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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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第一次走进他的工作室，就没有出过来了。

他在做着以“死亡”为主题的装置，一些动物标本：蝴蝶、螳螂、猫头鹰。

少女说：“这不是死亡，它们还是活生生的。”

他说：“其实死亡一直存在。”

他给少女看他最新的标本，好像还活着的猴子，眼里有真实的恐惧。

或者，玻璃珠映照的，是少女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