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15: 20140607 – Kalamata > Athens
今天是离开Kalamata回到Athens的日子。我们打算1030出发到车站、买票然后搭1200的巴士。出门前,Vivi尝试打电话去订票,但一直都没人接电话,她也有点气。我说没关系,就找原定计划就好了(打电话去时想“搏一搏”可以迟点出门)。我没想到她还要陪我去车站,但她说哪里可以不陪我去!! 买了票,我们就坐在那里聊,她陪我等到我上车后才离开。由于我是她的第一个surfer,我问她,我有没有给她不好的印象,令她以后都不敢再host人?她说当然没有。“I learn a lot about you, and I learn a lot from you.”然后她还能够好像做summary那样简略说出从我身上学到的是哪些道理,我还真的觉得感动。 我的那班车是express的,中间不会停,需要2小时45分钟抵达雅典。是很想在车上睡的,但头脑一直在想很多东西,都是关于回到雅典之后的。Kalamata的local bus上前面的左右两边会各有两只公仔,没想到长途巴士上也会有,是一只老虎。我一直睡不著醒来,移开眼睛就看到那只老虎在看著我,觉得怪怪的。
去到了Evangelismos站,又是在上次的地方等了超过20分钟,才看到他出现,跟他一起走过来的是一个加拿大男生,当天离开他家。我们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加拿大男生对Christos称赞有加,还说他是很疯狂的一个人。他俩临别时分还搞了好一阵子,交换联络啦什么的。加拿大男生是要从那里搭地铁去机场,我就把我的车票给他。这里的车票,1.40欧元,可以搭任何一种公交,90分钟以内的transfer都是免费的。 “其实去机场的票是另外一种,8欧元,但你可以拿著这张票,若那么不幸遇到有人查,就说你是游客,不知道要买另一种票。通常是不会有人查的。”Christos说。 其实在雅典,很容易就可以坐“霸王车”,因为他们在这方面没有管得很严,不像日本那些没票就进不去和出不来。 加拿大男生离开后,我和Christos正式抱抱,而且是很用力、很久那种。我动了动身子,还让他手中握著的塑胶杯子跌到地上,倒了一地咖啡。哎,实在狼狈!跟车站的人说了一声之后,我们就离开了。这一次还是一样,他帮我背小包。虽然之前确实有点战战兢兢,但一开始说话,就恢复到了以往的那种自然频率。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一跟他在一起,就会感受到很多cheerful的气氛,总是会笑。 “我穿的这件衣才5欧元。我昨天和那个男生一起买的。” “其实你穿这件衣,真的很不好看。一点都不英俊,和上才来接我的时候差很多!” 后来我们还经过他们买衣的那家店,上面标价4.99欧元。 “昨晚我们在家开party…” “therefore your house is now in a big mess?”他还没说完,我就帮他接下去了,也接得没错。
“当地人跟我说,hitchhiking在这里不普遍,可能你站了一天都截不到一辆车。”(这是Vivi跟我说的) “不要听人家讲。我每次竖起拇指没多久,就截到车了。在Albania时,有一家人看我一个女生,说危险,直接载我回他们家住。” “不知这样,很多时候还有不同的人请我吃午餐和晚餐。”虽然她说起来很轻松那样,但听说她也遇过不少惊险的场面,只是我们没有仔细聊,而且那时家里开著节奏重、音量大的歌曲。 我和Ivaline联络上,约了1830那样在Syntagma广场那里的McD见,然后跟Christos去那个什么circus festival。两个爱尔兰女生比较咪摸,所以我们迟到,但还是见到了Ivaline。屈指算来,我和Ivaline(来自香港)在网上聊天也聊了三星期,终于有机会见面了!在McD那里坐了下来,那个group越变越大,一下子是Ashley的Greek朋友,一下子是Christos的Polish朋友。 之后去那个什么circus festival,讲真真的没什么。不是我们去看马戏团那种很精彩的表演。有钢管舞表演但我并没兴趣。晃来晃去、吃了晚餐、见了Christos的同事Thomas还有很多其他人,就是那样闷咯。幸好有Ivaline可以和我聊天。当其他人都不在、只有我们两人时,他有尝试牵我的手,我也没有抗拒,但有其他认识的人出现时我们就会“恢复正常”。他知道我不是那种“夜泡”的人,所以不时都会问我有没有想回家了。那两个爱尔兰女生,十分活跃,不是beer就是wine,酒精不离手。 (上图)在广场的击鼓表演 (左下)吃多了Souvlaki,真的会有恐惧感 (右下)送我回家的Thomas,我尝试骑他的脚车,但车包太高了
后来Thomas自告奋勇说要送我回家,Christos也就把家里的钥匙交给他。那个Thomas还真的是活力充沛,他说隔天要当早班的(0630开工),但送了我回家后,还可以回自己家、放好脚车,再次搭地铁出去和他们会合。Thomas人也没什么的,超健谈(他也是CSer),Ivaline问他旅游建议他也给了不少。我跟著他推脚车去搭地铁,才知道原来带脚车的只能去最后一个车厢,然后地铁上还有很多biker-unfriendly的地方(他不说的话我也没发觉)。他在地铁上倒泻了两次wine,他用纸巾擦地,还蛮狼狈的,但“同道中人”(也是呆著脚车搭地铁的人)都会给予他协助。 在回家的路上,他也是很多话,而且说著说著还会上网找相关的图片给你看。老实说那时我真的觉得很累了,只想快点回到家,所以也确实没很认真地听他的每一句话。我回到家了,他也就辞别了。我做完了该作的东西,睡觉时应该都凌晨一点多了。 大约凌晨5点多,我才听到他们回家的声音。 |