身体上的图案作战,一时间我完全没有了主意,控尸虫就在我脚下,但我总不能命令它将我自己吃掉吧。
  那时候我想到了阿美,于是我大喊起来:“虫子,你不想见阿美么?”
  李充的脑袋似乎疑惑了一下,但依旧咬着,我只好又喊了一句:“她可是一直等着你,而且还有了你的孩子了!”
  李充的眼睛开始缩小,咬住我后颈的力气居然也小了。
  我让控尸虫撕下了我背上那张纹着李充脑袋的皮,不过很快又恢复好了。
  皮上的李充望着我,张了张嘴,但很快便闭上了眼睛,整张脸开始迅速变黑,犹如一张被浸泡的国画一般,模糊成黑糊糊一团,接着从皮上掉了下来,化为乌有了。
  我依旧有些后怕,如果我是自己的身体,或许我已经步了李充的后尘,我开始为自己随意在老板那里纹身的鲁莽行为而后悔。
  而这人面牛身马蹄的怪物,我也知道是什么了,接下来,我要再去趟那个老板的纹身店了。
  那天晚上我就赶了过去,我原以为老板早就关门走人,没想到他居然坐在里面微笑着望着我,仿佛是在等我一样。
  “我没有看错人,普通的办法对付不了你。”他再次站起来,全然没有先前的谦恭。
  我没有做声,只是盘算着该从什么地方给他致命的一击,因为显然他对我很了解,而我对他则一无所知。
  老板解开头上的头巾,摘下墨镜。
  他没有头发,但这不是主要的,关键是他的眼睛以上的额头皮肤的颜色明显与眼睛下面的不同,仿佛是一个人从眼睛处切开来又随意和另外一个人组合在一起。
  “不要想着如何击倒我,我对你很了解,你控制的虫子无法对活人造成直接伤害。”老板微笑着说,但那笑容令我心里发凉。
  “不过你放心,我也无法杀了你,本来我想多收集一些材料再离开这里,不过既然你来了,我只有赶紧走了。我可以告诉你,我通过纹在那些人背上的纹身来吃掉他们的肉体,而这些新鲜的血肉是我非常宝贵的材料,至于究竟要做什么,暂时还是个秘密。”老板伸出左手食指放在嘴边,仿佛谈及的不是人命,而是蝼蚁。
  我依旧不语,只是想着该如何拖住他,并叫警察来。
  老板摇摇头:“不要想着叫帮手,除非你想这里多死点人,真是的,你和那孩子一点都不一样啊,如果是纪家的孩子在,一定会义正词严地问我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为什么这么残忍,并且拼死也要留我下来。”老板依旧带着挑衅的眼神看着我,我惊讶他居然也知道纪颜,但我压根儿不知道有他这个人存在。
  我哼了一声,的确,了解事情的真相远比抓到凶手更重要,这的确是我和纪颜的区别。
  “好了,我似乎说得太多了,这里的残局交给你了,真可惜,人的皮肤是多好的艺术品啊。”老板哼着曲子从我身边走过,我没有任何办法,因为我知道自己没能力留住他。
  小店的后面如同一个血腥的屠宰场,所有失踪者的尸体都找到了,但他们基本都骨肉分离,犹如遭到啃食一般,我不知道老板收集如此多的尸体做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将受害者的鲜血禁锢起来,并掺杂在颜料里刺进下一个人的皮肤。
  就如同伥和老虎,上一个死去的人摇身一变就成了吃人的恶鬼。李充是被自己背上的纹身吃掉的,所以只留下了有部分纹身的那块皮肤了。
  我将案子的前因后果告诉了那男人,他很高兴,这也算是帮他一个忙,了结最后一点关系吧。只是可惜阿美,我只胡告诉她,李充和他的朋友去了外地做生意,希望时间可以让她慢慢接受残酷的事实。
  说完,黎正站了起来,似乎要离开了。
  “那么,那种人面牛身马腿的怪物到底是什么啊?”我忍不住问道。
  “猰貐啊,一种嗜爱食人肉的怪物,我也不知道那个老板是如何召唤它的。算了,你也不懂,我先走了,有事的话就打这个电话找我。”黎正在日历上写下一组号码就匆匆离去了。
  我无聊地找开电脑,发现了这样一则新闻:“黎队长破获系列连环杀人案,多名遇害青年冤魂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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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8-2014 01: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多比较长的故事我都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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