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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鬼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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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6-2013 03: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正文 第一章 死前惊颤,出窍

    好似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我滑过一条黝黑深远的甬道,然后掉跌下虚无的空间。我惊醒过来,一头的冷汗。看了看窗外,已是漆黑一片。

    打开电脑连接上线——这就是标准的网虫生活,就算半夜起来上个厕所也要顺带去网上瞅瞅。

    信箱里有几封邮件,两封那个叫云烟的MM,问我怎么几天没来上网。我对着电脑呵呵一笑:这个MM大概对我动了心了,我不过睡了一觉么?就说几天,夸张!

    登录了QQ,意外地看到她仍在线,不等我站稳,她的话就潮水般涌过来了:“好久不见!去哪了?出差了?还是戒网?亦或受了什么刺激了?”

    我嘻皮笑脸地回她:“想我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

    她不客气地骂:“是呀,报纸上说有个男子撞车撞成了植物人,现在还躺在医院,我以为那个就是你呢!”

    “你这MM真是黑心肠!不过还真叫你这乌鸦嘴给说中了,我今天还真撞了车。”

    “伤哪了?严重么?怎么那么不小心呀你?”

    伤哪了?我看了看自己,“好象也没伤哪,就是撞车后总觉得脑筋有些不清醒,好象失忆了似的,走路也头重脚轻轻飘飘的。”

    这不,撞车时我记得好象头痛得利害,模糊中好象他们把我送进了医院,后来怎么治疗我又怎么回的家,我都想不起来了,而且现在好象什么事都没有。

    “孤身一人在外,凡事要小心点。”

    看着她快速的回话,心有隐约的快乐,也有丝丝感动:知道她是真的关心,可是还是捉弄她:“呵呵,好兆头,开始知道关心我了。”“你真是——非要逼我骂你开心是不是?我是担心你死了都没人知道!”“放心,知道你这样关心我,我就算死了也会缠着你的。”我就爱在网上把她气得一愣一愣的。

    投桃报李,我也关心她一回:“这么晚还不下?明天上班吓着同事就不好了。”

    “今天星期五呀!明天不用上班。你撞车撞糊涂了吧?”

    什么?星期五?!不是星期一么?我把鼠标移到右下角,电脑显示出日期:2001年11月1日。“咦?我是10月26日星期一在上班的路上出的车祸,怎么……”中间丢失的几天时间我哪去了?又做了些什么?

    我有一时的失神,QQ发出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云烟在说:“可能你真是太累了吧?不要再玩了,下去睡觉。”

    “下去睡觉也行,你要先答应我件事。”

    “???”她打了几个问号过来。

    “我要见你,”我想了想,加了几个字:“以前天天与你聊天,不觉得什么,几天没来上网,才发现自己实在挂念你。”自己是在说谎,我连这几天自己哪去了都回忆不起来,哪来想念她?可是说这话时心里又好象真的很想很想她。

    她迟疑了一会,答应了。约好在明晚——哦不,应该是说今晚,现在都已经是凌晨时分了——八点半在“清心咖啡屋”见面。

    莫非我撞坏了脑了?下了线我努力回忆了半天,仍不得其解。模模糊糊间又再睡着了。再醒来,一看,坏了,又是天黑,我还约了云烟呢!

    连忙起床换衣服,刮胡子,凑近镜子看,咦?镜子什么时候坏掉了?竟然照不出我来?一看手表,没时间了!急急忙忙地往“清心咖啡屋”赶去。站在路旁拦“的士”,那些可恶的司机竟然个个都象没看到似的理都不理地飞驶过去。坐公共汽车又得兜个大圈,我只好抄小路赶过去。

    气喘吁吁地奔进咖啡屋,大概是跑得太急带起一阵风,把前面的男子骇得猛地回过头来,摸了摸后脑勺,对身边的女子说:“怎么凉嗖嗖的?”

    我四下张望寻找云烟,突然在杂乱中听到——又好象不是听到,是接受到的一段思维:哪个会是“沧海”呢?

    凝神一看,临窗处有个红衣少女正瞪着一双剪水秋瞳盯着门口。云烟!一定是她!我几乎马上就断定下来。

    “嗨!云烟!”我走到她面前。

    “沧海?”她吓了一跳,视线却象找不到焦点似的到处飘,“是你吗?别玩了,快出来!”立起身来装得真的似的左看右看前看后看的。

    我乐了:“想不到你在现实中也这般顽皮!”

    “我顽皮?是你顽皮还是我?别躲了!出来吧!”

    “我不就在你面前么?谁躲了?”

    “再闹我就生气了。”

    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她好象是真没看到我,否则以她现在的演技她可以去当演员了。

    猛然想起这两天己的异样,想到空无一物的镜子、视而不见的司机、走在我前面的男子、现在的云烟……有股冷气由脚底一路攀爬到心里。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得呆住了。

    “沧海?”云烟试探地叫着。

    我绕到她背后,拍拍她的肩。她回头,大眼睛里满是惊惧:“谁?!”竟仍看不到我!!!

    “对不起!云烟!”我极度惊慌之余,虚弱地抛下句话,返身往门外冲——现在知道自己不是在走,而是在飘了!

    我缩在街头黑暗的一角,一遍遍地问自己:我死了么?我是死了么?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好象是实在的,又好象是虚无的?

    思绪很是混乱,我努力地回忆自己撞车后的一切……医院?对了,医院!

    我游魂似的赶到医院,好象有谁在指引着,很直接地来到一个病房里。眼前所见的又把我吓得魂不护体:病床上分明躺着另一个自己!

    恍惚间自己好象是躺在床上的植物人一样的肉身,又似乎是立在床边的这个灵魂,可是又好象分出第三个来飘在空中看那两个“自己”说话。

    “嗨!哥们,我回来了。”灵魂满不在乎地对着肉身说。

    肉身恨得咬牙切齿,却力不从心,无法动弹。只能用细若游丝的声音恶毒地狠骂:“你还知道回来!若不是我拼命护住仅余的心脉,别人早把我烧了!我看你以后上哪去!”

    “你总用这副臭皮囊把我困得死死的,我有机会跑出来还不趁机自由几天?说实话,要不是没有你我就没办法被这个世俗所接受,也没有办法和云烟见面,我还真不想回来。”灵魂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少废话!要么进来!要么从此当你的游魂野鬼去!”我的肉身又开始暴跳如雷。

    “唉!俗身就是俗身!尽管我不喜欢你限制我的自由,可是没了你也不行。”灵魂还在那掉儿郎当,蓦然空气中有个威严的声音大喝:“三魂七魄不许再胡闹!阳寿未尽,自当速速归体!”

    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惊醒过来,困难的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室的惨白,灯光有些刺眼。我听到有人在跑动,然后有个声音在惊喜地叫:“医生!医生快来!他醒了!他醒过来了!……”

    ~~~~~~~~~~~~~~~~~~~~~~~~~~~~~~~~~~~~~~~~~~~~~~~~~

     一部红色的波兰莱兹载着一家人风驰电掣。前方是至少两公里笔直的路。不远处是座旱桥,游玩的人象五颜六色的点在桥下跳跃。

    车内弥漫着生气。车轮碾过路旁的小草,溅起几丝嫩的绿。

    爸爸坐在驾驶室里。开车。听歌。跟后坐的妈妈女儿搭搭讪。总之,很惬意。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在闲暇的时候同家人踏青,的确是减轻压力的好方法。

    风好大,吹得车窗外呼呼响。惬意的男人忽然发觉后视镜沾了个红红的什么东西。他开窗,用抹布擦。安全是很重要的,丝毫马虎不得。何况要过桥了。

    与此同时,桥下野餐聊天放风筝弹吉他的人,都不约而同望向桥上。据目击者陆柄国当时讲,一部红色的轿车,冲过旱桥护栏,以优美的弧线划过天边的朝霞,象头巨大的鸟。

    人们只认为这是一起交通事故,残骸很快被拖走。烧得黑糊糊的一团尸体,让法医欲辨不能。

    事故原因不明,作为一般交通事故,有关的照片和资料躺在交警队的第178号卷宗里。无人问津。

    直到有一天,一位老公安,无意查阅了在过旱桥一点八公里处几乎同时发生的另起交通事故。经过精密推理,他把受害的一家与一个可怜的摩托车手联系了起来。

    第一宗交案——司机的死亡惊颤

    爸爸哼着歌,愉快地擦拭着镜子。

    镜子夸张地向四方扩展它的反射面。有人对镜子存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为什么?天知道。理论上应偏向于有时候,人们会在镜子里看到绝不应看见的东西。比如……

    想到这里,爸爸不由得自嘲地笑笑——受党教育这么多年了,世上是没有马列主义无神论解释不了的东西的。

    何况镜子好好地在那,就象怯生生的女人,老实得很。

    在爸爸擦干净了镜子,就要缩回手的时候,又有几点红色落下来。好象开玩笑一样。爸爸有点不耐烦,然而下意识地,又伸过手擦拭。

    0。01秒过后,玩笑开大了,一腔红色的液体泼在镜子上车身上爸爸来不及缩回的手上,0。02秒后,一个很象西瓜的圆球体重重地从外面砸在爸爸的腿上。泛着血红的西瓜瓤。还在爸爸的腿上跳了两下。

    爸爸突然觉得从惊颤回到了虚幻的不真实,他很努力地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他忽然觉得有股视线从最不可能的地方向他射过来。他的目光从前方不远的旱桥移下来……方向盘正让车轮笔直向前……时速表显示着90公里每小时……

    不正常的东西来源与他的双腿之间,那个西瓜状的圆球体。它的外层是摩托钢盔。爸爸突然呕吐起来,血压急速升高,心脏四个腔不堪重负,然后这个男人身体靠着方向盘往右一歪,在这之前,心肌梗塞已让他停止了呼吸。

    因为他看见,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从钢盔望向他,还在眨呀眨。

    第二宗交案——摩托车手的死亡惊颤

    赵福生很喜欢眼前的这部摩托。虽然牌子不响,但性能挺好的。

    吹影首先要向大家伙简略介绍赵福生这个人。赵福生正好处于一种超过37度血液就能沸腾的年龄阶段。赵福生的第二任女朋友冯兰说她就是喜欢她家福生那种虎虎的冲气。冯兰对兜风很感兴趣,赵福生脑袋一发热,就买了这部摩托满足女友的虚荣心。

    今天是冯兰生日,赵福生记起前正在市区东和几个哥们喝酒。冯兰家住市西,也就是说,虽然现在是早上,但如果不快点是赶不上中午冯兰的生日PARTY的。

    所以赵福生用水抹了把脸就跨上了车。

    路是很熟的,晨风吹在脸上,也很舒服。

    可是赵福生又不舒服了。他前面的那部红色的波兰莱兹似乎在向他炫耀。赵福生试图超过它,两次都没成功。

    赵福生虎虎的冲气于是就开始爆发了。“我日帽子,大爷还超不过你?”

    前面是旱桥,赵福生决心在上桥之前运用娴熟的技巧搞定波兰莱兹。加油门,换档,再换档,

    近了。

    就在这时,赵福生忽然觉得脖子一痒。真的很痒。然后就好象是娘生下他时的那么痛——娘总喜欢龇牙咧嘴向他描述这种痛楚——因此赵福生认定这种痛比剧痛至少还要痛上一万倍。

    赵福生的目标逐渐靠近,摩托车渐渐和轿车并驾齐驱。

    可赵福生现在觉得血液已经沸腾起来。捂不住,抑不下,血液真的从体内冲了出来,象一股股细细的喷泉。

    赵福生看见了令他一生都要惊颤的东西。他看见了自己的脖子。然后是自己的身子。接着他的视角呈360度并倾斜着30度,以他的右耳为轴不断变化着。考虑到地心引力,赵福生的这个头不规则地跌进轿车内,从窗户。

    赵福生居然还看见了他的对手——一个中年的男人,极度扭曲他惊恐的面孔。赵福生瞪着他,嘟哝了一句,“我日帽子,怎么这么痛。”

    赵福生的另外一部分,仍就架在摩托上,向未知的前方疾驰。

    路是很熟的,晨风吹在身上,也很舒服。
本帖最后由 jaysie 于 20-6-2013 05:58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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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6-2013 03:2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二章 屏幕上哪行血字 ,四年后的某一天

    夜已经很深了,安情还坐在电脑前和宏骏聊着天。

    Video里的宏骏正在回复安情发过去的信息,此时宏骏全神贯注的样子在安情眼中简直是完美的。她知道,自己早已经喜欢上这个英俊的男孩儿了。

    安情和宏骏在网络上相遇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两个人刚刚认识的时候就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在一起聊天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几乎每天吃完晚饭都要对着电脑聊到深夜。

    虽然两个人是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但这一年多来,除了在Video里彼此见过对方外,他们却没有真正的见过面。原因很简单,对于网友见面的问题两个人看法是一致的。因为,在网络中聊得投机的网友之间对互相的印象几乎全都是完美的,但网络中和现实中的人是存在着很大偏差的。安情和宏骏两人都想给对方留下最完美的印象,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谁都没有提出过见面。

    但这一点儿也没有影响两个人的感情,相反的使他们彼此更加爱惜对方了,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距离产生美”吧。

    二

    安情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午夜十二点多了,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着电脑屏幕里的宏骏还是那么精神,正在笑眯眯的看着她。

    “太晚了,我有点困了,明天还要上班。你也早点谁吧。明天我们继续。”安情打完一行字后按了下回车发送消息,当她抬头看着电脑屏幕时,发生的情景让她吓了一跳。

    她在Video里看到宏骏的身后站着一个人,一个苍老得近乎可怕的人。

    满脸刀刻般深深的皱纹象是一棵老树那干裂的表皮,一双死鱼样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宏骏,仿佛站在那里已百年了。而宏骏好象没有丝毫的察觉,还坐在那里全神贯注的看着电脑。

    “你身后怎么有一个人?”安情急忙给宏骏发了条信息。

    看到安情的信息宏骏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自然的回过头来,对安情笑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啊,我家就我一个人的,想吓我啊。”

    “是真的啊,没有骗你,真的有一个人站在你身后!你不要开玩笑啊,我害怕的。”安情有点急了。

    看着安情着急的样子,宏骏感觉好象不是开玩笑。为了证实一下,宏骏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然后又打开房门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看到了吧,真的什么都没有。你是不是困糊涂了。想吓我还是吓自己啊。哈哈……”重新回到椅子上,宏骏给安情发了条信息。

    此时的安情已经吓得麻木了,刚才看到的一幕让她张大了嘴。

    安情在Video里看到宏骏在屋子里走的时候,经过那人身边时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开门时那人微微的移动了一下,好象是被开门时的风带动的一样。……那个人竟象纸一样的轻!!

    安情真的慌了,她想告诉宏骏看到的一切,但自己的手已经哆嗦的不听支配了。

    稳了稳心神,安情看到那个人还是纹丝不动的站在宏骏背后,静静的看着他……

    安情把手移向键盘。突然,宏骏那英俊的脸凝固在了电脑屏幕里,象一张模糊的**……电脑死机了。

    “这该死的破电脑……”安情急忙重新启动了电脑。上线后,她看到宏骏的头像已变成了黑白色。

    三

    “摘了吧,她下线了,好象真的害怕了。”宏骏关掉电脑对身后的那人说。

    “哥们,玩笑是不是开大了,人家一个小姑娘能经得住我们这么吓吗?”那个人摘掉了头上的面具,是宏骏的朋友建强。

    “没事的,难道她不知道今天是愚人节啊。明天我再和她解释。”宏骏笑着说。

    “那早点睡吧,装鬼在这儿站了半夜,郁闷啊。都是你出的鬼主意闹的”建强说完一头扎到床上睡了。

    四

    安情一夜都没怎么合眼,一闭上眼睛,那个人的脸就出现在脑海里。她真的为宏骏担心,凌晨三点多又起来打开电脑,宏骏还是没有出现。

    “但愿他没事”安情默默祈祷着。

    早晨八点,该上班了。安情精神恍惚的起床,匆匆洗脸刷牙,连早饭都没有吃,就骑上脚踏车上班了。路上,安情满脑子想的都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没有注意到,一辆汽车迎面高速驶来……

    五

    宏骏这几天都没有在网上看到安情,他有点慌了。心想,玩笑真的是有点开大了。他后悔一直没有问过安情的PHONE号。

    一星期后晚上,宏骏打开电脑。他惊喜的发现安情在线。

    “这几天你去哪了,我好担心你,那天是我的不对,不应该那么吓你。原谅我,好吗?”宏骏急不可耐地打出一条信息给安情发了过去,并发出了Video请求。

    安情的Video打开了……呈现在宏骏面前的是一片黑暗,慢慢的,慢慢的,在那迷茫的黑暗中凸出了一个人形。宏骏看清了,是个??纸人,一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纸人。

    “怎么回事,你在吗?别玩儿了,好吗?”宏骏有点害怕了。

    “你身后有人!”电脑上出现了一行字,一行血红色的字。

    “求求你别吓我,我知道错了!”宏骏惊恐的眼睛看到那纸人缓慢的抬起了手,直指着他的身后。

    “我没有吓你,不信你回头看”纸人那呆板的死鱼样的眼珠直楞楞的盯着宏骏,屏幕上又出现了一行血红的字。

    宏骏回过头,他看到了,安情就站在他的身后,只有半个脑袋的安情,那残留下的眼珠死鱼一样,直直盯着面如死灰的宏骏。

    “我来了,一直在你身后……”安情那淌着血的嘴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

    ~~~~~~~~~~~~~~~~~~~~~~~~~~~~~~~~~~~~~~~~~~~~~~~~~

     前段时间的某天深夜,具体是哪天已经忘了,我的门铃急促的响起,迎进来的是肖剑。

    肖剑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在这个城市里。他是个很有风度的画家,有整齐光鉴的长头发和雄性的络腮胡须。

    他气急败坏,满身泥泞,脸色苍白、目光迷乱,急促的呼吸和艰难的吞咽口水、,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可以看出来这是受到极度的刺激所致。

    他慌忙不迭的接过我给他的啤酒,恨恨的灌下一大口,我看到他浑身在颤抖,手抖得更加厉害,以至于把啤酒撒了出来弄脏了我刚刚擦过的地板。

    换了平常,我会开玩笑要他打扫干净,今天知道不同寻常,所以不言不语等他开口。

    “我知道这让人难以置信,但你一定要听我说下去!”肖剑好容易把自己平静下来,跟我讲其刚才发生的事情。

    “要说刚才的事情,我想有必要向你坦白四年前的一件事情,要知道,你是我朋友……”我只是浅浅的笑了笑,没有打断他的话,肖剑告诉我的事情仍然让我震惊不以。

    四年前的肖剑曾经和另外一个青年作家同时爱上了一个叫凌馨的姑娘,凌馨是个很爱做梦而可爱得让人愿意为她去死的女孩。问题是这个女孩也同时的爱着肖剑和青年作家。

    我实在懒得描述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两个男人爱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同时喜欢那两个男人。我不是穷摇阿姨,对这样的多角关系总是感到不知所措。

    到了最后的时刻,凌馨准备好了一次三人同出的旅游,她要在那次旅游中做出最后的选择——放弃他们其中的一个而和另一个结婚。

    “最后凌馨没有选择你是吗?”我自以为聪明的插了一句。

    “不要打断我!”肖剑突然对我咆哮:“听我说完!”他们三个人把最后做决定的时刻选择了这个城市,就在彩田路上的某个宾馆里,凌馨决定让一向感觉良好的肖剑跌落到人生的最底端。

    “我丧魂落魄的会到自己的房间,可我听到了隔壁传来的调情荡笑的声音……”肖剑边说边把眼睛抬起来,仿佛是在看电影一样。

    “我越来越觉得难受,越来越难受,我敲开了他们的房门,我……”肖剑突然把眼睛闭上,好象一切都已经停止,他再打开眼睛的时候,双眼已经通红、呼吸急促了起来。

    “我拿着我们登山用的登山镐,一下、两下、三下……最后我杀了他们俩,我看到满地的血和他们一动不动的趟在地上……”肖剑突然变得让我感到害怕和陌生,这么多年的朋友我居然一点也不知道他是个杀人凶手,而且是个有两条人命在身的杀人者。

    “我跑了,他们一直没有抓到我。”肖剑好象松了口气继续说:“你知道那个时候这里经常有无头公案最后不了了之。”他怕我不相信,故意补充了这样一句。

    我不敢再插嘴,一直等着他说今天的事情。

    后来风头过了,肖剑又堂而皇之的会到了这个城市,用他的画笔在这个城市里做着二流的画家,生活过得不好也不坏。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一直到今天晚上……”肖剑一直没有固定的性伴侣,所以通过某些手段获得满足也无可非议,和他上过床的女人有多少他恐怕已经不记得,长什么样其实他也不怎么在乎。

    在彩田路上闲逛的时候,有女人在路边招揽生意,于是他们一起找了间宾馆开房寻欢。

    肖剑说他就那么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四年前的那家宾馆,等他后悔的时候,身旁的女人已经嗲在他的胳膊上不肯离开。

    房间里的主灯没有打开,空调开得很大,低档的装饰画里透出糜烂的色情意味。

    一翻云雨之后,肖剑觉得很满足,点上了一支香烟缓缓的把烟雾喷出,如果不是空调太冷,他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爽。

    他把毯子往身上拉了拉,尽管那东西有点脏。刚才和他云雨的女人已经用浴巾裹住身体去了浴室,水声和蒸汽从门缝里溢了出来。

    睡意上来了,如果不是听说妓女会在嫖客熟睡的时候偷走钱包,肖剑一定会很熟的睡过去。

    肖剑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听到有人跟他讲话“你要喝水吗?”肖剑睁开眼,模糊看到那女人蹲在床前问她。

    于是对她笑了笑,摇了摇头,伸手去搂她时女人已经走开,在化妆台前极其认真整理着自己的脸。

    “你要喝水吗?”过了一会,肖剑又被那女人叫醒。

    他转了个身,嘟噜了一句什么又要睡过去。

    “你要喝水吗?”那女人端了杯水,更近的坐在床上。

    “你要喝水吗?”那女人好象翻来覆去只会说这样一句话。

    肖剑被弄得很火,正要发作,忽然看到一双满是忧郁和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心头一紧,某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不认识我吗?”那女人的语调突然变得一点也不象妓女,很轻柔的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摩着肖剑的脸颊,完全没有半点第力道。

    肖剑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几乎已经要说出某个名字了,可还是摇了摇头。

    “你真的不认识我吗?”那女人笑了,笑的很灿烂很可爱。

    “你是……”凌馨两个字已经到了嘴边,可肖剑完全的发不出音。

    那女人又笑了:“其实,我已经死了,我是一个死人。”她的声音平淡而没有感情色彩。

    “我是被人杀死的!用登山镐一下一下的砸死的。”肖剑怎么也动弹不了,在那一瞬间感到血液都已经凝固,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话:“你知道是谁杀了你吗?”

    “知道!”女人的话突然变得咬牙切齿,目光如电的看着肖剑。

    肖剑忽然能动了,他弹也似的跳起来,夺门而出。

    他死命的跑,跑,跑!

    耳朵里老晃荡着一个声音“是——你——是——你——”肖剑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我这里。

    我耐心的听肖剑讲完了故事的全部,不否认我也被其中的某些情节弄得很恐惧。

    可我看到肖剑整齐的穿戴、我还想到了其他的东西。

    “你是说你在四年前杀了一个叫凌馨的女孩和她的男友吗?”我问他

    “是的!你不相信?”

    “你能告诉我那是几月份吗?”我问他。

    “那时天很热,应当是在暑假。”肖剑想了很久才回答我。

    我笑了,嘲笑而又不怀好意。

    我历数了四年前肖剑的事情:上半年,我、他、还有小泉在北京画家村猫着,我们最长的时间也没有分开24小时;整个暑假,我们三个,还有那个已经自杀了的画家同去了西藏,一直到雪山封山前夕才回来——那已经是十月了。

    我拿出我们拍的照片给他看,上面有日期为证。

    “可今天的事情是真的呀!”我感觉肖剑就象是个梦游者在一点一点的清醒。

    我轻轻的把他遗落在我沙发上的泥土抖落在地上。

    “你还知道那家宾馆怎么走吗?”我问他。

    “当然!”我站起身来:“我们去看看!现在!”肖剑犹豫不决。

    “你不想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吗?”不由他分说,我拉起他就走。

    出门的时候,肖剑只找到他的一只鞋,想必是在惊慌中遗失了,他穿了我的鞋以后我们一起出门了。

    我们打车来到了肖剑所说的宾馆:“是从这里转进去的,对了,这里还有个湘菜馆……”肖剑一路指点,路越走越黑,越来越窄。

    “是这里了!”车终于停住了。

    我们下得车来,看着的士掉头逃也似的远去了。

    我看着肖剑,眼睛里满是询问。

    眼前的是一个没有完工的建筑工地,我往里走了几步,在一堆黄泥旁边找到了一只鞋子,鞋我认识,正是肖剑遗失的那只。

    肖剑没有骗我,他真的来过,他真的在没有完工的建筑工地上和一个妓女寻欢,然后把那个妓女当成了四年前并不是被自己杀害的一个叫凌馨的女人。

    一丝凉意从我的脊梁冒起,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看同来的肖剑。

    他滩倒在地上,最里神神叨叨的念着些什么,靠近了才听清楚他说的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几天以后,本地几乎所有的报纸都刊登了那件著名的情杀案,本市二流画家肖剑在某宾馆用登山镐残忍的杀害了他的女友以及女友的另一个追求者。

    那个追求者很多人都认识,就是本市小有名气的网络写手某某。

    杀人凶手肖剑象气泡一样的消失了,逃逸得无影无踪,就象从来没有存在过。

    我终于明白了,那天晚上肖剑跟我讲的就是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再过了一些时候,彩田路上的那个建筑工地竣工了,有一间宾馆开张。

    我去住过一晚,里面的格局和肖剑那天晚上描述的一模一样。

    我知道这样的事情没有人可以给我解释,连对公安人员我也没有谈及。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四年后的某天深夜,肖剑一定会慌张的敲开我的门,然后把这样的故事重新再演绎一次。

    我肯定有这样一天,那天的到来,才是我真正恐怖的时候。 本帖最后由 jaysie 于 20-6-2013 03:28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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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6-2013 04:2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三章 冷脂,乱葬岗
  
     冰冷的水泥开始凝固。一共是2个柱子。

    熙熙攘攘的工地上谁也不会对多了这两个柱子而惊奇。汗流浃背的民工只是木然地干着自己的活。柱子很快就被接入了建筑中。

    他的工程队质量一向很好,速度也很快。

    他有点恍惚地站在白花花的日头下看着。想着她,想着她在自己的手中慢慢变冷,僵硬。而她的眼睛却始终没有闭上,就那么盯着他。

    他害怕起来,他用手去抚上那双眼睛,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成功。那是双曾经令他心动的眼睛,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让他心悸。

    他始终看着那两个柱子,那柱子在他的眼中开始变形,变成了两根骨头,是股骨,血淋淋的。他使劲地呼了几口气,象要赶走心中的郁闷。

    天黑了,他想到了回家。他今天不想再住在工棚的宿舍里,以后也不再会住。

    作为一个包工头出生的老板,他并不算太成功,但作为一个在这个城市打工出身的外地人,他是富有的。

    电梯门开了,她站在他的面前,恐怖使他窒息。他闻到了那浓重的脂粉味道。是她喜欢用的那种脂粉味道。

    他将她冰冷的身体搬到宿舍的浴室里时,她那惨白的手就一直放在他的肩膀上,将她放在地上时,那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她的头侧了过来,眼睛死盯着他。她身上还是有那么浓烈的脂粉香气,那本应该是很热烈的香气就象它没有生命的主人那样冰冷,使他想做呕。

    女郎对面前有着奇怪反应的他无动于衷,理了理头发,走出了电梯。高跟鞋的格格声逐渐远去,呆立的他蓦然从噩梦中惊醒:那并不是她。空气中还是弥漫了那淡淡的香气。

    他感到自己有点头晕,放弃了乘坐电梯,从消防通道走上楼去,走一下可能会让自己放松一些。可是他错了。

    楼道里那股阴阴的风又使他想到了昨天晚上浴室里那彻骨的奇冷,是那种从心里,从骨髓里散发出来的寒气。他也不敢回头,尽管楼道里只有他自己单调缓慢的脚步声,他总觉得她在他身后跟着,他始终闻到那冷冷的脂香,他相信她的脸将在他回头时出现在他的面前。

    肩膀开始发冷,然后是整个后背。他的脖子凉了一下,似乎是谁在他背后吹了口气,他野兽般低嗥了一声,发狂地奔上楼去。

    体力毕竟不是过去那个小伙子了,他伏在楼道的墙上大口地喘息着。好久,他注意到眼前是一个红色的消防箱,里面是卷成大盘的乳白色消防带。那红色,白色,带状物,一下子把他的想象及由此出现的恐惧推向了极点。

    他一向是个好厨师,对自己的刀功很有自信。但是他的锯子用的很糟糕,他的脸上凉凉的,那是溅起的液体。那时,他才知道,原来人是可以有那么的胆量去做他从未想过的事的。他对自己的平静感到很奇怪,只是觉得很冷。

    工人们都已经睡了,工地附近没有半点人声。月亮都不可能看见这里发生的事——有着厚厚的帘子。浴室懒懒的灯无声地看着这一切。

    她美丽的面容还是在一边的地砖上,看着他所做的一切。

    腥气和香气混合后的气味是非常奇怪的,这种气味人一辈子都忘不掉。

    空气中的那香气骤然变浓,他叫了起来,那声音在楼道里来回反弹,逐渐消失……

    ……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家门,当他躺在卧室的床上时,老婆正忙着给他找药,还抱怨他一定是经夜未归的应酬把身子给喝坏了。

    他什么都听不见,就躺着看卧室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忽然如浮雕般,出现了她的脸,还是那双眼睛。卧室涂料是乳白色带有一点青的,昨天地上的她的皮肤也是这个颜色。家具也是这个色泽,那有着平滑边界又有柔和曲线的设计同样让他想到了她,昨天晚上的她,就是直线和曲线的集合。散步在整个屋子的家具和天花板上她的脸变成了浴室里的她,那个惨白的脸岑岑露出了笑意,他的喉结不断地颤动,拼命抑制住自己。

    砰然一声巨响,他狂叫起来。打翻了抽屉的老婆从里间跑出来,惊恐地看着他。

    他从床上跳起来,冲到了卫生间,将头搁在水龙头下冲。凉意让他平静了些须,他又闻到了香气,同时又听到了一些声音:那是水从水喉流出的声音,和昨天浴室中的声音一样。

    水在他的眼中变了颜色,变成了鲜红,变成了暗红,还冒着泡沫。她的笑声从下水道通过水喉传上来,到了他的耳朵里。通过镜子,她站在他的背后,只有头。

    靠了安眠药的作用他终于睡熟,然而她不准备放过他。

    他看到了她,为她所倾倒,然后他的慷慨使她变成他可爱的情妇……

    他们在宿舍疯狂地缠mian,酒精与她的娇媚使他变得从未有的狂纵……

    当他在释放的悸动中清醒过来时,在他身下的她已经不再呼吸,他的手紧紧勒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他是爱她的。他只记得在极度快乐中死命地抓住了什么,那一定是她美丽的颈子了。

    他是爱她的,他也是爱自己的。作为今天的自己,他不想再失去已经拥有的。爱她并不能成为他放弃自己的理由。于是他抱她到了浴室……

    突然,血泊中分离的她活动起来,他感到自己不能活动,她的头滴着血飞过来,就在他面前。

    看着他。

    死死看着他。

    他满头冷汗地醒了过来,面前是老婆熟睡的脸。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透了进来,射在他老婆那张毫无魅力的脸上。他惊恐地发现,脸开始变了,变得年轻,变得漂亮。同时,那凄厉的香气开始升腾。

    她在对他笑,就在他的身边躺着,和昨天晚上一样。

    他崩溃了,从阳台上跳了下去。楼下的坚硬地面出现了一幅印象派的画。

    同时,工地上的那两根柱子之一突然裂开了一个缝隙,一只白色的小手露了出来。

    ~~~~~~~~~~~~~~~~~~~~~~~~~~~~~~~~~~~~~~~~~~~~~~~~~~

     去了乱葬岗的第二天,小季像往常一样早早地去学校了(那里的小学从三年级开始上早间课,就是早上六点开始上课晨读,7点下课,大家再回家吃早餐,然后才是上午的课呢。)。来的稍微早了些,等他到了学校时,天刚蒙蒙亮。他背着书包往自己的教室走去。奇怪,教室里好像有灯光。小季非常高兴,还有比自己来得更早的同学呢。走到教室门口,他才发现教室的门是锁着的,不过的确有微弱的灯光从窗口的玻璃透出来,他悄悄地走到窗口,偷偷往里一看,没有一个人,灯光好像从上方射下来,他抬头一看,房梁上点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一位老太太坐在梁头上在纺棉花!她纺得很认真,一下棉线断了,老太太一边接线头,一边回头冲小季沉沉地笑了,口里只有几颗牙——

    当小季醒来时,人已经在教室课桌上躺着,大家正围在他身边焦急地看着他。他心有余悸地抬头看看房梁,哪有什么老太太,房梁就是房梁。小季回家后,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奶奶。奶奶听了之后说:“你去坟地了?”“是啊。”奶奶拿出一支香点着了,插在供着的玉皇大帝前说:“孩子无知,撞了邪,请老天爷赐药。”然后就拿着一点火纸,折成纸槽放在香的上面,慢慢地晃动,过了一会,纸槽里出现了很少的一点粉末。然后让小季吃了,拿着纸在孩子脸上擦拭一遍。这是当地辟邪的一种办法,治疗不知名的发烧有奇效。说来也怪,如果你平时不烧香,不相信这个(小季的奶奶可是每逢初一十五烧香磕头),你拿着纸槽在香上放一天也不会有“药”。小季明显地感觉到神情气爽。事后知道,他见到的这个老奶奶确有其人,不过在解放前就去世了,她是独自一人逃荒到这里,每天就是在纺棉花。死后就是被葬在乱葬岗,生前很喜欢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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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6-2013 04:2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四章 13号寝室
  
     卫校是一个刚修建不久的学校,由于学校资金不足,经济条件相当窘迫,所以学校设施存在严重的安全隐患。

    传说在卫校刚修建好的第一年里曾出过一桩当时流传了很久,被饭后言谈的恐怖事故,校方的费劲心思才将此事摆平,那也为一个谈。

    故事就要从这里开始。

    这天是许晓月进读卫校的第一天,卫校是个女子职校,按常里来说绩还算优异,智商颇高的许晓月是不应该入读卫校的。但天有不测风云,世事难料啊!她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之间破碎了,相亲相的父离了婚。

    三番四次企图用亲唤醒父的许晓月屡次进行计划都碰壁。于是,她决定用忤逆父、离家出走来使父亲清醒,她瞒着父报考了在当时风平不好的卫校。

    踏进卫校的门时,许晓月就感觉到迎面扑来一凉,凉恻心扉。

    她曾听说过:卫校有不干净的东西(鬼怪)。

    看着来往的校友几乎是清一的面苍白,面无表,她的心也开始发颤,该不会传言是真的吧?他们都中了邪?

    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向一个看去稍微精神点的女孩中打听到教室的所在,更巧的是那个女孩子更是她的室友。

    女孩笑着自我介绍道:“美女,你好!我尹萍,你呢?”

    “哦!我许晓月,小萍,很高兴认识你。”晓月笑着回答。

    “恩,晓月,走,我带你去教室。”萍了晓月的肩向校园的一个方向走去。

    “好。”晓月随着萍走向那栋破旧的砖房。

    这一路晓月和萍都是欢声笑语,两相见恨晚,着实投缘。

    到了教室,萍直接坐到了最后一排外面的双位置,晓月跟着坐在了她的边靠窗的位置。

    那些已经在教室的同学看着晓月,先是一副震惊接着就像避瘟疫一样避开她。有几个刚刚进来的同学,瞧了瞧教室里的几个空位,又看了看晓月的边。最后有一个同学来到萍的位置,犹犹豫豫的,被边的一个同学拉到一边说了几句话,后就像前面那些同学一样,惶恐的远离晓月。

    这天晚晓月郁闷极了,一个晚自习,萍都趴在桌子睡觉,没有理会晓月。也没有任何找晓月说话。

    随着下自习的铃声响起,萍豁的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晓月紧跟着她出了教室门:“夷?萍,你怎么了?心不好吗?”

    萍没有说话。

    路的行像看疯子似的看着晓月。

    “萍,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寝室只有我们两个吗?”

    萍依旧没有回答她。

    再度迎来行鄙视的目光,晓月干脆闭了。

    她们来到女生宿舍,萍进了13号宿舍。

    一看那13的数字,晓月心跳加快,可她还是硬皮跟了进去。

    漱完毕后,萍终于开说话了。

    睡在。

    “晓月,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真实的故事。”萍主动说。

    “恩,好。”晓月饶有兴趣的说。

    “那是在一年前,学生宿舍还没有现在这么好。设施很差劲,那时有一个学生家里很穷,每天都被欺负。

    因为她不善社,又不漂亮,学校竟将设施最差易引雷的13号寝室给她住。

    对于欺负她的事,学校一向保持不管不睬的态度,还严明不准有施舍同这学生。

    直到在那一天的里,一场惊天的雷突然来袭,那个学生毫无任何防备,最易引雷的铁器电线都堆放在那杂货寝室里,哪天里学生被劈死了。

    13号寝室几乎烧为灰烬,学生的体也支离破碎,她的眼珠掉了下来,体流着红的液体,破碎得不样子了,呵呵呵。”

    听着她的怪笑声,小月抬起:“啊!”

    一声尖自小月中冒出,她倒下了。

    因为她看到的是

    第二,当大家看到小月时,看到的是她支离破碎的尸体。

    与一年前萍的一样

    13号寝室雷击事故正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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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6-2013 04: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五章 千年的报复
  
     我是个记者,一个份低微的小记者,工资不高,却累得要命,很努力地去做自己的工作,却整天被贪得无厌的老总骂。这不,回到报社后

    凳子还没坐,又让我接新任务——到木偶村采访。

    “你和李明、阿哲、陈志他们去木偶村录制专栏报导,今晚准备一下,明天就去。”老总叼着烟冷冷地说。尽管我很不愿,但还是恭

    敬地说了声“是。”,并貌地退出了办公室,关门之前还不忘擦鞋似的做了个鞠躬。

    吃过早餐后,我和同事们就出发了,坐了约六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木偶村。

    进村一看,的确是名副其实的木偶村,木偶随可见。

    我们被安排到一户姓李的家里,开始了为期一周的采访。

    采访进行得挺顺利的、也很轻松,但我讨厌在这儿工作。这个村子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神秘太诡异了,这里有许多让我觉得匪夷所思的规矩

    ,例如:午时分不准进戏堂(专放木偶的地方),说是对木偶的不敬;不准对木偶无,说是怕会遭到报复等等。

    (2)

    这村里的奇闻奇事虽然让我感到很好奇,但邻家那户姓张的家却让我感到更加好奇。

    因为主家李大伯在和我闲聊时,悄悄地对我说,他邻居家那户姓张的祖传以来都没有能活得过四十岁的,再过三天,这家的张

    志明就要过四十岁生了,虽然他体很健康、没什么疾病,但怕家传的诅咒、怕活不过四十岁,所以这几天这户姓张的家都愁眉苦面的,

    真像家里死了似的。

    李大伯见我不太相信,我去问问其他就知道了。通过对其他村民的了解,他们的答复和李大伯所说的一样。

    “活不过四十岁?”我沉思着,出于职业的本能,我决定去采访这户姓张家。

    这户姓张的家在村里是首富,屋大地多。我原以为这家都摆架子,应该挺难说话的。但在采访时,想不到这家挺好的,出奇的善良。

    他们详细地介绍了家里的况和家族史,还拿出了医院开的死亡证明给我看。我惊奇地发现,这家姓张的真的没一个能活得过四十岁的。

    没遗传病?离奇死亡?我对这件奇闻很感兴趣,如果将这件奇闻报导出去,也是个能吸引读者眼球的新闻了。老总也一定会好好地打赏我的。(神啊,原谅我这个自私的小吧,我也要吃饭的啊,家里还有个体弱多病的老亲哩。)

    我以报导这件奇闻,寻求社会各界的帮助为由,请求张家接受我的采访报导。

    张家的得知可以电视向社会寻求帮助时,欣然接受了我的采访,并地招待我暂住他家。

    我同意了。因为,我真的很想知道张志明在他的四十岁生时,会不会死去。

    当时,我已在木偶村工作两天了。

    (3)

    在这木偶村里工作真的感到挺压抑的。因为这条村子里到都是各种各样的木偶,这些木偶看起来很森,仿佛有生命在操控似的,特别是

    它们在台表演时,感觉就像在行尸走一般,可能连它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吧。

    尤其是张志明家里供奉的那个名“郎”的木偶,听说已有近千年的历史了,是张家祖先留传下来的,值好几百万民币呢;那么贵重

    的物品却被供奉在张家祠堂里,就像个普通物品那样对待,难道不怕被吗?

    张志明看出了我的疑问,说:“木偶村的木偶不会被走的,大家都知道木偶是有灵魂的,木偶的话,是会有报应的。尤其是我家的守护神

    “郎”,它已被过两次了,每次都能找回来,这木偶的贼被捉不久后都离奇地死去。从此,再也没敢打这木偶的主意了。这具木偶

    啊,是我们的守护神”。说完,就去给“郎”香了。

    虽然这村的都将“郎”供奉在神位里,但,我心里怎么都觉得不太舒服,感觉这是个恶魔,而不是神。而且我总觉得,这条村很

    邪,不是心的的邪恶,而是这村里存在着异度世界的东西。

    在入住张家的第一晚,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来到了一个荒山岭的地方,正当我四张望、寻找出路时,突然狂风大作,下起了雨;雨

    越下越大,急中,突然见到了一间小茅屋,我快步跑向小茅屋,进了屋后,我见到了一个白衣子背对着我在摆弄着什么,只听到他里自

    语自语地说些什么死、全家死、绝子绝孙之类的话,我有点害怕,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靠近去看他在干什么,只离他几米之远,突然他地回

    ,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惊着醒了,擦了擦汗,还好只是个梦,但我真的从没做过如此真实的梦,真令我心有余悸。

    我突然有种很强烈的预感,感觉死亡已悄悄地袭击木偶村了。

    我很奇怪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而且我的感应每次都那么准。

    果然,我的预感没有错,就在我入住张家的第二天,村里就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村里有个姓李的中年子离奇地死在村里的一废井旁边。

    最令毛骨悚然的是,这名死者的骨虽然被某种重物击碎,但他真正的死因却是受刺而死的。即是说,他是被吓死的。

    在案发现场,察们找不到什么线索。经采访,从察中得知,在木偶村里发生这样的凶杀案已多起了,但每次都找不到线索、破不了案。

    我和同事摘录了这段新闻后,怀着心有余悸的心回到了张家。回到张家后,正见到张家的抱着张志明痛哭;我们忙问出了什么事,他们

    只是摇,并不回答。

    再三追问下,张志明才说出原因:原来每次村里有离奇死亡时,下一个受害者必定有张家刚好满四十岁的,现在张家都担心下一个受害

    者会是张志明,所以怕得都哭了起来。

    我们知道原因后,也大吃一惊,我和李明、陈志他们面面相觑,都不知该怎样去安慰他们好。

    突然,我想起了凶灵、鬼魂之类的东西,我说“不如请个法师来看看吧。”

    “早就请过了,个个都说帮不了忙,啊还是认命吧。”张大痛苦地说。

    ,悄悄地降临了。

    现在的我很惧怕黑的来临,越深,我就越紧张。躺在张家大,我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有种莫名的压迫感。深静,村里还不时

    地传来狗吠声和猫的阵阵怪,这令我更加难眠了。我感觉到在这漆黑的里有某种东西在走动,也许它就在我的房间里!

    虽然这只是我的思想,但却令我感到无比恐惧,这样就更加睡不着了,只好祈求快点天亮。

    就这样,我在恐惧的绪中过了约一个多小时,正当我绪稳定了点的时候,竟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仔细一听,这脚步声并不像

    类走动时的响声,而像是某种物体在敲击地面的声音。

    这脚步声由远到近地传来,当这脚步声已快到我的房间时,顿时我心跳加速,真有种窒息的感觉。

    谢天谢地,这脚步声已经过了我的房间了,正向其他的房间走去。

    我又紧张起来了,因为不知道是谁在外面走动,如果是张家的半去厠所时发出的脚步声还好,最怕就不是。

    说来奇怪,脚步声刚消失不久我就开始犯困,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糊糊中,我梦见我回到了小时候住的地方,在那长满青苔、曲折的小石路,父亲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工作服站在那里看着我。

    自从父亲在我十岁那年病逝后,就很少梦到他了。而现在却是很真实的感觉,我已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我的眼睛润了,正想靠近父亲时,突然狂风大作,地的枫叶全卷了起来,我看不见父亲了,只听到他焦急地呼唤我。

    风越吹越大,我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了,等到风势渐小的时候,却见到了另一幅场景。

    仿佛我回到了古代,看到街的都穿着古装。这是一个多么繁华的街市啊!穿着各种古装的都在拥挤的街忙,好一个繁华的景象。

    正当感叹之余,突然见到有个衣着破烂的白衣中年子走过我边,他目光无神、两眼发呆,连走路都碰到了路;他一不小心,撞到了一

    个公子模样的,那个公子模样的二话不说,就用脚狠狠地踹了白衣子一下,白衣子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一巴掌扑过来,把他打

    倒在地;来往的行很多,但谁都没来阻止、没来指责。正当我要抱打不平时,突然一阵晕,等我睁开眼时,却又是另一个场景了:我见

    到一个老爷模样的拿着一根子拼命地在打着白衣子,白衣子痛苦地喊着,但没有谁敢出声。这时。又一晕。另一个画面又出现在

    我眼前:我见到刚才的那位老爷大笑着,在拉扯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白衣子跪在地苦苦哀求,却被仆们拖出去毒打。我很愤怒,却

    有怒不敢言,谁他们多呢。

    正当我心急如焚时,又一幅画面出现了:只见那个白衣子坐在一间破旧的茅屋里,他愤怒地摆弄着什么,他满脸都是泪和,他的泪和

    正一滴一滴地滴在他摆弄的物体。

    我被此场景吓住了,不由得尖起来。他听到了我的声,地抬起来,愤怒地盯着我。

    我早已被吓得动不了了,连跑的力都没有了。正当我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时。突然一只大手捉住了我,我回一看,竟是父亲。刚才那些

    可怕的场景竟不可思议地消失了,我又回到了小时候住的地方;正当我感到很惑的时候,周围已变得越来越模糊了。“爸爸爸。”我着急地喊。但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父亲的叮嘱:“快离开木偶村,离开这鬼地方!你不该手这件事的,快走快走不

    然会丢掉命的快走!”

    我一惊,就醒了过来。醒来后,正好听到那脚步声由近到远地慢慢走开了。我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想不了,慢慢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已是中午了。我打算去客厅吃午饭时,正见张家的坐在一起在讨论着什么。

    我很好奇,也过去凑下闹。经过张志明的陈述,我了解了大致内容:昨晚张志明在睡到糊糊的时候,发现房门被打开了,门外有一双

    绿森森的眼睛正盯着他,张志明被吓醒了,但不敢出声,怕随时会有什么东西扑过来。

    就这样,那双眼睛盯了张志明约一个多小时后就消失了,吓得张志明一晚都不敢睡觉。他们现在正讨论着这件事呢。

    啊,那么说,我昨晚听到的脚步声是真的了。我开始相信世真的是有鬼的了。我昨晚听到的非类的东西在行走的声音竟和张志明见到那

    双绿眼睛的时间完全吻合。看来,这都不是我们的幻觉,而是真的有什么东西盯了张志明。

    张家的又抱着张志明哭了起来,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虽然只和张家接触了短短几天时间,但已可以看出这家真的很老实、心地又

    善良,真想不到他们会招惹到了什么东西。

    (4)

    正当我和我的同事在聊起这件事时,李明说:“不如让张志明去寺庙里住一段时间吧,看看能不能避邪。”

    我相信,要是到了无路可走的境,不管什么办法,给他带来的都是生机、希望。

    所以当我把这提议说给张家听了后,他们像如梦醒似的说“对啊!怎么我们都没想到呢?”于是,他们马帮张志明收拾行李,让他去近

    的一座寺庙里住一段时间。

    虽然张家说请过不少法师、道士来看过,但都没有用,可是我那个好心的、有点信这个的同事李明和我们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试试。

    李明请来了六、七个法师,他们在张家里来回地看了约一个多小时后,都说看不出什么问题,收了钱后就走了。

    正当大家都感到沮丧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我的表叔。他是唯一一个让我相信鬼神的,因为他真的用“信”的方法救过了很多,

    而且,我真的很好奇,我那表叔如果来帮忙的话,会是怎么样的结果呢。

    我抱着只要是办法,无论是信的还是科学的,都可以一试的心态去找表叔了。

    几个小时后,表叔被我请来了。我表叔现在五十多岁了,他从事这个行业有三十二年了,听说他还帮过不少捉鬼呢。

    只见他也在张家里来回地看了很多遍,最后很凝重地说:“我出道以来,从未遇到过如此可怕的凶灵,恐怕要请我的师父一起来才行。”

    于是,我开车和表叔去请他那七十多岁的老师父来。

    等他俩师徒来到时,天已黑了。师徒俩将况搞清楚后,就在张家家里设了个法坛。这时,张志明已去寺庙住下了。

    好客的张大不仅为法师准备好了房间,还招呼我的同事们也到张家暂住。李明、阿哲见这里好吃好住的,也就不客地留了下来。

    老师父和表叔作完法后,就和我们在客厅里闲聊。大伙都对鬼神这些东西很感兴趣,围着这俩师徒问这问那的,不知不觉已快到十二点钟了

    ,大家也眼困了,由于有法师在,所以大家都很安心地回房睡觉了。

    正当我也想回房睡觉时,老师父住了我,问我的出生年、位是不是座北向东之类的东西,我惊讶地说:“是啊,您是怎么知道的?”

    老师父笑呵呵地说:“我看得出你很重,这与你的出世时间、生活习惯有关,你特别容易见得到不该见的东西。”

    我忙问:“那我该怎么办?”

    “别怕,只要你不做亏心事,一般都不会招惹到它们的。对了,你对这类东西比较敏感,有很强的感应力,这张家惹到的凶灵太棘手了,我

    需要你的帮助。”

    “怎么帮?只要是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会帮。”

    老师父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然后摆摆手,意示我回房休息。

    回到房后,我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想的全是老师父的话,到了两点多钟才睡得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有喊我的小名,我揉了揉眼,看见有坐在我的沿边,仔细一看,竟然是我那已死多年的父亲。父亲柔地摸着

    我的,叮嘱似地说:“不要逗留在这儿,赶快回去!不然会有杀之祸的!快回去快回去。”

    “爸!”我大一声,从跳了起来。就在这一瞬间,父亲在我面前凭空消失了。

    说真的,我真的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但实在是困得不行,来不及多想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是被同事陈志醒的;难得睡个好觉,却被吵醒;我正要发作时,却被他的话吓得跳了起来,原来出了大事:表叔俩师徒都

    混是地倒在了废井边,我表叔死了,老师父被送进了医院。

    在悲痛之余,我立即赶去医院探望老师父。

    老师父醒来后,得知徒弟已死的消息后悲痛不已。后来,我们从老师父中得知,原来昨晚凶灵来过,俩师徒和它手,哪知不是它的对手

    ,结果就搞这样了。可惜太黑,他看不清凶灵的模样,老师父遗憾地说。

    老师父只受了点皮伤,没什么大碍,当天就出院了。老师父说,他要去请他的师弟们来帮忙才行,我们等他。

    老师父临走前,说出了他的调查结果:原来,杀的凶灵是具已精的木偶,由于当时环境很混、天很暗,老师父看不清楚这具木偶的

    模样,但它可能只杀张家快到四十岁的;所以,除了张志明外,其他暂时都不会有危险。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都可以松了。虽然我们这四个采访记者怕危险,但在这又挺刺的,而且又开了眼界,于是我们都决定还是

    暂住张家,不搬出去。

    老师父说,这木偶很有可能是和张家的家族有关,我们应该在这方面寻找答案。

    为了尽快解决这件事,我和同事们都帮忙查看了张家的家族史,看张家在历史发生过什么大事件不。张家的族谱太厚了,我们和张家的

    查了两个小时还没发现什么线索。

    我翻啊翻,翻了好久,突然见到有页是记载“郎”的,看下去,原来“郎”是张家第五代传的陪葬品,已有九百多年的历史了。哇,

    我不感叹起来,对“郎”很感兴趣了,还想多了解些关于“郎”的事,就翻阅关于“郎”的资料来查看。

    结果发现了一幅有“郎”和张家第五代传的画卷。打开一看,发现第五代传的画像很眼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

    (5)

    离采访结束时间还有最后两天。

    我们还没完采访任务,只好捉紧地去工作了。天刚亮,李明、阿哲就被安排到村里摄,而我则被安排独自一去较远采访一户家。

    工作进行得不太顺利,一直忙到晚九点多钟才结束。

    天黑沉沉的,我独自一在街走着,因为最近村里发生了这几起命案、再加这条路比较偏僻,街没什么行,只有我自己在路走。

    虽然我很怕,但没办法啦,这没出租车、又没熟在边,所以只好自己走回张家了。

    在走回张家的路我一直都是快步地走着,在走进一条小巷的时候,突然从一户家的二楼里飘下了一个纸,正好落在我的面前。

    我被吓了一跳,看着纸那张白的脸,真让我说不出的恐惧。我壮着胆子大:“谁家的纸?谁家的纸啊?掉下来啦!。”但四周的

    楼房都熄了灯,黑漆漆一片。

    这木偶村除了木偶多之外,也有许多家是靠卖纸扎品为生的,所以风一吹,偶尔从窗户里飘下纸钱、纸之类的纸扎品是件很平常的事,

    但在这非常时期对我来说就不同了。

    我开始颤抖了,小心地绕过那纸,然后迅速地走开;在离开之前,我望了那纸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可把心差点都揪了出来。只见那真

    般大小的纸双手撑地地爬了起来,然后向我跑来。

    “啊!”我大一声,吓得将手中的东西全丢掉了,用尽全力跑了起来,纸也快速地追着我。我边跑边回看,那纸哪是跑?只见它

    脚沾地的飘着。

    那纸飘得实在是太快了,我根本就跑不过它,不一会儿就被纸抓住了。它那纸扎的手此刻像铁那般坚硬,紧紧地掐住我的脖子,我觉得

    我快要窒息了。

    就在我视线开始模糊、神志不清时,突然有一把夺走了我,回一看,竟是我那去世多年的父亲救了我!他抱着我飞快地“跑”着,我看

    到父亲的脚只是贴近地面,并没有到地。

    又是那片枫林,年轻的父亲牵着年幼的我经常走过的那片枫林,那片在我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枫林。

    到了枫林后,父亲把我放下,他摸着我的脸,我见到父亲已经泪流满面了。“爸爸爸。”我不地哭起来。父亲把我抱得很

    紧,生怕我会离去似的。

    落下的枫叶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没法看清我的父亲了,只听到他叮嘱: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自己必须要学会去面对,我已没能力再帮得到

    你了,保重保重。

    我泪流满面,紧紧地捉住父亲的手。“爸爸。”我哽咽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眼前越来越模糊了,我已分不清是泪模糊了我的视线还是什么的,醒来后,我正躺在地,边还有个支离破碎的木偶。

    不是纸吗?怎么变木偶了?它不是掐住我了吗?怎么。我明白了,是父亲救了我。

    回到张家后,我对大伙说了这件事,当提起我的父亲时,我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现在大家只祈求老师父赶快回来。

    (6)

    老师父终于回来了,还带着三个中年法师来帮忙。

    我们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全都告诉法师,包括我的梦。

    经过这几个法师的调查和讨论,得到了结论:木偶精之后,虽然有了生命和思想,但思维能力低下,它所保留的记忆只有施咒者的记忆,而

    我是个对异度世界感应力很强的,那晚木偶经过我房间时,无意中将施咒者的记忆传达到我的梦里。所以,很可能是张家的前毒打自家的

    仆、并强抢他的妻子而被仆诅咒的,我梦见的白衣子就是那个仆,他每晚都用自己的来喂养木偶,使其精。当木偶精后,接受

    了主的命令,对张家的后进行了近一千年的报复。

    让张家世世代代都能延续下去,但必须生活在痛苦之中,这是多么狠毒的招数啊!

    真相总算是落石出了。现在解决的办法是:找出那具木偶和仆的尸体葬在一起,再拿出来,经过三天两天的大火焚烧后,再在午三

    点念经超度,最后用金樽装着,给法师理,以化解凶灵的怨恨。

    这个方法不难做,难就难在如何找到那具木偶和仆的尸体。全村都是木偶,怎么找?老师父拿着罗盘在村里转了几个小时,转得都晕了

    也没结果。

    老师父突然问我:“你感应得到吗?试一下。”我摇了摇,因为我真的什么感觉也没有,要说感觉我第一眼见到“郎”时,心里

    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这是感觉吗?“郎”刚好也有九百多年的历史了,这。我觉得“郎”倒是很邪,只是我觉得我的想法有点

    荒唐,所以不敢说出来而已。可能可能可能那具木偶就是张家的守护神“郎”!虽然大家都没看到那具凶灵木偶,但谁也不会

    怀疑到保护神“郎”的。可是,既然老师父问我了,我就把我的想法直说吧。

    所以当对老师父说出建议查一下“郎”时,张家的说什么也不愿动他们的保护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全村我们都跑遍了,还是毫无绪,什么也查不出来,最终法师们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这个主意。

    经过法师们耐心地劝说,张家的终于同意我们去检查他们的保护神“郎”了。

    要查出“郎”是不是那具凶灵,只能在深一点钟动手。因为木偶精是有灵魂的,它可以其它木偶的,只有趁它没法逃脱时才能捉住

    它,而深一点钟正是好时机,这时的它不能其它木偶的。

    大家在紧张而又兴奋的绪中挨到了一点钟,时间一到,法师带领着我们摸黑走进了祠堂,我和同事们见到那一排排森冰冷的木偶,都害

    怕极了,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但好奇心又迫使我们要跟着去看看。

    “郎”就在祠堂的最里面,所以我们一会儿就能找到了,找到“郎”后,法师们意示我们后退,并用手掐了掐“郎”的体,木制的

    手臂竟有了弹,像一样有些有的;法师们面大变,立即用特制的红绳捆住它的手脚,就在捆绑的时候,“郎”竟地睁开了眼,“

    哇呀”地大、并挣扎起来。

    这恐怖的场面我们如何受得了,都忍不住尖了起来,同事李明还被吓晕了。眼看“郎”就要挣断红绳了,老法师用黑狗泼它,顿时,

    “郎”发出了阵阵烧焦味,再用符贴在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捆住了“郎”,并将它装进了一个特制的大理石棺材里。

    真相往往都在虚伪的表面下,当一个真相浮出面,必定让当局者如梦醒。就像张家接受不了他家的守护神竟然就是害凶灵那样,令

    旁观者感叹世事无常。

    害了张家九百多年的木偶总算是找到了,但施咒者的尸体还没找到。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张家第五代传的仆就是施咒者。我越来越相信自

    己的感应能力了,经过和法师们的商议,都把目标锁定了张家第五代传的仆。翻了翻张家的族谱,第五代传死后,有仆、妻妾

    陪葬,族谱里一一有记载。法师们猜想这作恶的仆应该也被送进去陪葬了吧。

    事不宜迟,法师们和张大根据记载去邻村寻找第五代传的墓了。

    这件事总算是解决了,我们都松了,张家也把张志明接了回来,我们和张家都欢天喜地地庆祝张志明平安地度过了四十岁生。

    那晚,我们都喝醉了,原以为事都圆满地解决了,但事实往往却没那么简单。

    张志明要送儿子张小泽幼儿园时,发现儿子不见了。

    大家都焦急地寻找,一直找到晚九点多钟也找不到;法师们还没回来,察也不受理,一时我们都束手无策。

    “最近在废井那边发生了那么多命案,张小泽不会有事吧?”阿哲担心地说。真是一语惊醒梦中,我想到了那经常发生命案的井,不知

    怎的,我强烈地想起了那井,并不地说了出来:“井那井。”李明摆了摆手,说“不可能会在那里的,今天不是找过了吗?”

    我不理会他的话,拨就往井的方向跑去,当大家都到井边的时候,只见张志明的儿子满面是地倒在井边,已死去多时了。

    “啊!!!儿子啊!!!”张志明哭着扑向张小泽,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正当大家都伤心得泪流满面时,阿哲突然大:“井里有小泽的衣服!”小泽的衣服真的在井底,由于井里早已干枯了,所以我们能看得很

    清楚。张志明发狂地着“井井!在井里!”然后跑回家拿绳子来吊进井里,拼命地爬进了井里。我和阿哲、李明尾随着张志明下井,

    下到井后不一惊,井里有暗道!张志明飞快地跑了进去,我们也跟着追过去。

    进去一看,原来是个!我惊讶地发现里面很明朗,能清楚地看到暗道里的东西:只见大厅的中间有副棺材,墙壁两边都摆着许多木偶。

    失去儿子的愤怒之火已把张志明烧得无比勇敢、凶狠。他一进去,就把那副棺材踢倒在地,并用手拼命地扳着棺材盖,想要把棺材打开。这

    是对死者的不敬,我和阿哲他们连忙前阻止,但张志明大着:“我要把他捉出来!掐断他的脖子!烧死他!”张志明不停地用力扳着棺材

    盖。我很害怕了,不倒退了几步,仿佛也看到了墙壁两边的木偶在盯着我们似的,这令我感到毛骨悚然,我真的、真的很想跑出这个井,但

    我真怕我一跑,墙壁的那些木偶就会立即跳来将我撕碎。无奈啊,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张志明拼命地扳着棺材盖。

    就这样,张志明大约又扳了十多分钟,终于,棺材盖被掀开了。我们看到棺材里面躺着一副白骨骷髅,看样子这具骨架还没高度腐烂,好像

    只死了几年似的。我和阿哲、李明的心已经绷得紧紧的了,只恨不给我们生一双翅膀让我们逃离这鬼地方。

    而是张志明的绪很动,还没来得及多想,他已经跳进棺材里了。他抡起拳,想重重地向骷髅的砸去,还没砸中,令我在无数个黑

    一想到就感到恐惧不安的事发生了:那副骷髅竟然跳了起来,掐住张志明的脖子,骷髅“睁”开了眼,眼骨里发出森的绿光,森白的骨

    仿佛也有了似的,力大无穷。

    骷髅大着:“我好寂寞啊!来地狱陪我吧!”

    “啊!!!”我、阿哲、李明再也忍不住了,尖起来,李明还尿了一子,正我们已到了恐惧的尽了。我们没命地跑,跑到井底边就

    拉着绳子拼命地往爬;首先是阿哲抓到绳子,所以他就先爬了。我拼命地推他,大:“快!快啊!快爬!”

    就在这时,暗道里发出了阵阵惨声。我回看时,李明已被吓晕了。

    我真后悔回看了那么一眼,无意看到了让我一生都无法忘记、在往后的子里经常做噩梦的场面:靠在墙边的木偶团团地将张志明围住了

    ,那些木偶“睁”大着眼,非常力地拉扯着张志明,张志明不停地发出阵阵惨声,那具骷髅发狂似的大笑着:“好啊!绝子绝孙啦!绝子

    绝孙啦!”

    当时的恐惧感是无法形容的,也不知道那双极度发抖的脚是如何爬出井的,当我和阿哲爬出井后,井里还不时地传出那骷髅的声:“绝子

    绝孙啦!绝子绝孙啦!”

    我和阿哲没命地狂跑,跑到了安全的、有的地方时,阿哲支撑不住了,晕倒了。我的心也像要跳了出来似的,但现在不是晕倒的时候,我

    招呼了些手去救张志明和李明,但说什么我也不再下井了!只有几个大胆的小伙子敢下井,其他都围在井边观看。

    那几个小伙子下到井里后,像疯了一样地狂,争着往爬;爬出井后,就没命地跑开了。我们见状,也跟着跑了起来,街的不知况

    ,见到有那么多的在跑,也跟着跑了起来,在屋里的从窗户里见到有那么多向村跑去,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也赶紧跟着跑了出去,结

    果有一大半村民跑出了村子。

    跑出了村,下井的小伙子心有余悸地告诉我们,下井后看到张志明已被分尸了,模糊的,但没见到什么木偶、骷髅之类的,棺材倒是

    见到。

    等到察来受案时,对这起案件毫无绪,但又不肯接受我们这些“荒唐信”的解释,说我们是在搞信思想。我、阿哲、和李明被关在

    察局两天后,由于没作案嫌疑被放了出来。

    回到张家后,法师们已经回来了。老师父对张志明父子的死感到很难过,叹了,说:“唉,谁知道仆的尸体会在井里呢,我们太大

    意了。”

    自从张志明父子死后,张家真的是绝后了。法师们也感觉不到凶灵的存在了,老师父说,凶灵已报复完了,怨恨总算是化解了,消失了,再

    也不会出现了,他们回到了他们该去的地方了。

    工作完了,我们该走了,法师们也该回去了。

    在临走前,我想了想,将梦里发生的事和父亲的事全都告诉了老法师,我问:“为什么张志明的父亲、祖父以及他的祖先们不保护他们的后

    代呢?”

    “并不是所有死后都可以变鬼的,而且一般的灵魂是斗不过像“郎”这样可怕的凶灵的。”

    我想了想,又问:“为什么我的父亲不再帮我了?”

    “可能他被木偶打散了魂,消失了吧。”

    “打撒了魂?那他会怎样?”

    “永远留在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啊爸爸。”我忍不住痛哭起来。

    原来是这样,那我的父亲在另一个世界一定很孤独了。

    (7)

    经过这次木偶村事件后,我辞去了报社的工作,下海做起了生意。事实证明了我有很好的经商脑,做了几年的生意就赚够了买房子、买小

    车的钱,再也不用看脸做了。

    同时,我在父亲的墓地旁边买了块地,我想,几十年或若干年后,有一天我也离开了这个世界,我要葬在这儿,永远地陪伴着我那孤独的父

    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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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6-2013 04: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六章 十字路口
  
     关于十字路有很多的传说,有说十字路通往两个世界:一条是界,另一条则是界。

    故事便是从这传言开始的:

    是在好多年前,有一个与外界封闭的小村庄,村庄里和平、幸福、安祥,那样的世界向往。

    再幸福的地方也有它避讳之,这个村落的视神明为父,相当的封建信。

    死去的都是葬的,因为他们说活应该尊敬死,让他们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的离开便好。如果土葬,泥土会脏了他们的体,那是玷污亡魂,实为不敬;如果火葬,尸体便不完整,那对死者也不好;研究了很久,只有葬最合适。

    葬有它的可用之,但这终究不是一个长期适用的方法。

    毕竟尸体在漂浮久了,会发臭、也会腐烂,这对环境造了污染。

    于是,便有一个年轻向年迈、有威信的长老提出拆除葬这一制法。

    那时的老十分封建,他们容不得有质疑村庄的制度,那是对神明的大不敬。

    年轻也是一个急子,老的怒斥让他很挂不了面子。老让他认错,愤怒的他坚持自己是对的,他坚决不认错,并且扬言葬会害了村子。是的,如果葬继续长久进行下去,对于村子的环境那是有影响的。

    谁能说长老一定是正义的呢?

    这个村子的长老就是唯我主义者。

    长老们把年轻囚起来,在牢里,受尽了各种非常能受的刑,年轻依旧咬紧牙关坚持自己是对的。

    外面的传言越来越多了,大多是说葬这样的制度不可行,制度应该换了,无论是火葬还是土葬都是比葬合适的办法。

    村里的几个长老一起商量了一下,得出的一致结论是:祸出是因为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他便是罪魁祸首,只要他消失掉了,村里的便不会再讨论这个问题了。

    于是,在那个里,村子大张旗鼓,所有村民聚集在一起。亲眼目睹一场残忍的火侀,受害便是那个年轻。

    火侀的位置是在村子的正中央,一条叉的十字路。

    用木做的十字架,绑着那个倔强的年轻。

    下面站了几排,都是村子的村民。

    长老们简单的说明了烧这年轻的原因:因为他言惑众,毁坏村庄名声,并且。他的行为是大逆不道,罪该株九族,只是,本庄向来是讲法治的,所以只对他实施火刑。

    台下顿时响起了议论声。

    长老扬手示意可以点火了,稻草被点燃了。

    年轻决绝的看着台下的大众。他们要么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要么害怕的捂住眼。

    始终没有一个站出来为他求,其实,他的‘罪行’罪不至死的,可是,最终他还是被烧灰烬了。

    在这一过程中,他没有出一声,他心中的怨已经爆满了。

    十年后,这个村庄多了一条路。

    没有知道这条路通往哪里,因为没有可以活着从这条路回来。

    这条路的路便是当年年轻烧死的地方。

    后来,有说有一天里,他看到那个了。这条路的出现是因为那个。

    他的怨太深,他变作接引使者马面,来接应村里死去的。

    这条路的尽便是地府,这是通往间的捷径。

    因为他要证明葬根本没有任何效用

    十字路,另一个称呼。

    通往地府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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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6-2013 04: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七章 幽暗树林
  
     十六岁那年,我到过一个怪异的地方,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我走在那座荒的山坡,四静谧,了无迹,这是我外婆家的必经之路,里面有很多坟圈子,我走过很多次,并不害怕.可这次奇怪的事发生了,我当时像是糊涂了,突然想去挖菜,这个念像噩梦一样,罩住了我的脑子,然后我像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住了,着了魔似的,昏昏沉沉,痴痴向径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怎么搞的,突然我被什么蜇了一下,是蜜蜂还是什么虫子嗡嗡飞走了,一种痛感袭来,我才莽然醒悟,恢复了知觉发现自己里含着草,双手抓满草,在一片幽林中,好暗的光线呀,森森的,一点也没有,这里树木的长势像一个个奇怪的形,狰狞的面孔,古怪的生长缠绕着,魅影憧憧,有冷的风吹过,它们发出一种悲鸣般的呼啸声,仿佛在召唤我,我吓坏了,恐惧已经逼到里像要跳出,我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奇怪的咚咚跳动,我吓得魂飞魄散,连路都走不好了,疯一样的跌跌撞撞逃离而去,总感觉后有一双双恶毒的眼睛在窥探。

     后来脱离险境回到家中,我冒着冷汗,躲在被子中,越想越奇怪,越想越害怕,自己明明从来都不认识菜,怎么会想去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我冲撞了什么邪,正我平生没有到过这么可怕的地方.

     以后有很多次,我大着胆子,找了很多一起去发现,他们听我的诉说将信将疑,可总也找不到那个地方,像是消失了的“世外桃源”,又有很多劝我,你赶紧烧香拜佛吧,不然以后没有好子过了,我不信这个邪,我又没有做过什么,有什么可怕的,再说该来的总会来,求也没有用。可父害怕,于是四求神,希望能保住我.直到有个老和尚看了看我,叹了,他给了我一个桃符说“这孩子太重,只能有十年的善缘,贫僧也莫能助”.然后摆手离去。然后我回看到父亲悲伤恐慌的眼睛.

     说不相信也奇怪,后来的事就更怪了,我总觉的自己仿佛有了特异功能,睡梦中我总能飘浮,有时是向起飞,一直在飞,我想着不行不能去,挣扎醒来,睁着眼睛看着,我还在,又有时向地飘,感觉到地凉,可是我一睁眼自己就在。我学时,老师讲课,我总觉的背后有站着,我向后吐唾沫,可是却又什么都没有,放学了,有的时候明明是晴空万里,别都好好的,而我却淋了。

    太奇怪了,这种古怪现象时常有,有一次傍晚,我明明看到一个站着,走到跟前一看是一个老婆婆站着闭着眼在睡觉,可旁边的都说那是一棵树,我很惊异,恐惧一直伴着我多年,直到我长大,我依然能听到空中的低语声,我随便看到一幅画,就能捕捉到他的眼睛在动,表也在动,有时是做着鬼脸,有时在甜蜜的对我笑,有时是一种恶毒的觊觎,尽管害怕,但我还不明白这代表什么!

    这十年里真的厄运重重,我的事业经历了屡屡失败,家里也越来越穷困,父也先后患病,可最糟的不是这些,事实,天生丽质的我却总是经历恋失败,总有来介绍可总也不,各种各样的理由,稀里古怪的原因,像是有什么总在与我的命数作对。
   
    后来我终于认识了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们真心相,可是,没多久他就遭遇横祸,变了植物,一切都没有指望了,我心如死灰,多年的梦里总有一种冷笑的呓语,“你是我的,你逃不掉”,每次我昏睡着想睁开眼睛,却总是徒劳,只见还是那座幽暗树林的模样,隐隐约约有一团红的东西在飘摇,我绝望了,也许这恶毒的诅咒是我今生永远摆脱不了的,我悲惨的呼啸着,一撞死在冰冷的柱子,我没有感到疼痛,我的魂终于飘走了,又飞回到那片幽暗树林,飞进了红的花轿!
  
     耳旁有怪异的声音"我的姬妃终于回来了"!黑暗中一张怪异的鬼脸狞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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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6-2013 04: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八章 校园夜遇
  
     阿明本是某所着名大学中文系的大一学生,而这事情也就发生在阿明初入大学军训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

    作为一个大学的新生,阿明他对于大学里面的一切事物都感到新鲜很,而由于开学后就立马举行军训,所以他也没有好好的熟悉下环境,所以每次军训和晚自习结束后阿明都没有马上回宿舍而是要到校园里走一圈,熟悉下环境。

    这天晚上,阿明依旧是晚自习结束后到校园里面走走。这次他走到了校园里的后花园。这儿曾经是一片田园,后来学校将它买下,改建成了漂亮的花园。小道两边种植了许多法国梧桐树。小道大约有一公里长,梧桐树也种植了一公里。在秋天的夕阳下漂亮高大的梧桐树始小道变成了清爽,宜人的好去处。

    阿明在小道里散步着,享受着自然的风光。正当阿明陶醉的时候,这时候,阿明看到了前面有一个女孩。从背后看去,女孩高挑的个子,身材窈窕,身穿白花连衣裙,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凉鞋,一头漂亮的长发披在肩上。阿明心想要是能看一下这个女孩长什么样该多好啊。也许是同届新生呢,如果是那样上去跟她搭讪一下或许能够成为“朋友”呢。在说了,子曾经曰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边想着,阿明变加快了脚步,紧跟了上去,但无论怎么走,始终跟那女孩隔着一段距离,天色很晚了,但因为阿明一直跟着那女孩所以没有注意到,路上已经没有同学了。阿明心想着女孩到底是谁,长什么样,为什么一直头也不回的走,就是散步也该回头往学校那边走了啊。

    阿明这边YY的想着,而那边脚步却始终跟着女孩走,但是就是跟那女孩有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阿明心想:“干脆我跑上去提醒她一下,就说现在天晚了,路上也没有人了,赶紧跟我一起回去,要不一个人在这散步很危险的。”阿明三步并做两步跑了上去伸手拍了一下那女孩的肩说到:“同学。”就在这时候那女孩停下了脚步将脸转了过来,阿明一看大叫一声“啊……!”

    原来那女孩的前面跟后面一样都是“长发飘飘”竟然没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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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6-2013 04: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九章 学校厕所的血案

     最近,学校初一厕所内有人发现些血迹,很多人都看见。有些同学感到惊讶,而另一些却若无其事.“八卦”的我们,自然因“好奇心”这三个字而展开调查。

    我们调查不久,还“八卦”得向高年级的哥哥做了访问.因为这样,我们才知道初一的厕所有很多的血腥事:

    故事一:

    在一个*的早晨,虽然下着大雨,但仍然要上学.在早上8时许,天色已经很昏暗,在厕所里更是黑黑的.一个初一同学进了厕所.忽然,他看见一个校工面无表情地说:“留在这世界很不开心,这里有一把大菜刀,不如一起死吧!”那位同学听了,立刻逃走,可惜那校工用那菜刀胡乱地挥舞,把那学生活生生地斩成一片片.跟着那校工割脉自杀,喷得到处都是血,接着死了.事隔这么久,但是人们还是找不到那校工和同学的尸体……

    校方只是敷衍地说:“xxx同学转了校,而那校工也辞了职。”但是如果你细心留意,应该可以找到当时留下的血迹.不幸的话,你会看见那同学的冤魂……。

    而有些同学真的见过厕所内咖啡色的血迹——

    故事二:

    据说在一个冬天的早上,一位同学很早便回到学校,当时校内差不多一个人也没有.当时连厕所也没有开灯,那位同学进入了厕所,害羞的他惯常地去了厕所尽头的一个厕所格.突然间,那同学感到有人拍他的肩膀.他于是赶快看看发生什么事.但他看前看后,也看不见有人。

    回头一看,发现厕盆中有一个倒影,是一位长头发的姑娘,面部血肉模糊.那同学又望望后面,但一个人也看不到,而厕盆内还是有那恐怖的倒影.他立刻跑出来告诉老师,但没有人肯相信他……

    所以,大家千万不要用厕所尽头的厕格,否则可能会发生恐怖事件……

    以上就是关于厕所的二个故事,而今次见到的鲜血迹很有可能是冤魂的所为,或是……我想这学校的人,甚至全世界的人,都没有一个知道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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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6-2013 04: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十章 猛鬼监狱
  
     用作囚禁犯人的监狱,一向予人神秘的感觉。也许是保安的理由,外人是很难有机会一睹监狱的全貌的。我早年曾当过狱警,可以告诉大家,监狱绝对不是犯人的乐园,那里是一处充满怨气阴的地方。相传带罪的人,纵使死在牢狱之中,其灵魂也不能轻易离开生前受刑之地的。原来这个传说是真的。

    我亲眼所见,不知有多少罪鬼飘飘荡荡出没于监狱每一角落!它们当中有自杀的,亦有被杀的;有该死的,但更多的是冤枉而死的。不管是犯人或是穿上军装的狱警,只要是时运低迷,便有机会碰上这些冤魂罪鬼。

    我虽然自少修练茅山道术,具仙法护身,但自问在这鬼地方工作亦是每时每刻战战兢兢。虽然大多数罪鬼碰上我时都会立即飘开或转身回避,但某些冤气大的鬼却会挡在我的前方,哭哭啼啼的诉说自身的冤情;我每走前一步,它便会后退一步。我曾试过容忍地不理会它们,但是它们可以站在护身仙气范围之外两、三小时也不散去的。试问长期被一班歇斯底里的东西在身旁十呎距离围着,你会有何感受呢?当然是一种极难忍受的疲劳轰炸了。然而罪孽未清,不能离狱投胎的道理我也说过千百遍,但它们似乎当作是废话,依旧七嘴八舌地哭哭闹闹,这一刻,我真的深深后悔自己有「天耳通」的本领,心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长期受噪音轰炸,早晚精神也会崩溃的。

    正所谓「佛都有火」,更何况是当时年少气盛的我呢!在盛怒之下,我突然以剑指虚空打出一道剑气射向群鬼,也不知打中了谁,只见一只鬼手被剑气断掉在地上,群鬼立时鸦雀无声,半刻之后才听到其中一鬼大叫:「哗,只手我?……」接着整班哗鬼便像「快闪党」般快速远去。我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但有时很多问题确是需要适当的武力才能收杀鸡儆猴之效的。

    我当时原以为周遭并没有其他人才会出手警戒群鬼的,谁知群鬼散去之后,才发现远处还站着一名犯人。看他提着扫帚,似是负责打扫地方的。从他疑或的眼神中,估计刚才我的举动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想必以为我是闷得发傻了。

    当时我没有理会他的呆望,可是他却突然走近我问:「吴Sir,想不到你如此年青,都有两度散手,你都是茅山弟子吗?」他是一名大约来岁的本地犯人,后来得知他名叫洪叔,是江湖社团的人物。这是他第一次跟我交谈:

    「你……刚才看见了什么吗?」我问他。

    「啊,我刚才看到吴Sir你出了一招剑指,气势如虹啊!」

    「没有其他了吗?」我继续试探他。

    「啊,当然也见到那只『污糟?』被你那道剑气斩了一只手下来了。真厉害,哈哈~~」

    「什么?原来你都见到它们的吗?」我有点讶异地道。

    「我当然见到它们了,阿叔我在江湖混了这么久,若不是有神功护体的本事,早就变了鬼了!」洪叔娓娓道来。「我一早便看到那班冤鬼缠着你,不过见你全无动静,还以为你不自知,所以我便暗中留意着你。果然,你如我所料,亦是有法之人呢!不过你都算忍耐了它们很久了,换了是我,便没有你这般耐性了!」

    「为何你我同是茅山弟子,但冤鬼只是缠扰着我,却不去找你麻烦呢?」我大感不解。

    「啊,吴Sir,其实道理很简单,鬼和人同样懂得看人的眉头眼额,他们知道你生性善良慈悲,所以便不断缠着你,希望你会心软而打救它们。而我的道行或许不及吴Sir你,但说到铁石心肠……我始终是老江湖嘛!那班冤鬼又怎敢招惹我呢」

    「唉!原来人善不单会被人欺,还会被鬼欺呢!」我俩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经过这次之后,我与洪叔成为了好朋友,我心目中并没有把他视作犯人。所谓「处处是道场」,在洪叔身上,我亦学会了许多做人的道理,而且有很多诡异的经历,留待以后的日子再和大家分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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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6-2013 04: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十一章 鬼宅(上)
  
     公寓D座1702室。房产中介用钥匙打开了门,对小竹说:“小姐,您进去看看吧。”

    “难道你不一起进来吗?”

    “还是不了,这房子里阴气太重,我怕这把老骨头受不了。”

    小竹笑笑,心想这中介的人也太迷信了,于是便独自进去看房。好间明亮的大厅,好个舒服的卧室,卫生间和厨房里面都很整洁,站在阳台上还可以欣赏到很美的风景呢。小竹对这套房子满意极了,她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好的房子竟然每月只收400元租金。

    “大叔,这套房真的每月只要400元吗?”小竹向站在门外的中介问道。

    那房产中介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到底还是说了:“小姐,不瞒您说,这屋子里面死过人的。”

    “哦?死的是什么人?”

    “一个三流的女星,叫范丽莎。半年前,她从这套房的阳台上跳了下去,这可是17层呀,当场就摔死了。”

    “那她为什么要跳楼?”

    “听说是为情自杀。据说她死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手臂高举直指她家的阳台,那样子是特恐怖。本来她死之后也曾经有人搬进来住过,但是那些人都住的不长,他们说这屋子里面不干净,而且半夜还会闹鬼的。所以后来这房子就一直空着,没人敢来住了。”

    “所以它的房租才会这么便宜?”

    “没错啊!小姐,你一个单身女孩,还是考虑清楚再决定要不要租这房子吧。”

    “不用考虑了。我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存在。即使有鬼,我没做过亏心事也就用不着害怕。而且我刚刚工作,薪水不高,租不起更贵的房子。我觉得这套房子挺好的,犯不着因为一些传闻就吓得放弃它。”

    “既然如此,愿神保佑你,小姐。”房产中介对着小竹双手合十做个祈祷,转身离开了。

    小竹当晚就搬进了南生公寓D座1702室。她的行李很简单,就只有两只旅行袋。一只装些衣物用品,另一只塞满了CD和书。她提着两只旅行袋就搬了家。忙碌了一天,小竹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很快睡着了。

    早上七点,闹铃声将小竹唤醒。昨夜做了个怪梦,居然梦见自己穿着别人的衣服不停地跳舞。小竹从床上爬起来,哎呦,一双腿又酸又疼,好像真的跳了一夜舞似的。她不禁觉得好笑,一定是昨天走了太多路的缘故。可是当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所穿的衣服时,立即目瞪口呆,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摔成粉碎。天啊,她的身上居然穿着梦中的那件蓝旗袍。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的衣服?它从何而来?它怎么会在自己身上?明明穿着睡衣入睡,怎么醒来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这件蓝旗袍?几百个疑问在小竹脑中纠缠,然而没有一个能找出答案。她三下两下脱掉蓝旗袍,丢得远远的。

    带着一堆无法解释的问题,小竹匆匆赶到了外贸公司去上班。一整天,差不多每个见到她的人都会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同事jacy更惊讶地问她脸色怎么那么差,居然猜测她失恋了。小竹哭笑不得,难道告诉人家自己一觉醒来忽然发现身上穿着件来历不明的蓝旗袍吗?谁会相信?人家一定会以为她疯了,说不定连工作都不保。不能说,说了于事无补,这件事只有靠自己解决。难道真如房产中介所说这套房里闹鬼?没理由啊。在科学这么昌明的现代怎么可能还有人相信闹鬼这种事。可是,要怎样解释所发生的一切呢?要搬出南生公寓1702室吗?不!自己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被打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拿定主意,小竹恢复了平静,她决心要勇敢地面对已经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事。

    在王菲的歌声里,小竹吃过了晚餐,又在浴缸里泡了个舒服的泡泡浴。她的身体在水中舒展,疲劳一扫而光,连头脑里那些烦人的问题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突然间,所有的灯同时熄灭,客厅里王菲的歌声也嘎然而止。片刻,唱片机再次转动起来,传出的却是一对男女的对话。

    女:“你说过你爱我的!”

    男:“我当然爱你,我的宝贝。”

    女:“那你为什么还不离婚?你答应过要娶我的,难道你忘了吗?”

    男:“我那个黄脸婆死活不肯离婚,还用儿子的命来要挟我,说我要和她离婚她就杀了儿子然后自杀。她还找人跟踪我,说一旦找出狐狸精绝不轻易放过。你知道,她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以后我不能常来了,万一让她找到这里就惨了。”

    女:“那么说我们没有未来了?”

    男:“丽莎,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在一起。”

    女:“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江伟,你真的爱我吗?你肯和我一起去死吗?”

    男:“好,既然我们活着不能厮守,不如到阴间作一对快活的鬼夫妻吧。”

    女:“现在我们就从这露台跳下去吧,到阴间作一对快活的鬼夫妻。”

    男:“你先跳,我随后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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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6-2013 04: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十二章 鬼宅(下)
  
     女:“江伟,我等着你。”

    最后是一声沉闷的坠地声,只有一声。

    小竹在身上裹了条浴巾,缓缓走出卫生间。虽然她一再给自己打气让自己勇敢些,但是在这突如其来的不可思议的黑暗中听着如此诡异的对话,她怎么可能不恐惧呢?小竹也不过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而已。

    客厅里唱片机红色的指示灯还在闪烁,小竹按下stop键又拔掉插头可它仍然闪个不停,仿佛一只怪异的眼睛对着她一眨一眨。一阵冷风从窗口袭来,小竹身上的浴巾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拉扯着,越裹越紧,越裹越紧,几乎令她窒息。小竹拼命想摆脱浴巾,可是对方的力气太大了,她的挣扎只是徒劳。无意中小竹摸到了桌子上的剪刀,她立刻握在手里,往浴巾的下摆剪去。一下、两下、三下,有液体从破碎的浴巾流出,顺着她的身体淌到地板上,房间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难道浴巾在流血?小竹跑到卫生间,打开花洒想冲掉身上粘着的液体,谁料,花洒中喷出的并非清水,而是同样粘稠血腥的液体。小竹尖叫着丢开花洒,使劲用毛巾擦拭身体。却听“嘭”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自己关上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门仍死死地关着。黑暗中,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只听见她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莫大的恐惧啃噬着她的心,几欲令她疯狂,她闭上眼睛,双手捂住耳朵,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牵起她的手。门开了,小竹被那只手领到了露台边,一个温柔的女声在她耳边说:“跳下去吧,不要让我等太久。”说完,那只手猛地一拉,小竹的身体已探出露台,摇摇欲坠。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记忆的碎片在她脑中闪现,房产中介的话,还有刚才那诡异的男女对话,难道这就是范丽莎的死因?那个叫江伟的男人欺骗了她,他并没有跳楼。于是范丽莎的魂魄夜夜游荡于此等待她的情人兑现诺言?小竹体内潜伏的理智战胜了思维的混乱,她用手死死抓住栏杆,想拽回自己。那女声放肆地大笑,更加用力向下拖她。小竹知道自己的力气远远不及对方,这样下去自己必定会跌落楼下。现在惟有试着与她对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范丽莎,我知道你死不瞑目,但是你不能这样随便害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你怎么忘了?你答应过要和我作一对快活的鬼夫妻,难道你反悔了吗?”

    “你看清楚,我根本不是你要等的人,我和你素昧平生。你不要一直拉着我!”

    “你不是江伟?那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现在是我租了这套房住在这里。”

    “什么?已经半年了?那江伟去了哪里?”

    “我怎么会知道他去了哪里。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范丽莎渐渐松开了小竹,小竹滚到地上,喘着粗气。

    范丽莎轻轻啜泣。小竹:“范丽莎,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这不是属于你的世界,你还是离开吧。”

    “不!我不离开!我要等我的江伟,他答应我要……”

    “你醒醒吧,他如果想陪你死半年前就跳楼了,事实很明显他骗了你。”

    “你骗人!我不相信!江伟,你在哪里?我等你等得好苦。我夜夜在这里想着你,等着你,你怎么忍心见我孤伶伶一个游魂在这片伤心地徘徊?”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小竹已是泪流满面了。“范丽莎,不要再难过了,这样一个负心人不值得你为他哭泣。去你该去的地方吧。如果需要我做什么,请不要客气。”

    “谢谢你。我只想再见江伟一面,想听他亲口说出真相,一定要他亲口对我讲我才相信,否则我心有牵绊,是无法离开这里的。”

    “可是我怎样才能找到他呢?”

    “他晚上一般都在酒吧。至于他的样子,你在梳妆台最下面的抽屉里可以找到我跟他的合影。拜托你,我一定要见到他。”

    “好!我尽力而为。”

    “抱歉我曾那样对待你。”

    一阵冷风“嗖”地向窗口飞出。房间里的灯立刻全亮了起来。小竹疲惫地滑坐在地板上。这一晚发生了那么多难以置信的事,要不是这周身的鲜血,自己也会以为只是做了个荒诞的梦。原来这世上有那么多自己不了解的东西,原先因为不懂所以当作不存在,事实上人类对宇宙万物的秘密知道的太少太少了。

    小竹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江伟。他属于那种很容易从人群中认出的人,不仅由于他身材高大威武,还由于他的身边永远围绕着三五个性感女郎。小竹没费什么力气就认识了江伟。她只不过在他面前展露了一下修长的美腿,江伟就迫不及待上前搭讪了。

    “小姐一个人?”小竹点点头。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江伟,是个导演。小姐可曾看过我拍的电影?”小竹微笑着摇摇头。

    “啊,没关系。我现在正准备拍一部青春偶像剧,女主角的人选还没定。今天我在这里一看见小姐就觉得眼前一亮,这不就是我要找的女主角吗?怎么样,小姐有没有兴趣拍电影呀?”

    小竹心想他不知用这个诱惑骗了多少女孩子了,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不妨顺水推舟。小竹顾做惊喜状,“你说的是真的,大导演?”

    “当然是真的!这部电影一上映,保准你成为当红的大明星!”江伟拍着胸脯保证。

    小竹看见他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就恶心,但为了把戏做完,还得装成一副陶醉相。“那我该怎么报答你呀?”

    “这个,谈什么报答不报答的,相逢就是有缘人嘛。”说着,一只手已经摸上小竹的大腿。

    汽车驶入南生公寓。江伟有点紧张地问:“你住在这里?”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

    “啊,没有,没有。”

    半年后,江伟再一次踏入了南生公寓D座的电梯。小竹按下17层的按钮。

    “怎么你也住17层?”江伟的头上冷汗直冒。

    “我住1702室,怎么了?看你出这么多汗。”小竹用纸巾擦擦他的脸。“你要是不舒服就改天再来?”

    “我没事,只是觉得太巧了,你居然也住这里。”果然色胆包天!

    “哦?你原来的女朋友也住过这里吗?”小竹把门打开,二人进屋。江伟上前就要吻小竹。小竹推开他,“我听说半年前这里有个叫范丽莎的女明星跳楼自杀了,难不成她也是你的女朋友?”

    “谈不上女朋友,不过是交往过一阵子罢了。说真话她这个人很难缠,我跟她玩玩而已,她居然要我离婚娶她。笑话!我江伟纵横江湖二十年岂能栽在一个女人手里?我敷衍她说要跳楼,她还真跳下去了,你说是不是傻得可以?”说完他还忍不住哈哈大笑,好像说了件多么可笑的事一样。

    “她死了,你不后悔吗?”

    “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我正好甩掉一个大麻烦。不过,她的身材真是一级棒,死了倒有点可惜。”

    “江伟,枉我对你一片痴情!你既然对我并非真心,又何苦骗我?”

    只见一件蓝旗袍徐徐飘至江伟面前。蓝旗袍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那是江伟再熟悉不过的死去的范丽莎的身体。可是眼前却看不见头,看不见腿,只见空气中飘来一件玲珑有致的蓝旗袍。

    江伟面无血色,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谁?别、别、别吓我!”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那这件蓝旗袍你记得吧?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我穿的衣服,也是我最喜欢的衣服。你说过我穿着它特别美。你全都忘了吗?”

    “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是啊,我死了。我说过我等着你,可你……事到如今,我也并不恨你,怨只怨我当初有眼无珠,痴心错付。你我之间这笔红尘错帐就此了断。现在我对人世间已无半点留恋,是我该走的时候了。永别了。”随着一声哀怨无奈的叹息,蓝旗袍在瞬间化为飞灰。

    江伟眼神凝滞。片刻,突然狂笑,大步奔下楼梯。

    两天后。小竹坐在洒满阳光的客厅里看着《每日新闻》。在报纸第三版的右下角有这样一则消息:“曾导演过《江湖大佬》等电影的三十八岁的导演江伟于日前突然发疯,原因不明。”

    小竹在南生公寓D座1702室住了下去。一切都很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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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6-2013 02: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十三章 你相信谁 怎么这么多人

    有一年登山社去登山,其中有一对感情很好的情侣在一起.

  当他们到山下准备攻峰时,天气突然转坏了,但是他们还是要执意的上山去.

  于是就留下那个女的看营地,可过了三天都没有看见他们回来.

  那个女的有点担心了,心想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吧.

  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终于大家回来了,可是唯独她的男友没有回来.

  大家告诉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她的男友就不幸死了!

  他们赶在头七回来,心想他可能会回来找她的.

  于是大家围成一个圈,把她放在中间,到了快十二点时,突然她的男友出现了还混身是血的一

  把抓住她就往外跑.他女朋友吓得哇哇大叫,极力挣扎,这时她男友告诉她....

  在攻峰的第一天就发生了山难!

  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你相信谁?

  ~~~~~~~~~~~~~~~~~~~~~~~~~~~~~~~~~~~~~~~~~~~~~~~~~

  有一天,某位下班的朋友晚上回宿舍,在一楼按了电梯.他要上六楼,

  很幸运地,电梯一下子就来了......

  他走了进去,里面空无一人,他走进去电梯马上就关上了....

  升啊.....升啊.....

  到了四楼的时候,电梯突然打开了.

  有两个人在外面探头探脑的,意思想要进来,可不知道为什么看了看又没有进来.

  电梯门又关上了,就在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我的朋友清楚的听到他们在说:"

  *!

  怎么这么多人啊!'); 本帖最后由 jaysie 于 24-6-2013 02:49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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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6-2013 02: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十四章 没人和我抢了 梦中情人

     有一个男生晚上要坐公车回家,可是因为他到站牌等的时候太晚了,他也不确定到底还有没

    有车又不想走路.因为他家很远很偏僻,所以只好等着有没有末班车等啊等啊

    他正觉得应该没有车的时候,突然看见远处有一辆公车出现了他很高兴的去拦车.

     一上车他发现这末班很怪,照理说最后一班车人应该不多,因为路线偏远,但是这台车却坐满

    了只有一个空位,而且车上静悄悄地没有半个人说话

    他觉得有点诡异,可是仍然走向那个唯一的空位坐下来,那空位的旁边有个女的坐在那里,等

    他一坐下,那个女的就悄声对他说:"你不应该坐这班车的,"

     他觉得很奇怪,那个女人继续说:"这班车,不是给活人坐的"

     "你一上车,他们(比一比车上的人)就会抓你去当替死鬼的."

     他很害怕,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结果那个女的对他说:"没关系,我可以帮你逃出去.

     "

     于是她就拖着他拉开窗户跳了下去,当他们跳的时候,他还听见"车"里的人大喊大叫着"竟然

    让他跑了"的声音

    等他站稳时候,他发现他们站在一个荒凉的山坡,他松了一口气,连忙对那个女的道谢.

     那个女的却露出了奇怪的微笑:"

     "现在,没有人跟我抢了"

     ~~~~~~~~~~~~~~~~~~~~~~~~~~~~~~~~~~~~~~~~~~~~~~~~

     宁最近总是梦见同一个梦,梦里一个男人对她说:"你来嘛,你来找我嘛,我等你"

     终于,宁忍不住了,于是问他,:"你是谁?我怎么才能找到你呢?"男人说:"明天中午12点在XX公园门口的站台上来找我,我这里有一颗痣."男人用手指着自己的下巴.

     醒来,宁匆匆找到自己的好友并把一切告诉好友,好友答应陪同她一起前往.中午11点55分两人在约定的地方等,却不见男人来,天气炎热,宁对好友说:"太热了,我到对面买两支雪糕,你在这里等我."说完宁过街去了.

     就在这时,一辆车子冲了过来,一声惨叫好友跑过来一看宁,已倒在血泊中.当打开车门准备把宁送到医院时,才发现这是一辆灵车,而车上的玻璃棺材中躺着个男人,男人的下巴有一颗痣好友恍然,看看自己的手表,现在的时间是12点整.再探探宁的呼吸,已经停止了. 本帖最后由 jaysie 于 24-6-2013 02:50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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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6-2013 02: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十五章 手机
  
     萧喜欢把手机放在写字间窗户的桌子上,阳光下,金属外表栩栩如生,煞是惹人喜爱,今天是

    平安夜.中午时萧收到了不少祝福的信息,他一一读来,时不时回复一条,然后如常般把手机

    搁在窗口的桌子上.开始忙碌.

     手机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嘴角色起一道弧线,无奈的摇摇头.

     办公室的同事忍不住和他开玩笑,又是第几号的女朋友给你发的短信啊.

     哪有?他拿起手机读到,后天晚上10点/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同事凑过来,这并不是什么祝福的信息啊.

     "可能是无聊的人开玩笑吧."萧索笑笑,继续写他的文件.

     第二天还是中午的时候,他又收到一条信息,内容与上次的居然有些连系,

     "明天晚上10点"

     萧索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他按照那个号码拔了回去,想看看是谁和他胡闹.你好,你所拔叫的

    号是空号不会吧,他确认了一次信息号的号码再次拔过去,结果仍然是空号.也许是信

    息发过来的时候发生错误吧,他没有深想,决定对这个短信不再理睬.

     第三天,同样的时候,手机的短信照旧响起,萧索有些烦恼了.打开信息,天哪."今天晚上10点

    "这几个字符映在眼里,他马上照那个号再次拔过去,你好,你拔叫的号是空号机械的声

    音再次在电话那头响起,透着凉意.不可能的啊!

     萧索决定今天下班早早回家,可部门的经理却正好宣布,客户来电话通知,谈判时间改为明天

    早上,所以他所负责的文案必须要今天晚上做好,看来只好加班了.当然,几个短信不能影响

    工作的,再说这次项目,老总是非常看重的,企划部得力干将萧索是怎么也脱不掉的.

     最好的办法是,在10点之前把工作结束,7点过后,大厦里面的公司都陆陆续续的下班了,写字

    楼里安静下来.萧索要了份便当,匆匆吃了几口便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去,8点半,同事们都走

    了,只有他还一个人.他已顾不得任何事了,在电脑面前努力奋战着,直到手机的声音再次响

    起,又是短信!他心里一阵凉意,回头一看,还好,不是10点,而是正指9点,他松了一口气,打开

    手机.

     "还有一个小时,"又是那个奇怪的号码!天哪!到底是谁!萧索不禁开始想身边的每一个人,没

    有线索,算了,不是继续工作.早早离开为妙,索性关机,萧索终于完成了文案.匆匆离开了这

    个地狱般的大厦,点燃一支烟,平静一下心情,穿过一条马路,当他走到中央时,手机突然响了

    ,而且是死命的尖叫,天啊!不是已经关机了吗?萧索愣了一下,马上停下来脚步去找那个该死

    的手机,夜空划过一个尖锐刹车声,金属外表的手机在空中划了一个圆,落在一片血泊中.有

    个时间,永远停在了10点.

     PS:陌生的号码发的短信,也许就是催命的信息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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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6-2013 02: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十六章 卫生间
  
     我们上班所在的楼层除了我们的公司,还有其他一些公司,都是一些很小的部门,而我们一层

    楼只有一个卫生间.在走廓的尽头.

     卫生间只有两条路,前面是洗手台,门口有一面镜子.平时工作很忙,我们上卫生间的时候几

    乎是跑着去的,这天也一样,我匆匆冲进卫生间.有一道门是虚掩的,我能看到里面已经有一

    个人了,那个人并不认识.于是选择了旁边的那个,等到出来的时候,洗手台已经有一个长发

    的女孩在洗手.

     那是隔壁公司的女孩,我们在走廓遇到过很多次,虽然从没打过招呼,但也算是半个熟人了.

     她洗好手,拉开隔壁那格的门走了进去,咦?那格是有人的呀!难道刚才看到蹲在里面的

    我没有多想,快步走了出去.过了一些时间,又是卫生间,我第二次看到了那个女人.

     那是个上了岁数的女人,一身黑色的棉衣,脸色蜡黄,整个脸都是浮肿的,我刚进去时就看到

    ,她依然蹲在*窗户的那个格子里.看见我,居然露出的诡异的表情,啊!我尖叫一声,就冲了出

    去,正好撞到隔壁的那个女孩

    你怎么了?她问到有有鬼!我连气也喘不顺了,不是吧!她也吓得花容失色,千万别去

    *窗户的那一个格子!我紧张的告诉她,我不压其烦的对每一个唠叨.已经不再到那个格子了

    ,我宁愿去楼下的公厕,然而就算是这样,我还是第三次看到了她!

     不是卫生间,而是走廓,她在人堆中跌跌撞撞的走,没有人注意到她,我顾不上淑女形像,大叫

    着冲进了办公室.怎么回事?经理如老虎般把我提到了走廓上,哪里?她居然还在?如此明目张

    胆?难道只有我能看见她?她我指着那个黑色的棉衣她?她?她是这个楼的清洁工!最近

    大厦要求不止晚上清洁,早上也要清扫过道,所以你以前没见过她,我看你是发神经!

     经理恨恨得扔下我,快步走了回去,我晕!原来是虚惊一场,害得我每天跑几条街!终于可以放

    心的上卫生间了,解恨.刚进去,又遇到隔壁的那个女生,她冲我笑了笑,就出去了.

     卫生间的门口正对着那面镜子,出来的时候整了一下衣服,忽然想起那个好笑的误会,便想向

    她说一下,就转身叫她.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

     硕大的镜子里,我只看到了我而已,而转过头来看我的她,在镜子里压根什么也没有啊!

     我终于明白了,果然是个误会!那天的那个清洁工的确一直蹲在那间里啊,而那个女孩之所以

    可以进到里面去,因为她,她才是真正的鬼啊!

     PS: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包括你常看到的那些人,也许,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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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6-2013 02: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17章 厕所里的老婆婆
  
     许多学校多是乱葬岗或是刑场的后身,因此有许多恐怖的传闻流传在师生之间

    位于高雄的一个小学,是一所校史相当长久的学样.有一排厕所座落在校区的最后方,除了一

    二年级的小朋友外,没有其它年级的师生使用总是弥漫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而第三间

    厕所一直是深锁着的.

     一天下午,一个高年级的男生急着上大号,正好每间厕所都有人,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用力

    拉开第三间的门,说也奇怪,平常怎么拉也拉不开的门,但今天。。。怎么管他的,赶快解决

    再说正当他松口气想大喊一声痛快时,底下忽然有一种冰冷的感觉他猛然往下一看

    天啊!一只枯瘦的手从下面伸出来,他大叫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刀往那只怪手上划

    了一刀之后,马上冲了出去,自此以后他再也不敢再踏进那间厕所一步.

     过了很久,这件事渐渐在那位高年级学生的脑中淡忘,有一天,他与三五个好友在那排厕所附

    近的篮球场打球,一个往反方向的球竟转个身飞进了厕所里.同学们怪他乱传,便叫他赶紧去把球捡回来.他嘴里咕哝着直进厕所.远远看见一个老婆婆拿着那个球从厕所走了出来,他小

    跑步到老婆婆那,想拿回那个球好奇怪!老婆婆的脸始终没有抬起来过,但她手背上的刀

    痕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问:"老婆婆,您的手背上怎么有刀痕啊."只见老婆婆缓缓地抬起头

    来,张大眼睛瞪着他,干笑两声后说:"那是被你割的啊,你忘了吗?"语毕便张牙舞爪的向他扑

    去.

     他哇的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据说,那位高年级的同学经过那么一吓之后,变得有点痴呆,而那一排厕所不久后也拆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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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6-2013 02: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18章 手
  
     你喜欢吃鸡爪子吗?听我讲了这个故事后,你要还敢吃,我就服了你了.

     阿方是一个大排挡的老板,以前他的生意不是很好,但是自从得到了一位高人的指点后,他的生意一下子就红火起来了.特别是酱鸡爪,但他每天都唑是限量供应十份,谁来了也没的多.

     这可苦了我这个食客了,有时候去晚了,就没了,那一天我是睡都睡不着,就为了那一碗鸡爪,这可是说出去都没有意思.而且他有一个怪毛病,他的厨房周围都是用黑布罩着的.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的菜的,最奇怪的是,我从来也没有看见他向谁购过鸡爪,他也没有鸡.那他的原料是怎么来的呢?

     那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悄悄地躲在了他的屋顶上,掀开了屋瓦的一角,心想学到了我就自己做.

     我从细缝看到,那真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情景,我看到了只手.那是人手.还连在人的身上的手,不过已经不全了,那个人还活着,我看到他的脸在扭曲,但是叫不出来,他全身只是皮包骨头,可是手却是肉肉的,那只手是被钉在墙上的,灰黄色的,掺着一丝血丝,还在抖动着.
  
     这时外面有人叫一份鸡爪,只见阿方熟练地从那个手上斩下了一块,他飞快地剁着,然后下锅, 加料很快,一盘鸡爪就香喷喷的出锅了,阿方将它端了出去.这时,我发现他冲我这个方向笑了一下.

     "咚!"

     我吓得从上面掉了下来,掉进了阿方的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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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6-2013 02: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19章 。。。。。。

     一对夫妇平时总吵架,一次两人又吵起来,丈夫一怒之下杀害了妻子,然后把她的尸体埋在了后院子里.

     过了几天,男的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几天孩子都没有见到妈妈却一点也不问自己呢?

     于是有一天他就问孩子,"这几天你妈妈不在家,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呢?"

     孩子答到:"我觉得好奇怪啊,为什么爸爸你这几天一直背着妈妈呢?"

     这十个故事曾经有人很早就流传据说看帖不跟的人,回收到一个"礼物"

     那天晚上十一点半,BBS上有个人看了这个帖子,跟贴的人很多,有人说好恐怖,有人说一点也不恐怖,另外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十二点的窗台的人写到,还好,你们都跟了帖子,所有看这篇帖子却不跟的人都会收到一份很特别的礼物,但是回帖里即没有写礼物是什么,也没有写怎样送给他,他忽然想起这是某人在开玩笑的,于是偏不回帖子便上chuang睡觉了.

    可能天气太热,他在床上躺了一会睡不着。这时外面传来火车站大楼的敲钟声,他想应该是十二点了,不过他马上便发现有些不对,自己家离火车站很远,住了这么久从来没听到过敲钟声。于是他急忙爬起来,穿着拖鞋扒在窗台上仔细的听……

    第二天早上,马路上围着很多人,公安局也来人了。闲在家不上班的人都在议论着昨晚这栋楼里有个人莫名其妙的跳楼事件。尸体清早就被运走了,原先的地方让太阳一晒,留着一个深黑色痕迹,如同一个中文的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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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6-2013 03: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20章 种树
  
     学校后面有一块荒地,每年春天总会种下大量的树。

    之所以说是“每年”,是因为这些树总会在年末无故消失。

    而一向抠门的学校居然每年拿出资金来种树。

    久而久之,大家把它当作了这个学校的潜规则。

    无人去探究,也少有人提及。小Q是学校新生,发现这情形的他自然觉得奇怪。

    于是他决定查个究竟。

    由于学校要求所有学生在晚上七点前离开学校,他只好躲在球场上,等到九点,监察的人离开了,他才偷偷跑了出来。

    走进那片树林,并没有异常。他越走越觉得无趣,更是越好奇,那么正常的东西,学校为何要有那么不正常的举动。

    想着想着他准备离开了,一回头,却发现所有的树都消失了。他惊恐地跑了起来。却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眼前是湿漉漉的红色土地,地上无数的树根伸了出来,钻进他每一个毛孔……黑暗的夜空仿佛在低语。

    第二天,树林又成了空地。每年的这个时候。校长总会独自叹息。又一个,好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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