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表于 1-5-2017 02:29 PM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NewFuture 发表于 1-5-2017 02:23 PM
其實偶不年輕了。。。
anyway,他們認為這些歷史文化是羞恥的,
就讓他們自己消滅吧!
其實都不關外人的事。
那边摆摊要给钱的吗?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5-2017 02:32 PM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jellyfish_8 发表于 1-5-2017 02:29 PM
那边摆摊要给钱的吗?
沒錯的話是不用給錢的。。。
|
|
|
|
|
|
|
|
发表于 1-5-2017 02: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當然去過 以前地方很大 後來因為建新地鐵規模就縮小了
城市發展不代表說以前的東西統統都要剷除都要淘汰
|
|
|
|
|
|
|
|
发表于 1-5-2017 02:37 PM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NewFuture 发表于 1-5-2017 02:32 PM
沒錯的話是不用給錢的。。。
难怪咯。。 |
|
|
|
|
|
|
|
发表于 1-5-2017 02:38 PM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ellyfish_8 于 1-5-2017 02:51 PM 编辑
山地居民 发表于 1-5-2017 02:35 PM
當然去過 以前地方很大 後來因為建新地鐵規模就縮小了
城市發展不代表說以前的東西統統都要剷除都要淘汰
有舍才有得
- 共勉之- |
|
|
|
|
|
|
|
发表于 1-5-2017 02:3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結霜橋擺攤不用給錢, 擺攤的地點是先到先得, 你要霸位都可以
不過整個地方因為旁邊建地鐵而縮小, 有幾次攤販為了搶擺攤地方而鬧事打架驚動警方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5-2017 02:52 PM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jellyfish_8 发表于 1-5-2017 02:37 PM
难怪咯。。
所以是窮人唯一可以在那裡生存的方法。
只要去垃圾槽,
撿到幾個像樣的破爛,
就能賣錢了。
其實新加坡的垃圾桶裡,
是有不少還可以用的東西的。
比如我剛才去環保垃圾處丟垃圾時,
看到不少很好被丟棄的玩具。
這些是可以賣給外勞賺一些小錢的。。。
|
|
|
|
|
|
|
|
发表于 1-5-2017 02:55 PM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NewFuture 发表于 1-5-2017 02:52 PM
所以是窮人唯一可以在那裡生存的方法。
只要去垃圾槽,
撿到幾個像樣的破爛,
就能賣錢了。
其實新加坡的垃圾桶裡,
是有不少還可以用的東西的。
比如我剛才去環保垃圾處丟垃圾時,
看到不少很好被丟棄的 ...
穷人市集?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5-2017 02:58 PM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NewFuture 于 1-5-2017 03:07 PM 编辑
山地居民 发表于 1-5-2017 02:39 PM
結霜橋擺攤不用給錢, 擺攤的地點是先到先得, 你要霸位都可以
不過整個地方因為旁邊建地鐵而縮小, 有幾次攤販為了搶擺攤地方而鬧事打架驚動警方
其實在還沒建地鐵前就已經縮小了。
之前還有一個保留地被鎖上了。
我記得當年輝煌時期,
我花了不少時間也走不完。。。
隨著新加坡的發展,
這些“遺產”也將隨之消失滅亡。
國家圖書館就是其中一個最好的例子。。。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5-2017 03:05 PM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jellyfish_8 发表于 1-5-2017 02:55 PM
穷人市集?
可以這麼說。
其實如果有時還能去那裡找到spare part.
比如如果你的風扇葉壞了,
但是你覺得丟掉又浪費,
那麼你可以去那裡找到替換的。。。
不然你也可以把風扇便宜的賣給他們,
當著再廢物再循環。。。
|
|
|
|
|
|
|
|
发表于 1-5-2017 05:58 PM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NewFuture 发表于 1-5-2017 03:05 PM
可以這麼說。
其實如果有時還能去那裡找到spare part.
比如如果你的風扇葉壞了,
但是你覺得丟掉又浪費,
那麼你可以去那裡找到替換的。。。
不然你也可以把風扇便宜的賣給他們,
當著再廢物再循環。。。
...
paiseh 结霜桥在哪儿?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5-2017 06:05 PM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5-2017 06:32 PM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http://www.wanbao.com.sg/local/story20160516-81833
大特写:打烊前的结霜桥
16/05/2016
俗称“结霜桥”的双溪路跳蚤市场,是个“偷”过来的地方。
20世纪30年代,它悄悄兴起于淡水河边,未经许可地茁壮成长,待人们发觉时,已宛若河岸边的大树,深深扎根,怎么拔也拔不走。
它,曾经充斥三教九流的人物,今天依旧如此。人们怀揣着种种“不得已”,为生活、为生存而开垦出这片小天地。
但结霜桥终究缺了一份“名正言顺”,摊贩脚下的土地,埋着一个计时钟。
两年前,当局宣布,市场必须让路给即将在2017年投入运作的新双溪路地铁站。坊间哗然了两声,也就接受了。
有者认为,这是新加坡人的冷感所致,我却以为,这原本就是结霜桥的宿命。
80年来,这个市场曾经繁华,也难免零落。它多次面临危机,不仅一次被赶搬,摊贩们聚了散、散了聚,这块土地始终沉静不下来。
生命本就是嘈杂。
本期《大特写》,带您走一趟结霜桥,穿梭近80年历史,感受挥之不散的“Gek Sng Kio”(福建话,意指结霜桥)。
走访跳蚤市场的下午,正逢炎热的五月天。我在“结霜桥”找寻受访者,心里埋怨这令人倍感讽刺的地名。
结霜桥初具规模的年代,彼岸建有一家制冰厂。
要前往制冰厂,须先经过梧槽水道的一座桥梁。“Gek Sng Kio”昵称由此而来。
赖琳达(68岁)与妹妹自幼在结霜桥长大。她指着制冰厂的原址说,一家人曾生活在那条街道上的旧店屋,父亲是卖水管的小贩。
赖琳达坐在树荫下,吃着一包杂菜饭,大树飘落的叶子不时落入饭盒。她也坠入回忆深谷,好长时间都没察觉。
“那时候,还是英殖民时期,一排排店屋围绕着市集。以前这里不卖旧货,主要是小贩来这里讨生活,让住附近的人买点吃的。像是黄梨水、沙爹呀。很便宜的,一串沙爹只要一角钱。”
她说,即便在当年,小贩也必须领取执照,因为肺痨横行,大家都怕吃的东西不干净。
听起来,结霜桥似乎改变不少,但赖琳达却说:“没怎么变,还是一样。”
她意有所指说:“像是以前市场有地头蛇,你以为现在就没有吗?他们只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而已。”
变的是表象,不变的是本质。
50年代 以转卖赃物‘闻名’
结霜桥有这样一个笑话。
有人开车到结霜桥购物,想给车子买个轮毂罩(hubcap)。这时,有个小男孩跑前来说:“先生,您要买轮毂罩,是吗?没问题,请稍等。”
车主等了一会儿,没想到孩子真的带着轮毂罩回来了,只要价两块钱。
“太划算了!”车主一边自叹捡到宝,一边走回停放在不远处的车子。
这时,他才发现车子的另一个轮毂罩不翼而飞。而手中握着的轮毂罩,正是从自己的车子摘下的。
50年代的结霜桥,以转卖赃物而“闻名遐迩”。
1950年,两名男子存放在电单车储物箱总值21元的两件泳裤失窃,他们二话不说便直奔结霜桥,在半小时内擒获小偷。
当时,审理案件的法官,为结霜桥跳蚤市场取了个贴切的名字——“贼市”或“小偷市场”(Thieves Market)。
时至今日,虽然已不像过往那么猖獗,结霜桥依然不时传出有人收取诸如二手脚踏车等贼赃转卖的事。
采访过程中,问到货品从何而来,多数摊主都答说“捐来的”,要不就是“人家送的”。
但不时遇到一些摊贩婉拒记者拍摊位,或要求只能拍摄某些货品,另一些不能上镜。
贼市难驯,但也有人独爱这股乱象。
这是一个从不试图伪装自己的地方,充斥着柴米油盐的烦扰。不堪重压者,难免得向生活低头。
1971年英军撤离 部分摊贩顿失货源
结霜桥跳蚤市场的第一次危机,大概发生在70年代初。
当年,强制性国民服役刚施行,军纪仍不够严谨,糊涂的新兵不时会遗失军训器材,乃至武器。
为避免军法处置,多数人选择偷偷到结霜桥“补货”。当时的结霜桥是军装用品专卖地,摆卖的军用水壶饭盒,足够一整个兵营使用。
甚至有私会党员为了火并,到结霜桥采购巴冷刀和弯刀(machetes)等武器。据知,摊贩一次过可供应20把到50把军用弯刀,每把卖两元。
1971年,英军撤出新加坡,原本从英军搜刮军装用品转卖的摊贩,顿时失去货源。
当时有报道预测,拥有40年历史的结霜桥,或许走到了尽头。
但它仍未结束。
摊贩们很快找到新货和新出路。淡水河边,生机依然。
为保结霜桥 成立旧货商联谊会
走访跳蚤市场的下午,我找到旧货环保商联谊会的会长许永坤(70岁)。
在结霜桥即将搬迁的相关报道,几乎少不了他的身影。
2012年,130多名摊贩为争取保留结霜桥,成立旧货环保商联谊会,推举许永坤为会长。他们当时深信,人多力量大。
许永坤透露,过去几年,联谊会写了10多封信向当局陈情,也建议让市场迁移,另起炉灶。
但寄出去的信宛如石沉大海,联谊会终究缺乏力量推动实质改变。
即便如此,许永坤仍不气馁,只要有人愿意聆听,他都乐于分享自己对结霜桥的见解。
建国总理也曾光顾结霜桥
他指着自己摆卖的旧电器说:“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钱买得起新东西。有些电器只是零件旧了,换了还能再用。无论社会如何进步,跳蚤市场总有存在的价值。”
他骄傲表示,就连建国总理李光耀也曾光顾结霜桥。
去年12月,《联合早报》报道,李光耀与妻子柯玉芝、弟弟李金耀,在1955年创办李及李律师事务所。
创业后,柯玉芝到结霜桥打点家具和办公室用品,包括打字机、档案柜、书架,还有存放重要文件的铁箱。
这个小细节虽非整篇报道的重点,却让旧货环保商联谊会重新燃起斗志。
他们将原文印制在黄色纸张,附上建国总理和几台复古打印机的照片,还额外写上这样一段文字:
“我们敬爱的国父李光耀资政,早在60年前就眼光独到,全力地支持旧货环保事业和结霜桥旧货市坊。口说无凭,有图文为证。”
我问许永坤,为何将报道打印这么多份。他说,这样一来,当有人再问起结霜桥的价值,他总算拿得出真凭实据了。
1982年 稽查员来拆摊
80年代,结霜桥迎来第二次生存危机。
因跳蚤市场临近梧槽水道,一度造成严重污水问题。有报道形容,当年淡水河河水乌黑,“夹着腐烂的臭味则在空间凝着,令人窒息”。
环境局下了最后通牒,规定所有商家必须迁出。
1982年8月10日,国庆日后隔天,稽查员来拆摊位。当时受影响摊贩多达161个,大家过后分散到竹脚巴刹等小贩中心。
当时,相关报道一个接一个,《消失中的结霜桥》《最后的结霜桥》《结霜桥的最后一夜》,缅怀文章也写了又写,但它始终屹立不倒。
不到一年,摊贩又回到跳蚤市场,还与稽查员玩起“捉迷藏”。
赖琳达坦言,她是其中之一。
成年后的她当过一阵子电影院售票员,后来丢了工作,为生活和为照顾妹妹摆起地摊。
结霜桥逼迁后,她们没选择到其他小贩中心,而是“走地牛”(指逃避稽查员取缔的非法小贩),在附近桥下摆摊,生意好时一小时就卖掉所有货物。
“那时候,结霜桥虽然关了,但很多人都在外围走地牛。虽然当局抓得很严,但这里的人都很勇敢,也不在乎,硬硬冲。”
“执法人员也拿我们没办法,这么多人,要先抓哪一个?”
接连发生两场大火
两场大火,也烧走了年少的回忆。
在结霜桥专替人修风扇的朱先生(72岁),年轻时常到淡水河边走动。
当时,他二三十岁,犹记得跳蚤市场旁有许多小小的板屋和商店,卖音响系统、杂货等,什么都有。
1986年和1991年,双溪路接连发生两场大火,影响近40家店屋。
当年已在结霜桥摆摊的许永坤说,大火过后,店屋渐渐拆除,才空出现在这块地。
走地牛的也趁机涌入空地。赖琳达说,附近办公室开始投诉走地牛的阻碍交通,大家因此又回到老地方。
90年代可说是结霜桥的繁盛期。许永坤说,当时市场面积大、东西多,也自然吸引许多人前来购物。
他指着摊位前的小径说:“以前这条路人挤人,但现在市场缩小了一半,货品种类也不如以前多。选择少了,顾客也自然也跟着少了。”
因金融风暴 到结霜桥讨生活
“如果这里关了,第一个哭的是我。”
说这句话的是57岁的梁先生。他的摊位在结霜桥最角落,售卖衣服、长裤和光碟等等。
当过散工的他,因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断了生路,将家里储存的杂物拿来结霜桥变卖,换点钱过活。
问他19年来可曾想过跑到其他地方工作,他说:“可以生活,为什么要跑?”
因97年金融风暴而来结霜桥讨生活的,不仅他一人。专卖二手风扇的朱先生当年也因老板减工钱,加上已近退休年龄,在“阴差阳错”下跑到结霜桥。
因兴趣而来,也因兴趣而待下,朱先生对自己的手艺相当自豪。他指着一袋子的风扇零件说:“这样一包旧零件,卖做废铁只能赚个两三块。我用七八块跟别人买过来,重新组装成二手风扇,一转手可能翻倍。”
他认为,旧货的价值就在这里,如今人人提倡环保,结霜桥亦不失为另类的环保市场。
“什么叫环保?我们这里也算是环保,不要忽略我们这边,这边也需要照顾。这样,有人要做小本生意,拿东西来卖,才有地方去。”
青年拍纪录片《抢救双溪路》
与朱先生谈话期间,50岁的结霜桥常客谢先生正巧来光顾。
“小妹,这个老板很好的,他帮我修理风扇,不算我的钱。”
谢先生闲时爱到结霜桥逛,他说,这里与新加坡其他高楼大厦不同,有独特的味道,与浓郁人情味。
其实,喜欢结霜桥的不只中老年人,许多年轻一代也争取在结霜桥“打烊”以前,捕捉这里的人生百态。
义安理工学院毕业生郑清和(20岁)就是其中一人。他与同学花四个月拍摄纪录片《抢救双溪路》(Saving Sungei),下个月将在英国的谢菲尔德国际纪录片节上放映。
他说,对结霜桥的喜爱,继承自父亲。“我们家住附近,小时候,父亲喜欢在结霜桥一带逛逛,和老朋友谈天。”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5-2017 06:32 PM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对郑清和这一代而言,结霜桥几乎可说是旧新加坡的缩影。因为不熟悉,所以更想接近。
他说,其实多数摊贩都认命了,虽然不愿结霜桥关闭,但生活终究要继续,没必要纠结何时离开的问题。
“大家都让我多拍些照片。他们说:‘这个地方要消失了,你最好趁我们跟着消失前,拍下这里的一切。’”
采访侧记
回到结霜桥,我发现,自己忘记的,比记得的更多。
捡拾记忆碎片后发现,拼凑出的,已不再是童年无忧浪漫的结霜桥。
小时候,结霜桥是周末与父母闲逛的地方。满地的旧货,尤其那些从90年代穿越至今的卡带与旧电话,在我而言都是可爱的。
采访结束后那晚,母亲提醒我,多年前因病过世的大伯,也曾为了讨生活到那里摆摊卖牛仔裤。
她说,以前带我去过他的摊位,以为我会记得。
我也以为我会记得,但我还是忘了。结霜桥终究并非孩子的乐园,而是劳苦大众拼搏的场域。
它会存在多久,没有人敢说。或许结霜桥关了,还会出现另一个结霜桥。
离开前,回首一看,只见在生活线上挣扎的人儿,正不断向过路行人招手…… |
|
|
|
|
|
|
|
发表于 2-5-2017 02:46 PM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没去过那里, 所以我没有历史情结。
觉得这算是进化+时间上的淘汰。
社会对它要求 已减弱, 自然容易被退出了。 |
|
|
|
|
|
|
| |
本周最热论坛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